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夷光磕了一下,放弃挣扎,红着脸,不服气地道:“我哪惹事了?”
“一大早,偷看不算,又动手动脚,还不算惹事?”蒋聿城瞥她一眼,另外一只手臂一捞,将人贴身按在了怀里。
徐夷光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
蒋聿城的眸子一下子暗了下来,“别乱动。”
徐夷光一僵。
因为,她蓦然感觉到,腹部有什么凸起。
徐夷光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瞪了蒋聿城一眼,“你,你干嘛……”
“不是你惹事?”
蒋聿城按着她的腰,眸子里暗光浮动。
徐夷光:“………………我,我才没有!你,你自己流氓,别拉上我!”
“流氓?”
蒋聿城轻笑:“小丫头,真流氓的事,我还没做。”
说着,他忽然低下头,咬了一下徐夷光脖子旁边的软肉,只是轻轻的一下。
徐夷光顿时感觉,一种麻意,从脖子上,迅速窜边全身。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正好,时间尚早。”
蒋聿城看着她那呆呆的样子,直接亲了下来。
直到听见他这句话,徐夷光才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已经狼入虎口。
徐夷光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在两个小时后,跟一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刚恢复的好精神,瞬间没了。
蒋聿城这个狗男人在旁边,却已经穿了起来,人模狗样的,神采奕奕。
徐夷光含恨地瞪着他,她严重怀疑这男人怕不是个吸食人精气的恶鬼吧?
要不然,为什么她的精气,都没了,这丫的却那么精神?
这不公平!
“这叫,天赋异禀。”
大约是看穿了她在想什么,蒋聿城轻笑着,在床边俯下身来,又亲了徐夷光一口。
徐夷光伸出手想要把人推开,但浑身绵软,推了一下,毫无作用,她只能愤愤地道:“去你的天赋异禀!”
她后悔了!
丫的狗男人,绝对不能开荤,要不然那就不是个男人,真是狗了!
这样一天天下去,她早晚得死在这。
“好了,今天不闹你了,乖。”
看得出来徐夷光累了,蒋聿城将人抱起来,去了浴室,并且给了承诺。
徐夷光没听出来时间点这个重要信息,还松了一口气,但看着蒋聿城那么精神,她就不开心,便颐指气使,叫蒋聿城给她洗漱。
蒋聿城这个大男人,还真的乖乖照做了,竟然真的给她洗了澡。
当然,只是纯洗澡。
徐夷光不喜欢身上汗渍黏糊糊的感觉,见蒋聿城不避讳,她也没在乎,横竖都睡了,还怕啥?
她就让蒋聿城给她洗了澡刷了牙。
后来蒋聿城找来一身衣服给她套上的时候,她蓦然有一种,蒋聿城在养女儿的感觉。
忽然噗哧笑了一声。
蒋聿城刚给她换好衣服,看她还笑,皱了皱眉,“笑什么?”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自作自受。
要不是早答应了徐夷光,他就跑了。
这丫头居然还笑。
“没笑什么。”徐夷光眉眼弯弯,揶揄道:“我只是觉得,蒋队长你这个样子,好像是爸爸在照顾女儿。”
蒋聿城眉梢轻挑:“爸爸照顾女儿?”
徐夷光眨眨眼,“对啊,你不感觉很像吗?”
“那你叫声爸爸。”蒋聿城将徐夷光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好整以暇地道。
徐夷光:“……”
“不是,我的意思是,感觉,感觉而已!”徐夷光立即为自己辩驳。
蒋聿城神色淡淡:“都没叫,哪里像?”
徐夷光:“……”
谁说的,叫了爸爸,才有像爸爸照顾女儿的感觉?
“你疯了吧!”徐夷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才懒得理他。
叫爸爸?
休想!
蒋聿城见她抵触的很,淡笑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他刚才,也只是开个玩笑,倒也没指望,徐夷光真的叫他爸爸。
说起来,叫爸爸……感觉确实奇怪了点。
思及此,蒋聿城终结了这个念头,打了内线,叫人送饭菜上来,随后将一份资料,放到徐夷光面前。
“这是什么?”徐夷光一边问,一边将资料拿过来,打开来看。
蒋聿城道:“是赖建平拿回来的东西。”
“对了!我又把他给忘了!”徐夷光闻言,懊恼地拍了一下脑门,旋即问道:“你把人接回来了吧,他在哪儿?”
说着,她已经打开了那份资料。
蒋聿城揽着徐夷光,仍旧由她坐在自己的怀里,淡声道:“我让他去跟老师住了。”
徐夷光说过,荀老不怕那些东西。
他不可能让赖建平呆在屋外走廊或者屋内,自然安排去跟荀老住最合适。
徐夷光闻言,也没说什么,她的目光很快就被那一份资料吸引走。
“这上面,是钱海涛一家历来出口进口的药品单子,以及真假药方,还有进货合同备份?”徐夷光惊讶。
蒋聿城微微颔首,“这就是赖建平拿回来的东西。”
徐夷光一点点看下去,隐隐有些兴奋,“这些东西,应该算是石锤,能把钱海涛锤得死透透了吧?”
“这里确实证据确凿,只要公检法那边接到举报,立案侦查,钱海涛就跑不掉。”蒋聿城知道徐夷光的真实身份后,对她嘴里偶尔蹦出来的,稀奇古怪的词,已经自动免疫,并且从她的语气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