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安王的马车急急回到王府大门,齐运与岚伯早就等在门口,他们见到昏迷的言漠都很紧张
齐运:“大当家这是怎么了”
“备好药浴,排汗解毒方”奇铭扛着言漠,对岚伯下令道
“是王爷”岚伯动作迅速,立马吩咐婢女们着手准备
奇铭:“陆九通知京兆府,封锁城门,全面追捕方府男仆”
“是”陆九作揖道,“可是,王爷方府男仆长什么样子”
奇铭:“没见过,你先通知京兆尹,让他派人去方府查问一番”
“是”陆九领命便骑马赶去京兆府
“铭弟,你确定是他”太子帮衬着扶住言漠,跟随着奇铭问道。
“皇兄可还记得,京兆府官差回禀时,有说过,男仆曾在书房密室整理书籍与香料,说明他也懂香,而他没有听到方公子的寻欢之声,说明书房密室的隔音很好,在里面屠杀剖尸再适合不过。”奇铭脚步迅速,前往岩茗院,齐运跟在他们身后。
“殿下”迎上来的白雪担忧道,“您都湿透了”
太子:“白雪去东霖院拿套衣服来”
白雪看看昏迷的言漠,赶紧道了声是,便小跑着前往东霖院
岩茗院内,竹水接下水桶往大木桶里灌,将调配好的药材都放进去后,就看到王爷和太子扛着言漠进来,他俩配合着将言漠囫囵放进浴桶中婢女们前来服侍
“太子殿下,王爷,请。”岚伯在屏风之外做出请的手势。
“姐姐”竹水跟着兄弟两人一同走出屋,他不停地回头看,脸上满是担忧
等太子与奇铭前往副屋后,岚伯与竹水步出主屋,和齐运一同守门。
屋外的雨终于小了,变得绵绵密密
奇铭回到副屋,在婢女的服侍下,只是简单地擦了头发,换了一身衣服
白雪抱着衣服赶来,他放下油纸伞,对着奇铭匆匆行礼后便步入里屋,服侍太子更衣
奇铭望了里屋一眼,兀自撑伞来到主屋门前,一见岚伯守在门口,他便乖乖地伫立在原地等待着。
不多时,太子换了一身简衣,匆匆走来,白雪拿着伞紧随其后
“殿下,等等小人”白雪的个子不够高,吃力地撑着伞
“你待在这”太子拿过伞快步走向主屋。
“皇兄。”奇铭作揖行礼道。
太子:“如何”
“还没醒”奇铭摇头道。
“王爷”一护卫冒雨行来,单膝跪地道,“城东小巷中,又发现一具女童尸体”
奇铭与太子:“”
护卫:“属下已经派人将尸体送往京兆府方公子迷晕了京兆府的官差,巷中无人监视,待我们赶到展开搜寻,凶手已经完成了抛尸,消失不见了”
太子看向奇铭道:“正是我们滞留方府之际”
“继续搜索,不得放过任何可疑人物”奇铭下令道。
“是”护卫领命道
兴王刚到岩茗院,远远听到此消息,他不禁握紧了拳头,心中满是愤慨
“此人不除难消小王心头之恨”他击出一拳,重重打在树干上
“九殿下您慢点大夫吩咐了,您得好好静养”秋伯喘着粗气,拿着伞小跑着跟来。
“王爷”齐运来到奇铭面前请愿道,“让属下前去京兆府验尸罢”
“”奇铭微微惊讶,他原以为齐运一定会守着言漠醒来。
齐运明了道:“有王爷照应大当家,我放心再者,我也想出份力”
奇铭拿下腰间的令牌道:“有劳齐先生了”
齐运颔首接下令牌准备出发,转身看到兴王,行礼道:“见过九”
“免了免了齐先生去忙罢”兴王几步踏前,躲进太子相迎的伞下,问道,“她怎么样了”
奇铭:“还未醒九皇弟,你的迷香才刚解”
“王爷”秋伯皱起五官,无奈道,“九殿下一听您回来了,非要前来,奴才拦也拦住”
奇铭点点头,以示不怪罪。
秋伯这才安静欠身,待在原地待命。
“二皇兄放心,区区迷香而已,小王无事,可恶的凶手”兴王一脸正色道,“又杀了一个”
奇铭:“本王已经通知京兆尹抓捕嫌犯了,九皇弟你安心静养。”
“如何能安心告诉小王,嫌犯是谁”兴王一激动,抓住奇铭的手臂道,“看到那些女童就会想起小铃儿小王定要他血债血偿”说完他才感觉到手心泛起温热,低头一看,惊叫道,“二皇兄你的伤”
因为淋雨与动武,奇铭手臂上的伤又裂开了,血水渗出衣袖
太子:“铭弟”
“王爷”岚伯与秋伯赶紧迎上
“无事,皮外伤而已。”奇铭以手示意莫担心。
岚伯拉开对方的衣袖,见绷带都红了,不容分说道:“先换药”他拉着奇铭进入主屋,“竹水,药箱。”
兴王与太子跟随着进入主屋。
等竹水拿来药箱,岚伯动作娴熟,拆开旧绷带开始处理伤口,秋伯在旁帮衬
奇铭望着兴王认真道:“九皇弟,此事交给本王与皇兄,你莫要参与,省的我们还要担心你”
“你们莫要当小王是孩子”兴王激动道,“从小耳濡目染,听闻二皇兄摆平各种麻烦,好不容易有此机会,小王也能出力相助”他请求道,“别赶我走二哥大哥”
太子动容:“钘弟”
“自从二哥出宫后”兴王噘嘴忍住眼泪道,“我们兄弟相聚的机会少之又少,此次出宫,不仅是因为我想念二哥了,还因为太傅的早课说过,要深入民间,才能真正懂得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