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明舒道:“身在深宫,无所谓开不开心。王爷随我至此,有何指示?”
这戚明舒,当初在进宫之前,也是京里名噪一时的大美人。而今朱颜未老,更添几分风韵,谢晋又喝了酒,便越看她越觉得心爱。
戚明舒见他眼神不对,便转身欲走,怎料却被他忽然拉住了手腕,一横身就将她往旁边茂密的常青树林丛里拽。
戚明舒当然不敢出声,要是一出声引了人来,不仅她的名声荣华全完了,晋王也会被皇帝所弃,那她父亲所谋划的也都全乱了。
正是这一迟疑,她便被晋王压住了身子,吻住了唇。
戚明舒挣扎,又怒又惊,压着声音道:“晋王自重!”
两人衣料窸窸窣窣,晋王非但没起,反将她宫裙扯下。
她抗争不过,随着她一声抽气声,就被晋王得逞。
谢晋很是狂放地尽情云雨。
他父皇的女人他还没尝过,何况这丞相长女,他料定她不敢声张。
起初她还挣扎,可渐渐地,挣扎的力气就消了去,随着他的动作,压着声音微微喘息,虽不迎合,却任他驰骋。
谢晋当然很能懂她感受,她自打被贬斥为嫔以后,皇帝几乎没到她那里去过。她久不承雨露,又怎会不空虚,即便是最初的时候不愿意,可渐渐尝到滋味了,便又想了。
宫殿宴会那边正热闹,衬得此处十分暗淡冷清,树丛里只时不时几许晃动,里面一双男女颠鸾倒凤,野鸳鸯一般。
谢晋终于吃饱餍足,才收云雨,从她身上起来。
戚明舒脸色很不好看,沉默不语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着和妆容。
谢晋低道:“你父亲助我,来日自也不会亏待你。”
后来,在皇帝想起来要均衡势力、提拔她位分之前,戚明舒每每感到空虚时,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谢晋。
以至于谢晋再出现在她面前,要与她求欢之时,她也欲拒还迎地应承了。
太陈宫里自打没有了主子,只留下极少数的上了年纪的宫人负责日常的洒扫。而其他年轻的且又在宫中做事熟手利落的宫人,则重新分配到了各宫做事。
之前太陈宫里膳房内做事的太监宫女,仍是被分配往各个膳房。
那名专门负责蒸煮太上皇碗筷的太监,由于正好皇帝御膳房干这门活的太监因为打碎了皇帝最常用的碗犯了错而被革除了,所以那名太监就理所当然地被安排来顶替御膳房太监的空儿。
每日太监都负责在锅炉前整理皇上要用的食具。
御膳房要盛膳食时都风风火火地从他那里取用食具。
御厨挥着厨勺,负责传菜的御膳监就忙不迭进来吆喝催促了:“你手脚倒是麻利点儿!以前在太陈宫做事,太上皇的膳食简单,可到了咱们这里,皇上每日三餐可都是有道数讲究的!今日皇上在刘妃娘娘那处用膳,需用的食具更多些,娘娘那边都在催了!”
那太监忙应道:“奴才知道了,奴才正在努力!”
于是刚擦拭好的食具,就让宫人给端了过去,赶紧给御厨用来盛御膳。
道古国。
苏薄夜里开始发烧。
并且一直高烧不退。
善惑遣了两名医者来帮助徐铭,药物降温,银针降温,还有江意整日整夜不间断的物理降温,都难以降下来。
便是一时体温降了,一旦停用了药物或者银针,立刻又会烧起来。
江意不眠不休地守在他床前,她知道,这是他的身体机能在对严重的身体损伤做出反应。
只要能熬过去,就能够一点点恢复的。
江意每日睁眼闭眼都是苏薄,她自己的身体和气色实在没有太大的好转。
来羡不忍,还是道:“受这么重的伤,极容易感染。他现在要度过的就是眼前这又一大难关。只可惜,当初太子和你爹重伤,用完了抗生素,眼下已经没有可以给他用的了,所以只能靠他自己硬抗。”
但是它没告诉她,在这条件匮乏的古代,因为伤口感染而导致的死亡率很高,最后能够存活下来的都是少数。
尽管江意每天都在为苏薄的眼伤用药水清洗,可是后来,她还是见到有脓液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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