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贼竟然如此猖狂!”
听到这话,托尔金就不由得脸色一紧!
马上就一声令下:“再派一百弓箭手!非把反贼的嚣张气焰压下去不可!”
“军门,还是让弟兄们撤下来吧!”
都统忙说道:“反贼的火器实在是犀利!这一次更是把火炮和火枪配合起来打!让咱的弟兄们一点机会都抓不着!”
“是啊,军门!弟兄们伤亡实在太大!”
亲兵队守备也急忙说道:“再这么打下去,亲兵队可就剩不下几个人了!”
托尔金眉头紧皱:“反贼就这么两三千人,就敢在咱八旗爷们的眼皮底下如此嚣张!不把他们压制下去,这口气你们咽得下,我可咽不下!”
“军门,何必和反贼计较!”
都统急忙说道:“让他们猖狂一会儿又如何?内城城高池深,他们想啃下来也没有那副好牙口!”
“那也不能看着反贼把浮桥架起来!”
托尔金略一思忖,就问道:“你们都给老子想想,该怎么对付这帮反贼!”
几个军官听了,不由得纷纷低下头来,不敢多话。
“问你们话呢!”托尔金看着低头不语的部下,不由得一阵恼怒:“平常不都一个个夸说自己精通战策,在我面前话多的很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一个个都哑巴了!”
“军门,咱的火器比不上反贼,弟兄们就是再骁勇善战,也是没有办法啊!”
都统陪着小心说道。
“那咱就看着那帮反贼,在城外嚣张?”
托尔金毫不客气的呵斥道:“看着他们把浮桥架起来?把壕沟填平了?看着他们把咱的内城也给攻陷了?”
“卑职不是这个意思!”都统顿时脸色苍白,急忙说道:“军门,卑职……”
“那你是什么意思!”托尔金面色铁青:“说!”
“卑职的想法,是把咱内城的那十几部抛石机用上!”
都统情急之下,总算是想出了办法,急忙说道:“抛石机可以放在城墙里面,由瞭望手指示方位,攻击反贼!”
“抛石机?”听到这话,托尔金就不由得眼前一亮,顿时眉头一展,连连点头道:“你不说我倒把这茬给忘了!火器咱比不上反贼,抛石机咱可是行家!”
“军门英明!”亲兵队守备也急忙说道:“库房里的那十几部抛石机,都是用量考究,高手匠人精心打造,而且保养的很好!拿出来就能用!”
“抛石机是个力气活,咱那层有的是精壮汉子!”
守城队守备也来了精神,说道:“石料也不缺!”
“实心铁弹更是多的是!”炮队千总说道:“炮手损失惨重,大炮也所剩无几,正好把这些炮弹都用抛石机给抛出去!”
“那就给老子赶紧干!”托尔金大手一挥:“绝不能让反贼猖狂下去!”
一声令下,鞑子兵立刻行动起来。急匆匆的从库房里取出了抛石机,在城墙下的平场上摆好,在皮兜里装上了实心炮弹!
站在城墙上的瞭望手,仔细地观察着忠贞营步兵的动作,测定了浮桥的方位,就立刻传给鞑子炮手!
鞑子兵调整好抛石机,一拉配重杆儿,配重箱猛地一沉,抛杆儿猛的往上一扬,实心铁弹就猛地飞了出去!
密集的实心铁蛋,转眼间就飞跃了城墙,朝着浮桥就迅速的落了下来!
“弟兄们快撤!”看着落下来的实心铁蛋,郑智怀不由得眉头一皱,立刻大声下令!
忠贞营士兵们马上就撤了下来!
转眼间,实心铁蛋就重重的落在了浮桥四周,有好几发更是直接就落在了浮桥上!
眼看着需要架好的浮桥,转眼间就被砸的东倒西歪,塌了一大半儿!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看着浮桥,转眼间就被这突如起来的炮弹破坏殆尽,郑智怀不由得脸色一紧,眉头紧皱,怒骂一声:“打死大炮不都让咱们摧毁了吗?这些炮弹,真他娘的打哪儿的?”
“难不成,是鞑子火炮没有被咱们清理干净?”
副管带忙说道。
“不可能!”炮队千总急忙说道:“大人,属下敢肯定鞑子在城墙上的大炮,全都被咱们摧毁了!而且刚才也没有传来炮声!”
“那你说,这些炮弹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副管带毫不客气的说道。
“大人,看着炮弹的轨迹,倒像是抛石机抛出来的!”
炮队千总稍微想了想,就严肃地说道。
“抛石机?你还真能想!”副管带毫不客气的冷笑道:“这都什么年月了,还有人用那个玩意儿?”
“好了,都别吵了!”看着两个部下竟然争执起来,郑智怀不由眉头一皱,毫不客气的训斥道:“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争什么争!”
两个部下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低下了头。
“我不管这炮弹是抛石机扔的,还是大炮发射的!”
郑智怀严肃地说道:“我就想知道,你们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事儿!让步兵能顺利的把浮桥架起来,壕沟填平了!”
“是!”炮队千总和副管带大声,答应一声!
“大人,您看看城墙上的炮火和防御工事,全都被咱们摧毁了!”
炮队千总拿起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城头,就对郑智怀认真地说道:“这就说明,鞑子的抛石机就在城墙里面!”
“你是说鞑子兵采用的是间接瞄准?”
郑智怀不由得眉头一皱:“真没想到这鞑子还真有能人!这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