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纽花这些日子心情好些了,不是有句话叫着儿女是来讨债的么?她卧病在床的这些天,天天盼着向天给他来电话,哪怕是一句没有温暖的问候,她也心满意足了。/p
但是向天呢,根本没有出现,被那女人给勾走了,所以嵌纽花就当没有生养这个儿子。/p
嵌纽花打牌回家,以为迎接她的是热气腾腾的饭菜,但是她错了只是家里空无一人,她打电话给老公盈府贵,却打不通,又打云小卷和盈西谷的电话,仍旧打不通,她又打盈一蛮的电话,还是打不通。/p
嵌纽花气得把电话摔在了沙发上,她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生闷气。/p
天渐渐黑了,嵌纽花对着电视百无聊奈地看着,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响,却没有去做饭的动力,好几次她都想起身起为自己下一碗面条,但是她心里的郁闷之气让她不想动弹。/p
大约十二点过左右,嵌纽花终于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她随手把果盘摔向大门,只听得哎呦一声,她老公盈府贵大叫一声,原来她扔的果盘打在了盈府贵的腿上,气得他哇哇地乱叫。/p
云小卷和盈西谷就在盈府贵的身后,两人连忙扶住盈府贵:“爸,你怎么啦!”/p
盈府贵跺跺脚说道:“你妈现在发脾气了,她扔果盘来打我们!”/p
嵌纽花耳朵尖,她气急败坏地说道:“是,我是生气了,今晚家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你们把老娘凉在半边,到底是啥意思,对了,盈府贵,你怎么会和西谷他们两口子一起回来?”/p
嵌纽花冲到盈府贵面前,提起盈府贵的衣领厉声问道。嵌纽花对盈府贵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欺凌,而且盈府贵根本不敢在他面前有任何的怨言。/p
“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和同事去喝酒!我刚才在门口碰见西谷和小卷的!”盈府贵见老婆发威,他立马软了下来。/p
“编,接着编!盈府贵,我问你,你和谁饮酒,这就打电话给你的同事,我要对质!”嵌纽花继续审问自己的老公。/p
“是老张,不?是老李!我们一起喝的酒!”盈府贵不知道怎么回答。/p
“哼,一会儿老张,一会儿老李的,自己都弄不清楚和谁喝酒,还来哄骗老娘!盈府贵呀盈府贵,想当年我如花似玉地嫁给你这个一穷二白的男人,我一心一意地跟了你几十年,你却如此骗了!今晚,你不准睡房间,自己在客厅好好反省!”/p
“妈,今天爸爸不跪搓衣板了吗?”盈西谷趁火加油地说道。/p
“儿子,老妈告诉你,你爸跪搓衣板没用了!不过,你倒是可以跪搓衣板!说,今晚你们三人到底去哪里了?”嵌纽花此时就想打破砂锅问道底。/p
“不是吧,妈,我知道你最心疼儿子的!妈我说,今天其实我们到……”盈西谷话没有说完,被云小卷狠狠地掐了一下。/p
“啊,痛痛痛,妈,好晚了,让我们进屋休息吧!”/p
嵌纽花见此状况,便明白了三人肯定有事欺瞒她,她也是气得没有力气了,只得让三人进了屋。/p
三人刚进屋,云小卷忽然向自己的婆婆问道:“妈,一蛮回家没有?”/p
云小卷这样一问,倒是把嵌纽花给问住了,今天她一整天都没有看见一蛮的影子。/p
“没有,这个该死的女子,怎么到现在都还不回家,别是她在外面惹事了!”嵌纽花担忧地说道。/p
正说着,客厅的大门开了,一蛮无精打采地回了家门,嵌纽花等一干人见了,总算放下心来。/p
谁知一蛮见了众人就像看见空气一般,也不打招呼,直接走进了房间。/p
“咦!这死丫头!她这是怎么了!见了我们就像没看见一般,这死丫头简直是翅膀都没有硬,就这样对我们!真是欠揍!”嵌纽花无力地握起拳头,她身子摇晃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p
“妈,你怎么啦,别吓我们!”/p
“是啊,老婆,别吓我们!”盈府贵说道。/p
“妈,可能一蛮心情不好,她一定会没事的!”云小卷向自己的婆婆安慰道。/p
云小卷和盈西谷安顿好嵌纽花之后,两人回到房间,盈西谷突然脸色一沉,云小卷见了,不知道盈西谷是抽哪跟风,自己好像没有惹盈西谷生气的地方。/p
云小卷走到盈西谷面前,轻言软语道:“盈西谷,你怎么啦!脸色这样难看,你还在为咱妈担心吗?”/p
盈西谷摇摇头说道:“云小卷呀,云小卷,你真是把我骗惨了!”/p
云小卷见盈西谷说自己骗他,也是不解:“盈西谷,我可是一心和你过日子的人,你可不能冤枉我!”/p
盈西谷见云小卷还在狡辩,便拉着云小卷来到衣柜的抽屉旁,云小卷顿时明白了盈西谷责怪她的原因。/p
“盈西谷,我知道你说的什么了!”云小卷说完,便把抽屉拉开,只见抽屉里面空空如也,原先放在抽屉里的百元大钞已经不见了。/p
云小卷轻轻地拉着盈西谷的手,坐在了椅子上说道:“盈西谷,我向你承认是我拿了抽屉里的钱!我也是拿钱办好事!”/p
盈西谷砘埃他脸上才稍有颜色:“云小卷,我们是夫妻,既然我们两人商量着共同管理家里的财政大权,但是,你要用钱也得跟我讲一声啊,不然,我感觉到你不尊重我,对了,你拿家里的钱干嘛去了!”/p
云小卷向盈西谷道歉道:“对不起,盈西谷,我原本是要告诉你我拿了抽屉里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