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拭去他身上血迹以后,给他上药包扎。胸膛上包扎好以后,又移到他身后去,看一看背心的那道伤。
那道伤要好些,没有裂开,愈合得也不错。
江意还是给他上了药,只不过结了黑色的痂,就没给他紧密地包扎起来了,只是贴了药帖。
江意换了盆水来,道:“剩下的你自己擦洗身体。”
苏薄道:“我自己擦,容易扯到伤口。”
江意看他一眼,道:“杀人的时候你没怕扯到伤口,现在让你自己擦擦你自己,你却怕扯到伤口?”
苏薄对此很有理由,道:“杀人没法让别人替手,我不杀别人别人也会来杀我。擦身体却是可以,我不擦你还可以擦。”
江意把巾子在水里拧了拧,看了看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一把就将巾子掀他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