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骆古又看向池真真,“小东西,你来。”
“什么?”池真真不解。
“你现在也是古依部族认定的人。”他看向贴在山壁上的花蝶母虫。
池真真了然,这是让她来控制花蝶母虫。
说实话她并不想,但看阿朵拉这被吓到的样子,让她来控制怕是更危险。
她走到花蝶母虫面前,心里默念,花蝶母虫缓缓展开翅膀转过身来,触角伸到了她额头上,池真真对这冰冰凉凉的触感有些害怕。
她僵着身等花蝶母虫收回触角,顿时松了口气。
花蝶母虫斜飞放下翅膀,让他们都坐上来。
池真真担心花蝶母虫能不能承受住五个人的重量,可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骆古压根不让年轻男人好好坐,而是和刚才一样拽着他一条腿让他悬空挂着。
池真真见了也不好说什么,她在脑海里想着找一个干净又清净点的山洞,最好是有水源的地方,这样花蝶母虫就能按照她的想法来找落地的地方。
穿过层层云雾之后,小花蝶在前带路,池真真无心观看四周风景,她的注意力全放在骆古的手上。
她知道骆古是故意让这纯种人难受所以一直倒挂他,但其实这样使最大力气的是骆古,他的手要承受着这个纯种人的所有体重。
想到这,她只希望花蝶母虫飞快点,再快点。
终于花蝶母虫慢慢下降落在了一片草坪上,草坪一侧有一个不小的山洞,另外一侧就是一条汩汩流动的溪水。
花蝶母虫把他们放下来后,又贴在山壁上收起翅膀保持静态的姿势。
“毕卓,你先看着他。”池真真拉着骆古的手朝溪流走,“你跟我来。”
阿朵拉看着他们两人往溪流走,刚想一块跟过去,却被哥哥叫住:“阿朵拉,来帮忙。”
池真真带着骆古走到溪边,看见小崽和冷雪兽也屁颠屁颠跟过来,不过它们跟过来是玩水的。
池真真任由它们玩,反正她带骆古过来是为了看他手上的伤势。
“洗手。”池真真拉着他蹲在溪边,先把他的手洗干净。
骆古一怔,抽出手:“我自己洗。”
池真真皱眉,这可一点也不像他的举动,可想而知他是多不想让她看见他手上的伤。
池真真也没强求,她也需要把手上的血洗干净。
她边洗边说道:“之前我就跟你说过血蜥的血对你们半兽人有致死的作用,你也很清楚,你为什么还要去碰沾有血蜥鲜血的燕灵丝玉。”
“血蜥的血对我没有影响。”骆古说道。
“没有影响?”池真真瞪他,“要真的没有影响,那解释解释你手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这下骆古保持起了沉默,这让池真真有些心烦。
她洗干净手上的血迹,看向骆古的手,他把手放在溪水里,不仅洗的动作非常慢,甚至还故意包裹着有伤口的位置不让她看。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看见有血不断从他手上的伤口里渗出来流进溪水里,血虽然不多,但和这清澈无比的溪流比起来那要明显多了。
池真真眯眸,就这样盯着他,看他要洗多久的手,有本事就把手一直泡在溪流里不让她看。
骆古微微侧头,看到她这表情,不由失笑:“放心,没事。”
“那你需要我帮你处理伤口吗?”他要是再干拒绝,她绝对能发火。
“需要。”
听到这两个字,池真真轻哼一声:“把手拿出来,我看看。”
骆古还在犹豫是否要让她看,但要是再拒绝,那她真的会生气。
见此,他只好把手从水里拿出来。
池真真赶忙握住他的手腕生怕他反悔又把手收回去。
手上的血已经被洗的差不多了,伤口也完全暴露了出来,那是一些细小的伤口,伤口虽然小,但很深,就这么一下功夫,细小的伤口里又渗出来了一些血。
看这伤口的走向,很像是燕灵丝玉上的那些纹路划的,还说血蜥的血对他没影响,这么多细小的伤口还好意思说没影响。
池真真把药箱拿出来,她收集的药草里面没有止血的,所以她只能用特效药。
“血蜥对半兽人有致死的作用,难道这致死的作用就只是多几道这种细小的伤口?”池真真边处理边问道。
“不是。”骆古回答,“血蜥的血只会对我有这种效果,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池真真抿嘴,忍不住白他一眼:“为什么?因为你比其他人要厉害些?”
“可能吧。”
他还真是敢说。
池真真撒上特效药后,心疼的不行,她稀有的特效药只剩下一点点了,想想这药她好像也就给自己用过一次,用最多的还是骆古,这简直就成专门给他准备的药了。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池真真看着仅剩一点的特效药,无比心疼,“你知道我这个药有多稀有吗?在你们这绝对找不出第二瓶。”
本来骆古还以为她是在担心她,结果是在担心她手上的东西,脸色不由一沉:“我还没有你的药重要?”
瞧他这话说的:“这没有可比性。”
“是吗?”骆古显然不高兴了。
“不然呢?”池真真白他一眼,“你也不好好想想,这个药谁用的最多?是不是你?你老逞着自己厉害无畏这些小伤,我总要给你备着点不是?”
骆古一听,倒是有这么个理,他笑了声,心情顿时豁然开朗。
“但我话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