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用腿卡住了我的脚。
我这会儿浑身是冰凉的,手脚更是如此。
但他恰好相反,他的身上总是热得像火炉。
被他这样圈着,就像在身上裹了块电热毯,从皮肤暖进了血液里。
他的确什么都没做,在我脸上细细地吻了一阵,便停了下来,额头抵着我的额角,微微低喘。
我的眼皮在打架,逐渐困到了极点。
朦胧中,忽然听到了繁华的声音:“她三周前才刚刚发过烧。”
“对,她的流感还没有痊愈就拿了孩子。”郝院长说,“身体需要时间来恢复,这时候洗澡不宜太久。”
“你确定她没别的问题?再做个体检吧……”
声音慢慢地小了。
我吃力地张开眼,只看到门口的背影。
关门声传来,困倦再度涌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