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饭吃的差不多,徐夷光便看向阚所长,“等会儿我要出去下,阚所长你就现在家休息吧。”
阚所长闻言,不由问道:“夷光你要去哪儿?”
“有点私事要办。”徐夷光咽下最后一口面包,“这件事你帮不了忙。”
这句话,堵住阚所长想要跟去的话,他悻悻然地哦了一声,“那你早去早回。”
徐夷光嗯了一声,吃完后,跟魏振明和沈芳说了一声,便起身离开。
待她走出魏家之后,兰月便跟上了她,两个人一道赶向赵家。
与此同时,赵家,赵兴邦的书房里,站着几个人。。
如果兰月在,会发现其中一个人,就是她之前远远地看过一眼的柴道长。
此时,赵程远也在赵兴邦的书房里。
赵兴邦看着柴道长,沉声道:“大师,犬子的事,大师已经看过,不知道能否解决?”
柴道长站在赵程远身边,仔细看过赵程远后,老神在在地呢喃:“不应该啊,不应该……”
“大师,你这话是何意?”赵兴邦皱眉问道。
赵程远更是一脸坎坷。
柴道长甩了甩手里的拂尘,“贫道之前为赵少爷改过气运,可方才贫道发现,赵少爷的气运又回溯之相,竟要慢慢地回到原本的方向,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赵程远茫然,“什么改气运?”
赵兴邦没有回答,而是盯着柴道长,面色微微发沉地问道:“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这个贫道也不晓得。”柴道长冲赵程远问道:“不知道赵少爷最近有没有遇到过什么怪事,或是古怪的人,尤其是道门内的人?”
赵程远一愣,“这个,没有吧……”
赵兴邦瞥着他心虚的脸,白了他一眼,为他说道:“这几天,他见过什么人,我都知道,不过都是些普通人,之前倒是被卷进了一件案子,但他是被人骗的,跟这件事应该没关系,而且里面也没道门的人。”
“那就奇怪了。”
柴道长捋着胡子,“我补下来的风水局,一般而言断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变故,若非道门之人,以外力介入,应该不会出现这样变故的。”
赵兴邦心里微微一沉,“大师,这些变故何来暂且不提,我只想问大师现在有没有法子,解决这些变故,救了我儿?”
“这件事,只怕不容易。”柴道长道:“风水局本来就是耗时许久的事,得一日一日地抽取他人气运注入风水局,再投入少爷体内,一旦出现变故,就会前功尽弃,想要再改变,就得从头来过。”
赵兴邦眉头一拧,“你的意思是,得重新布置一个风水局?”
“说是这样说。”柴道长抱着拂尘,淡淡一笑:“不过,贫道自然还有其他法子,且待贫道回去查看了赵少爷的气运局,贫道自有打算。”
赵兴邦闻言,松了一口气,“只要大师能帮助我儿,渡过难关,我赵兴邦必定有所重谢。”
柴道长满意地一笑,“贫道自然相信赵先生,那贫道先回去查看,待回头再过来与赵先生详说。”
赵兴邦起身:“有劳大师了。”
“福生无量天尊。”柴道长福了福身,甩着拂尘离开。
看到他就这么走了,赵程远一头雾水,“爸,你跟这个大师说的什么啊,什么气运?”
赵兴邦冷眼看他,“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点,给我少找些麻烦?”
赵程远被骂的一愣,“爸……”
赵兴邦叹了一口气,坐下来道:“我之前找过柴大师,为你批了八字,柴大师说你22岁这一年,会有大劫,纵然能保住命,只怕也得去半条命,我就请柴大师为你改运,已经有四年之久,柴大师说过,只要熬过你22这一年,便什么事都不会有,只是不知道怎么了,今年却出了变故,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你最近胡作非为有关。”
赵程远愣住,“怎么有这样的事,爸你之前都没告诉过我?”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赵兴邦白他一眼,“你是自己能解决,还是能扛过去?要不是我护着你,你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
赵程远被赵兴邦说的心里一慌,“那爸,这风水局又是怎么回事?我今年就是22,要是出问题的话,不就意味着我今年就要出问题?”
“不会的。”赵兴邦闻言,面色沉下来,斩钉截铁地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赵兴邦虽然有两个儿子,可大儿子脾气硬,跟他不是一路人,他将所有希望都放在了赵程远身上,自然绝对不会让赵程远有事。
……
徐夷光和兰月站在赵家大门外,并没有直接入内。
她就在这等着。
只要那个什么大师进了赵家,那必定会出来,她要看看那个大师要做什么。
贸然进了赵家被发现的话,想出来就难了。
好在,老天没有让徐夷光等多久。
大约半个多小时过去,徐夷光和兰月就看到一个穿着道袍的白胡子老道,从赵家走出来。
兰月立即小声道:“大师,就是他!”
“看出来了。”徐夷光看着那老道。
老道的模样,看上去倒还算是不错,可是眉高眼低,额头窄小,下颚又短,明显没有厚福,眼底藏奸,明明穿着一身道袍,浑身也没有一丝正气,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徐夷光眯了眯眼,就看到柴道长从赵家出来后,独自一个人,似乎打算离开。
徐夷光便和兰月悄然跟上。
等到走到大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