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发誓,这次带着计胖子出来绝对是个正确的选择,这才几个小时不到,就已经帮助他解决了至少两个麻烦。
因为那胖子一打开门看见文静在外面,就立刻跟光棍碰上寡妇似的,两眼放光,追着就上去问:“哟,妹子,你也在这儿呢,你是来这儿找江夜聊天来了,别在走廊外面站着啊,进来坐。”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
江夜拿文静没有办法,但是文静看见计胖子也跟看见瘟疫似的。
胖子话都没有说完,她就一脸的嫌弃,写满了“我不想和这个人说话”这么一排字。
赶紧和江夜说:“那江夜哥,你既然这么累了,你就好好休息吧,一看就不打扰你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说要这个,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连回头都不带回的。
而见此,江夜回过头来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计胖子,说:“兄弟,谢了。”
这动作搞得计胖子一脸懵逼:“不是,我做什么了你就谢我?”
“没事。”江夜说,“你什么都不用做,站在这里对我都有用处。”
“诶,不是,江总,嘶,你说那妹子是不是特讨厌我,我都没说完话呢,她就跑了,你觉着我还有机会吗?”
“那何止是有机会,那是大大的机会。”江夜昧着良心道,“刚刚人家还在外面面前提起你呢,老弟,你得多多努力呀。”
“哦,是吗?”胖子哪里知道江夜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他保持现在对文静的态度,这样文静就会主动离这边远点儿。
整个人一下子就陷入了高潮,激动的说:“真的假的,她还主动提起我么,她提我什么了,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热情,是她喜欢的类型,对了,你刚刚跑出去干嘛了,之前听广播说有人病重,不知道现在好了没有,你是不是去凑热闹的过程中碰到她了,你倒是给我说说呀。”
可江夜哪有闲心去说这个,就地往床上一躺,被子蒙脸上,就装模作样的睡去了。
无论胖子怎么说话他都懒得回答。
而此时此刻,在他们8号车厢的隔壁,九号车厢的一个房间里,也同样有两个人正在秘密的谋划着一些事情。
这是两个中年人,其中一个戴着棒球帽,而且还和之前的江夜文静有交集。
没错,这个戴帽子的人就是之前在车站里准备骗文静钱,却被江夜给收拾了的那个骗子。
此人名为陈仁术,在他座位的对面,是他一直跟着打拼的方潮流,他一直称之为流哥,算是引他上这条路的一个领路人。
他们的大本营本来在燕京的隔壁城市,福门,这次去燕京只是去玩的,本来说在从燕京回去的路上做那么一单,小小的赚一波钱,但是没想到居然半路让江夜给截胡了。
这事儿真让他越想越气。
好好的做自己的事情不行,非要出来多管闲事,现在好了,到手的钱飞了,到手的鸭子跑了。
不过让陈仁术没想到的,他们坐车回福门,江夜居然和他们在同一个班次上。
那可真是狭路相逢,冤家路窄,哪儿都能碰上死对头。
那能让江夜好过去?
陈仁术越想越气,和面前的方潮流说:“流哥,刚刚去10号车厢凑热闹的时候,我碰上那个孙子了!”
“哪个?”方潮流问,“今天坏事儿的那个?”
“对,不然还能有谁?”陈仁术道,“我刚刚还好奇,心说这里的人怎么还有眼熟的,没想到居然是他,娘的,还有那个女的!”
陈仁术越说越来气:“他们俩亲亲我我的倒是好上了,老子做事儿不成,给他们当了个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