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夷光和杨东跟沔文远离开后,谢老师到了校长办公室,一进去就看到校长拿着几张试卷,笑得脸都快裂开了。
瞧见谢老师过来,校长像是忍不住分享喜悦一样,笑道:“你来的正好,快看看这几张试卷!”
“这是,徐夷光做的?”谢老师一边接过来,一边问。
校长不住地点头,催促道:“你先看看。”
谢老师瞧着校长那激动的神色,心里暗想,徐夷光不会真的都考了满分吧,她狐疑着,把注意力放在试卷上。
然而,当她一张一张试卷看下去的时候,那面色从最开始的惊讶变成惊愕,再到狂喜,跟调色盘似的。
谢老师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依依不舍地将目光移开,不敢置信地看向校长,问道:“这,这真是徐夷光自己做出来的?不会是提前透题了吧?”
“不会。”校长一摆手,信誓旦旦地保证,“当时我就在她旁边站着,亲眼瞧见她一张张卷子做完的,就算有人提前透题,这么多题,她要是能一下子记下来,还得完全不错的对应上去,那也足够厉害。更何况,这卷子是咱们今天早上刚定下来的卷子,谁能知道,谁能透题给她?”
谢老师觉得这倒也是,不由心里更是惊讶,“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能全部答对!刚才她跟我说,她都考了满分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看来,她真的有在家自学,学习能力挺强的。”
校长重重地点头,“是个不错的人才,值得培养,我答应让她去高三了,还是你带班,你重点照顾照顾她,不说让她再提升,起码得保持住这个水平,咱们今年的升学季,就看她了!她要是保持这水平,说不定全省第一,就落在咱们手里了。”
作为校长和老师,遇到这样一个天才似的学生,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
尤其是这几年他们学校的升学率,尤其是全省前几的排名率,都渐渐处于下风,被其他学校抢走风光。
现在能不能扳回一城,就看徐夷光了。
校长怎么能不看重徐夷光?
谢老师心里明白,保证道:“校长你放心,我肯定会重点关注她,绝对不能让她成绩下滑。”
“嗯。”校长点点头,但瞥见桌上的平安符,他又有些不放心,“徐夷光这孩子倒是挺聪明的,可我怕她的注意力不放在学习上,把小聪明都放在了歪门邪道上,你看看,她刚才给了我什么?居然给了我一张什么符纸,还说让我带着保平安,现在的小孩子,就不能脚踏实地的读书,搞这些幺蛾子做什么?”
说着,校长将平安符捡起来,递给谢老师。
谢老师接过来一看,目光有些狐疑,“校长,这真是徐夷光给你的?”
校长板着脸,“不是她还能有谁?我跟你说啊,你得抓紧她的课业,不能让她有空闲时间去收拾这些破东西,她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
“可是,校长,我觉得这平安符挺好的。”谢老师将那张平安符拿在手机反复翻看,越看越是喜欢。
校长愕然,“你,居然信这个?”
谢老师闻言,意识到自己在哪儿,顿时有些尴尬,她连忙解释道:“校长,我一直没跟您说,前几年我不是总是倒霉吗?走个路,都能踩到香蕉皮摔一跤,打个喷嚏下巴都能脱臼,我家里人信这些,就给我找了个大师来相看,那大师就说我是犯小人,走了霉运,拿了一张平安符给我,我当时也不信这些,可奇怪的是,打那之后,我真的就不倒霉了,没多久,您不是还提拔我去做了班主任吗?”
校长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件事,“你是说那两年啊,那两年你是挺倒霉的,可我怎么没听你这么说过?”
“这不是……”谢老师干笑:“咱们是做老师的,这传出去不是说咱们宣传封建迷信吗?我这还想保住饭碗,就没说。可我瞧着徐夷光给你的这个平安符,比当初那大师一百一张卖给我的平安符,好多了呢!”
校长不大相信,“你说这平安符,真的有用?”
“校长,这些东西怎么说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当图个心安也行。”谢老师将平安符还给校长,“我看这平安符确实不错,反正就是一张纸,也不当什么事,她给了校长您,您就拿着呗,万一真有用呢?要是派不上用场,就当是图个心安。”
校长拿过那平安符,心下嘀咕。
与此同时。
徐夷光正坐在沔文远的车上。
沔文远今天是开车和杨东过来的,不过是一辆小破车,自然没有蒋聿城的车宽敞。
徐夷光和杨东一同坐在后排,顿时感觉出差异来。
她以前没觉得蒋聿城的车有多好,但,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不过有车坐,不用走过去,就不错了。
徐夷光乐得知足,乖乖地坐在车上,一句话没说。
然,她越乖,沔文远就越是担忧。
这样一个萌萌哒的小姑娘,真能处理好,他都处理不好的棘手事件?
沔文远心里发慌,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给杨东使眼色。
可杨东一心照顾徐夷光,一会儿笑眯眯地送水上去,一会儿拿出自己路上买来的面包,还把自己准备的,做法事的东西给徐夷光看,一脸献宝,根本不关注他。
沔文远:“……”
徐夷光拿着面包,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看了看杨东准备的东西,微微颔首,淡淡的两个字:“还行。”
杨东却好像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