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插个东西在这,不然再来看的时候都不知道这四时草被种在什么地方。”
池真真说道。
“不用,我找的出来。”
东觅十分自信。
好吧,池真真相信她。
“那还需要给它浇水什么的吗?”
池真真又问。
东觅想了想,说道:“如果想要让它长得快的话,可以浇水。”
“长的快是多快?”
池真真问。
“大概……三到五天吧。”
那这和她预想的差不多了。
“好了,我们去洗洗手吧。”
东觅看了看手上还没拍掉的泥土说道。
忙活了一整天,天色渐暗。
不得不说骆古这地方是真选的好,早上不仅能看日出,晚上还能还日落,夕阳晕染着一片天,红霞满天飞。
夜晚,他们四人在大山洞旁边的一个小山洞里面生火烤肉吃,两头凶兽一左一右的守在山洞外面,活脱脱的像是个大门神。
而小崽和雪花则是守在火堆前面等着烤好的肉吃。
东觅简单的说了一下四时草的情况,还有这几天可能会遇到的事,她着重说明的就是要防止的虫类。
在白天的时候,池真真以为生虫这个情况是每个植物的生长过程中都很常见的,但现在听东觅这么一说,她开始怀疑自己了。
这个虫……应该不单单只是一些小虫这么简单。
“不过也别担心,只要等四时草长出来,其中散发出来的味道就会让这些虫死亡。”
东觅说道,“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等四时草长出来之前好好保护它。”
“那今晚我来守夜吧。”
羽北毛遂自荐。
“好啊。”
东觅一口应下, “今晚可是最关键的时刻,你可要好好的守着它哦,不然这四时草种失败了,骆古肯定要你好看!”
羽北懒得理会她这话,开始吃起肉来。
吃完了肉之后,骆古对池真真说道:“你先去山洞里看看今晚睡觉的兽皮够不够。”
“好。”
池真真起身准备过去,但突然反应了过来。
她回头看了眼骆古,还是抬脚走了出去。
他这是故意支开她呢。
池真真走出山洞,两头凶兽纷纷看过来,她冲它们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走到旁边的大山洞里面站定。
她倒是要听听看骆古支开她是要跟东觅和羽北说什么悄悄话。
果不其然,骆古开口了:“跟我说说,要解开血盟会有一些什么样的反应。”
“你问这个做什么?”
羽北瞥他一眼,也算知道他故意支开池假假的原因。
“骆古当然是担心他的配偶啦。”
东觅瞪他一眼,又笑脸相迎的对骆古说道,“你放心啦骆古,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容易,但有我在,我会让这不容易变得非常容易的!”
“说清楚。”
骆古看向她。
东觅眨巴眼,眉头不由的蹙了一下,她要实话实说吗?
要是真实话实说,他的配偶会不高兴的吧,毕竟在白天的时候她可是非常态度坚决的转移了这个话题啊。
她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就算说了你也不懂,血盟这个东西说起来也很玄乎,虽然当时你的配偶中的不知不觉,但要解开的话,就相当于浑身的血……”东觅抿唇,有些不太忍心继续说下去。
“说下去。”
骆古音色一沉,山洞里的气氛僵硬了不少。
“这相当于是要把血里的这个东西给洗掉清出来,所以浑身剧痛那肯定是逃不了的。”
东觅没再隐瞒,但又见这气氛凝重的可怕,她话锋一转忙道,“我刚才也说了,有我在,没问题的!你不要太担心了。”
羽北一脸可笑地看着骆古,怪不得他会十分隐瞒着他跟到这个地方来,为了池假假,再怎么样的事他都能忍着。
但他今晚提起的这个问题也让他深思起来,这种情况是他之前让人去打听血盟时本来就料想到了的情况,并且这种情况他也早想好了应对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骆古问道。
东觅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道:“我会帮她减轻这个痛苦的。”
“你再问下去也问不出结果。”
这时,羽北站出来说道,“如果用四时草解开血盟不能保证她的安全,我也不会到这个地方来,而这燕灵丝玉现在也不会在你手上。”
“对啊,羽北说的有理!”
东觅立马站在羽北这一边说道。
骆古面色微沉,但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本来他也从温妮那里知道用四时草解开血盟的过程很痛苦,但这样的痛苦是他一点也不想让池真真承担的。
归根结底,这都是南风惹起来的事,等确定了池真真完全安全不会再受血盟的牵制后,他一定会让南风好看,管他跟昆蒂娜有什么关系!骆古起身,朝山洞外走去。
他的步伐不算太轻,但此时正在偷听的池真真脑海里全去想刚才东觅的话去了,也就没注意到靠近的脚步声。
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面前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额,偷听被抓包,很尴尬。
不过她见骆古也没有生气不悦的表情,看来他刚才在山洞里面问东觅的时候就知道她在偷听了。
也是,他这半兽人的听力可不是盖的,但就是有点多此一举了,非要把她支开。
对此池真真也没抱怨什么,而是开口说道:“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