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天地,浪翻古今。
美丽的沙滩,蓝色的海水,神秘的海洋生物,无数的岛屿礁滩,渔舟唱晚与排浪滔天,绚丽的红珊瑚与沸腾的火烧云。
澹台婵撒欢般的光着脚丫,在沙滩上留下一串串脚印。
秦墟躺在沙滩上,前所未有的平静。
远处,有渔民在晚霞中归来,欢声笑语响成一片。
“一直这样也不错啊!”
看着欢笑的澹台婵,秦墟心情荡漾起复。
有了老婆,似乎也该有个孩子才是。
心思旖旎的秦墟顿觉浑身燥热,过了许久才压下去这股躁动,不由暗道:自己的心境似乎退步了许多啊。
过了一会,一个晒得黑黝黝的半大孩子跑了过来,边跑边喊,“先生!先生!我爹喊你吃饭!”
“来咯!”
秦墟叫上澹台婵,牵着小媳妇的手,不觉心神一荡,顿时警觉,再次压了下去。
过了一会,两人来到了一座渔村。
渔村人不多,也就十来户,都是最底层的穷苦人,虽然有些修为,却并不高,不成系统,堪堪能生活罢了。
远远的,便有一个黑大汉瓮声瓮气的喊道:“秦先生!这里!”
篝火燃起,渔村的人蹙拥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煮着鱼汤,烤着鱼肉,看着孩子在一旁欢笑奔跑,惬意的很。
澹台婵小声道:“咱们也该有个孩子才是。”
秦墟心神又是一荡,红着脸道:“咱们还没洞房吧?”
澹台婵自幼在强盗窝里长大,性子粗豪,闻言大大咧咧的道:“我听人说了,睡在一起,就回生小孩,小孩都是从胳肢窝生出来的,就是不知道痒不痒。”
秦墟老脸一黑,连忙道:“此事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渔村的村民一个个过来给秦墟敬酒,言语之中甚是恭敬。
那个黑大汉大笑道:“秦先生来了咱们村,咱们的娃儿们都能识字了,以后最起码不会想咱们一样目不识丁,将来说不定能出几个大修士,也算是光宗耀祖啊。”
众人轰然应诺,一个海边渔村,忽然来了一个识文断字的先生,还愿意免费授课,这是多少年积攒的运气啊。
秦墟笑道:“算不得什么,你们管我们夫妇吃喝,也算是束脩了。”
众人大笑着互相敬酒,不大会的功夫,就有喝醉的,开始胡言乱语。
秦墟与澹台婵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两口子傻乎乎的坐在那里发呆。
澹台婵忽然唤了一声,“夫君。”
秦墟回头,一道鼻血就那么流了出来。
朦胧灯光中的澹台婵,是从未有过的明媚动人。
秦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燥热,扑了上去。。。。。。
翌日,秦墟神采奕奕,澹台婵光彩照人。
小两口在村子内溜达,妇人们投来诡异的目光,看的小两口脸颊通红。
“都怪你。”澹台婵。
秦墟坦然接受,初逢雨露,确实疯狂了一些,当然,声音也大了一些。
南海的风光,日日不同,四时不同。
秦墟两口子也不觉厌烦,就这么住了下来,这一住,便是五年之久。
渔村的人对他们愈发的尊敬,除了他们教书育人,还有就是他们不怎么改变的容貌。
只有大修士,容貌才不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改变,越年轻的大修士,资质往往越高。
这一点常识,小小渔村还是知道的。
当然,村里的孩子被教的很好,许多孩子因为识字,修为根基也很扎实,都可以随着父亲入海捕鱼了。
在这时候,秦墟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在小两口不懈努力之下,澹台婵终于怀孕了。
初为人父,秦墟自然是激动不已,没事就把耳朵贴在媳妇肚子上,倾听孩子的声音。
“你说咱们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澹台婵抚摸着秦墟的头发,吃吃问道。
秦墟嘿嘿笑道:“叫秦云怎么样?男女通用。”
澹台婵掐住了秦墟的一块软肉,使劲一拧,痛的秦墟连连告饶。
“你倒是会偷懒,不行!重新取一个。”
秦墟顿时愁眉苦脸,“我取名的本事太差,要不咱们回去问问爷爷奶奶?”
澹台婵犹豫了一下,摇头道:“已经六个月了,咱们回去耗时日久,路上颠簸,怕是会耽误。”
秦墟想了想,澹台婵这种情况,一身修为都不能动用,自己倒是能带着她回去,但是她偏偏不愿意,怕动了胎气,影响孩子。
“我去问问?”秦墟试探道:“我们家的山河鼎,就有通讯的功能,我施展功法,咱们问问家里老人吧。”
澹台婵点头道:“这还像话,不过夫君,当初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我爷爷。”秦墟道。
“那算了!”澹台婵断然开口道:“你瞅瞅你哥俩的名字,秦墟、秦道,咱们孩子的名字可不能这么草率。”
秦墟咧嘴,无奈道:“那你来?”
澹台婵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一个,没奈何,只得道:“要不,找我师尊?”
“你师尊?”秦墟好奇的道:“咱们成亲这么久了,还从来没听你说过你师尊的事儿,到底是何方神圣?”
澹台婵得意一笑,“我师尊有经天纬地之才,旷世罕有之姿,取个名字,还不是手到擒来?”
秦墟一脸鄙夷,“当年大哥抢我上山的时候,你好像只是个炼体修士吧?这么些年,也没见你有什么长进啊?”
澹台婵闻言,不由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