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宝珍和游子枔继续走进父亲的房间,陪伴着已经去世的父亲,追思父亲的过往,善辣与春藤以及冰梅帮助善宝珍与游子枔,接待陆续到来吊唁善义屏的客人。/p
两人正在十分悲痛之时,忽然听见有哭啼声,两人朝哭啼声出望去,只见盈西谷和云小卷早已哭肿了眼,云小卷抱着一个孩儿,身边还带着一个小男孩和小女孩,这两个孩子估摸着一岁多到两岁左右。/p
盈西谷见善总安详地躺在床上,仿佛就像睡着了一般,他扑上前去痛哭起来:“义父,西谷来晚了,没想到你竟然狠心地离我们而去了,我还没有来得及报道你的恩情,义父,请你不要离开我们。”/p
他哭得十分动情,云小卷也抱着孩子跪在了善义屏的床前,另外两个小孩子见状,也乖巧地跪在了地上。/p
此时善辣走进房间,见两人跪在地上哭得十分伤心,便把两人扶了起来,盈西谷和云小卷此时仍旧泪流不止,善辣向两人安慰了一会儿,把善义屏如何在半夜去世的事情讲给了两人听,两人听了不住地唏嘘叹息。/p
善辣又听见房间外一阵喧哗,他知道又来了一些善义屏的亲朋好友,便出去迎接那些客人去了。/p
盈西谷和云小卷见善辣出去之后,又见善宝珍和游子枔两人哭得就像泪人一般,便上前向两人劝道:“你们不要悲伤了,义父虽然离开了,但是他永远活在了我们的心里,宝珍,游子枔,你们两人放心,虽然咱们的爸不在了,你们还有我这个大哥,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这个大哥一定会帮你们。”/p
云小卷也说道:“宝珍,游子枔,我也和你们大哥一样,也会尽全力帮你们的,请你们节哀吧!”/p
她说完话,便给了善宝珍一个轻轻的拥抱,善宝珍此时感觉到心里好受了一些,虽然自己的父亲去世了,但是她还有亲人的关怀。/p
善宝珍又抹了抹眼泪,让云小卷和西谷坐在椅子上,然后把父亲在临死前的一番话讲给了盈西谷听,之后她又拿出了善义屏在书房里写的纸条,给盈西谷和云小卷看了。/p
盈西谷此时心里非常的激动,他很感激善义屏在临死前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且他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就要变成一个大老板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锦绣前程。/p
正当这个时候,云小卷向盈西谷咳嗽了一下,示意盈西谷跟自己去门外谈谈。/p
“西谷哥,小卷嫂,这是父亲临终时的最后遗愿,那就是把公司的一半股份无偿地赠与你们,在他老人眼里,你就是他的亲儿子,是我的亲哥哥,我已经准备好了合同,只等西谷哥签字生效了。”善宝珍一边对盈西谷说着话,一边叫游子枔拿出合同递给盈西谷。/p
盈西谷刚要接过那合同,却被云小卷给制止了:“宝珍,游子枔,如今爸已经去世了,既然他要把公司的一半分给西谷,那他应该留有遗嘱,我和西谷要看到遗嘱,没有遗嘱,我们是万万不能接受爸的遗赠,再说了,西谷只是爸的干儿子,平时爸已经把西谷培养得很好了,我们不做那贪心人,我看那公司的一半股份,你们还是收回吧。”/p
善宝珍和游子枔没想到云小卷会说出这样的话,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善宝珍说道:“西谷哥,小卷嫂子,咱爸留的口头遗嘱,并没有文书之类,当晚在书房,我爸感到快不行了,是临时起意对我和游子枔说的,请你们接受公司一半的股份吧,这是他老人家的心愿。”/p
云小卷又道:“这样吧,我和西谷现在到房间外商量一下,我们很快会给你们答复。”/p
她说话,一只手抱着孩子,一边把盈西谷以及两个小孩子带出了房间,此时盈西谷的脸色铁青,他气呼呼地对着云小卷说道:“老婆,眼看我就要成为一个老板了,你为啥要阻止我接受那公司的一半股份,要是我有了这些股份,我还可以把公司做得更大,我还可以发展其他的业务,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一个非常富有的人。”/p
云小卷知道盈西谷会生自己的气,她不紧不慢地说道:“老公,你别生气了,我只想问那你一句话,你接受了公司一半的股份,你会觉得拿得心安理得吗?你为这公司付出了多少,你别忘了,你只是善总的义子而已,这公司本来就是属于善宝珍的,我请你别跟她争了,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好,咱们想要的东西,咱们可以去努力赚来,咱们不需要天上掉馅饼的事情。”/p
盈西谷被云小卷的话彻底激怒了:“你这个傻老婆,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熙熙攘攘的人世间,哪一个不是奔着名利而来,眼看我们不费吹飞之力就可以过上有钱人的生活,我们却要放弃股份,我呀,真是被你气死了。”/p
云小卷仍旧苦心地向盈西谷劝道:“老公,你先别发怒,如果你想证明自己是行的,你肯定不会接受公司的一半股份,为啥,因为不管你以后有多成功,别人都认为是你靠了善家才成功的,别人怎么知道你曾经努力过,奋斗过,流过汗水,流过血泪,也哭过,老公,我希望你做回自己,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而不被财富蒙蔽了眼睛。”/p
盈西谷被云小卷的话说动了,是啊,自己要是不明不白地接受了公司的一半股份,自己坐享其成,那自己岂不是失去了去奋斗的动力,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向别人证明自己是一个优秀的男人。/p
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