李凌就是想要知道，山真的那么有钱吗。
就算归墟大陆再大，恐怕也支撑不起他们这么折腾吧。
李凌两世的经验不是假的，仅凭直觉他也知道这么做是入不敷出的一件事。
既然入不敷出，那么山为什么要做呢？
李凌很不理解。
但是看样子对方好像也不想让他理解。
“山真的那么有钱吗？”
“钱？钱有什么用啊，我们山盛产百草，不管归墟大陆别的地方有没有，我们山都必须要有！”
是这个样子。
山作为归墟大陆里以草药着称的门派，确实是种类多，产量丰富。
许多其他地方养不活的名贵草药在山都能养活，这也是山能够成为二字势力的秘密。
但是他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就算是再多的产量，再得独厚的条件恐怕也不能是如此吧。
不管怎么计算，李凌都只能给这个行为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入不敷出。
毕竟归墟大陆上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让每一个人都如此呢。
就在李凌纠结的时候，那名弟子不耐烦地：“你快点，烧香不烧香，不烧香的话就赶紧走开！”
李凌觉得自己并不能贸然就这么烧香，如果真的开始烧香的话，他不定会被算计到。
哑哑也觉得奇怪，她则是拉着李凌到别的地方转一转。
见李凌不烧香，那弟子还满脸嘲讽地：“哼，傻子，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用，真是傻。”
或许是傻吧。
但是李凌如果都能算作是傻的话，其他让是什么样子呢。
就是因为李凌太过于聪明，所以才会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果不其然，真的让李凌发现了。
此刻正好又有一群人在下跪烧香，李凌盯着他们看了一下。
所有的动作都没有任何不对劲，唯有在磕头的那个瞬间，他们的额头触及到了一块地砖。
对，就是那块地砖！
竟然是金色的！
一开始李凌以为是山为了让人觉得尊贵所以才用金色，现在他总算是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了。
那块金色的地砖在用额头触碰的时候便会吸走饶寿命！
没错！吸走寿命！
当然，并不是完全给人弄死。
而是吸走十年！
难怪他们这么大方，难怪每个人来烧香一次都会给一颗元灵丹。
难怪他们只让每个人来五次！
原本李凌还觉得奇怪，现在他终于找到了原因。
用十年寿命去换一颗元灵丹，这不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么！
只可惜老百姓们并没有这个概念，所以他们真的完全不知道。
每个人最多只让来五次，也就是五十年的寿命。
山为了掩人耳目不被发现，所以尽可能地杜绝了人们在过来烧香的时候当场死亡。
完蛋，真是有些完蛋。
李凌都没有想到山这样的名门正派竟然做慈恶毒的事情。
哪怕是李凌这种魔头也做不出来这种恶毒的事情吧。
服了，他真的是服了。
尽管李凌很早就知道所谓的名门正派并非真的跟传当中一样。
但是他是真的没想到这帮家伙竟然用这种方法来吸取人们的寿命。
寿命有很大的作用。
尤其是放在山的手里更是有妙用。
不论是拿来炼药也好还是拿来炼器也好。
总归作用有很多。
几万年下来，不知道有多少平民百姓就这样非常无知地把自己的寿命交了出去。
更为可恶的是，他们竟然还让老百姓们对他们感恩戴德。
无耻！
卑鄙！
李凌见惯了许多邪门歪道，也没有见过如此无耻卑鄙的门派。
就是不知道山的这种行为是掌门授意的还是仅仅是一个堂主让做的。
若是掌门授意，那么山恐怕就是下最大的邪门歪道了吧。
李凌一边摇头一边对哑哑：“这里的百姓可真是苦啊。”
哑哑还一脸懵懂。
虽然她也觉得不太对劲，但她当然看不出来里面的门道。
李凌：“百姓磕头一次便会被吸走十年的寿命，代价只是换取一颗元灵丹，你可曾见过这么悲惨的百姓？”
哑哑被吓得捂住了嘴。
“怎么可能！”
哑哑是妖，但是她根本就想不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在她的脑海里，就算是道貌岸然的正道门派也应该做点道貌岸然的事，总不能这个样子吧。
但是事实证明，他们真的就是这个样子。
“我不会骗你的，他们真的就是这么恶心。”
李凌原本只是非常随意地对哑哑这种话。
但是这番话却被一个山弟子给听到了。
“你给我站住！你为何要诬蔑我们山！”
就在这个时候，那弟子突然走到李凌面前。
虽然他并没有完全听到李凌在什么，但是他可以确定李凌在诬蔑山。
所谓诬蔑，是无中生有，是空口无凭。
然而李凌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都眼睁睁地看着呢，怎么能叫诬蔑呢。
在这种情况下。
那名弟子看似好像是不想放过李凌。
李凌只是笑笑。
“如果你自己也没发现的话，那是你眼拙，如果你知晓一切的话还如此，那就是你心黑了。”
其实李凌也不好确定这名弟子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但是他觉得应该知道吧。
如果连这都不知道的话那可就有些不太好了。
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