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帝满意颔首道,“就按你的意思办。嗯铭儿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太子眼睫微颤,垂眸道,“忙于查案,姚都尉病症一事便是二皇弟与益安王妃查到的。病症名称也是益安王妃提出的。”
“益安王妃?”皇帝挑高眉毛,浅笑道,“她倒是有些过人之处说出来的话真是闻所未闻那个病症叫什么来着”
太子:“创伤畏惧症。”
皇帝:“啊!对!就是这个!关于彻查边疆将士一事,朕可以准,但是首次彻查必须限制人数,一来军营频繁调动,不利边疆安定,二来,节省军费开支,病情严重者优先退伍。这几日,你和兵部拟出一份相关的折子,呈交给朕。”
太子:“是。”
烈日杲杲,终于西沉归山,经过静谧的一夜,再次升起开始炙烤着大地。越来越热的天,京城中贩卖冰块的商人越发往来频繁
驻扎在晋州的金木桐离京城并不远,一日后便抵达宫门前,缴械徒步准备面圣。钱一守拿着新的城内布防方案也要进宫面圣。两人在通往勤政殿的路上打了个照面。
当那两人道勤政殿门口,太子后脚就来了,赶忙无声见礼。
进入殿内,金木桐行了一个叩头大礼:“末将金木桐参见陛下!”
皇帝:“爱卿请起。”
钱一守:“末将参见陛下,这是末将拟好的皇城守备军管制整改方案与城内新布防,请陛下过目。”
刘公公恭敬地拿过文书与图纸,移交给皇帝。
皇帝招手让太子一同查看:“太子怎么看?”
太子故作认真,瞄了个大概,笑容温和道:“儿臣觉得此事不宜操之过急,城内兵力部署,轮岗换班,一应事务说难并不难,但说简单也不简单。而金少将刚回来,对京城这些年的变化肯定不了解,不妨在家好好修养几日,顺道看看京都,也好为之后的就职做足准备。所以,此事儿臣认为还需从长计议。”
本是信心十足的钱一守一时懵了!城内布防一共三个方案,一个也没通过!太子钦点的金少将也不得立马上任!这唱的哪一出?问题是陛下二话不说还给了个准!京畿布防一事就此耽搁!!他是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方案哪里做的不好或是太子拿他消遣,趁此立威?!
益安王府。
言漠足足等了两日,京兆尹终于派人送来的消息,其中说,梁大人拒不认,还说那把屠刀只是装饰,那间密室也只是用来审问下人,而女儿身上的伤都是她自己磕碰的。
言漠一掌拍下文书信纸,极力克制心中的愤怒忽而听到外面有动静,她抬头一看,是姜诗诗迈着柔和的小碎步来到主屋。
“小女子见过王妃”
“姜姑娘你有孕在身,无需多礼。”言漠赶忙相迎,邀对方入座,“岚伯,去请王爷过来。”
等岚伯带来奇铭,三人围成一桌,开始咨议。
姜诗诗面色稍有忧愁,这两日与梁姑娘相处确实耗费了不少心神,她徐徐开口道:“梁姑娘告诉小女子,大约半年前,她上街遇到歹人行凶,贴身丫鬟以命相护,她只被砍伤了一只手不想逃回府的途中又遭人绑架,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野外,浑身被涂满了血,那是手臂上的血然后她还发现自己口中含着一颗红枣,想来是那凶徒塞的,最后她在梁府仆人的搜索下才悄悄回了家自此就鲜少出门”
“!!!”言漠听完很是震惊,“回府以后呢?梁大人没有对她”
姜诗诗摇摇头道:“回府之后的事,她支支吾吾只说了句,梁大人也是为了治她的病,其他的事情,她再也不肯开口了”
难道,梁大人只是在皮肉上虐待了梁燕燕,并没有对女儿行苟且之事言漠回忆了一下,梁府书房的密室内似乎没有血迹,虽然也有可能是清理地极为干净那张软床也并不凌乱发现的衣服碎片只是一角可是那些奇怪的器具又是干什么用的?
“真相如何,只能找梁夫人问清楚!”言漠起身拱手谢道,“姜姑娘辛苦了多日,好生休息。”说罢就往外去。
奇铭让岚伯好生照料姜诗诗,自己跟上言漠的步伐。
客院中,梁夫人虽然有人伺候,衣食无忧,但就是不自由!
言漠依然气势汹汹地来到房间内:“梁夫人,梁姑娘什么都说了!你还想袒护梁大人到何时?!!”
“不不会的燕燕不会说的”梁夫人霎时脸色惨白,“”
言漠:“夫人也许不知道,在宫内时,我想带走梁姑娘,梁大人千万个不愿,是梁·姑·娘·拽·上·我的衣袖,众目睽睽下,梁大人才不得不由我带走她。这说明她确实想要求助!”
“啊!”梁夫人扑通一声跪地,哭诉道,“王爷、王妃!求你们放过我家老爷罢!他只是想救燕燕,不是你想的那样,老爷不会对自己的女儿动那种歪心思!燕燕被虏后失去贞洁,我们悄悄暗访查探也不知道那人是谁!!”说到这,她哭得更为伤心,“回府后,燕燕就跟发了疯一样,几度寻死!闺阁女子受到这种折辱,我们没法明目张胆地到处寻医!为了保全燕燕的名声,也为了治好燕燕,老爷寻遍了法子,可是燕燕就是不见好后来,老爷寻来一个野法子,说是在身体上施痛,心里就会好受些燕燕已经几度三番寻死不成我已经承受不住了只好让老爷试了那个野法子”
言漠不敢相信道:“所以你们试图以凌虐的方式让她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