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尘怒火中烧地瞪着宫羽煌,抬手一手刀就将他给劈晕了。
宫羽煌晕之前,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花卿尘抬脚踢了两下,他也没松手,花卿尘气得抓着匕首就往他脸上划了个大叉叉,左边划完划右边,看到宫羽煌脸上那对称的叉叉,他才终于解气地飞了出去。
闹了这么一出,花卿尘也不没心思去救君知梵了,立刻飞回了凌州城。
回到房间,花卿尘关上房门,无力地倚靠到门上。
想到刚才的事情,花卿尘就脸色铁青地捏紧拳头。
那个变态,他刚刚就不该一刀了结了他!……翌日一早,万公公小心翼翼地进了宫羽煌的营帐,却瞬间吓得惊叫起来。
“啊!”
突然的惊叫声不仅惊飞了外面的鸟雀,也惊醒了宫羽煌。
宫羽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除了觉得头痛欲裂,还觉得脸上疼得厉害。
“皇……皇上……”万公公颤抖着声音,惊恐地盯着宫羽煌那张被划花的脸。
“皇上!”
外面听到叫喊声的班路和曹戎也立刻带人冲了进来,却是瞬间都惊呆了:“皇上您……的脸……”宫羽煌脑袋昏昏沉沉的,终于记忆回笼,想起了昨晚的事:“小舅子!”
宫羽煌想到花卿尘,兀地又捂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众人瞬间一脸尴尬地看着宫羽煌。
皇上是不是傻了?
他摸错了位置吧?
感觉自己的重要部位还在,宫羽煌还不放心地拉开裤子瞄了一眼。
众人看着宫羽煌的动作,再次一脸呆滞。
皇上他疯了……看到自己完好无损,宫羽煌这才放心下来,也终于再次感觉到了脸上的痛意,下意识地往脸上一摸,那干涸的血迹和开裂的伤痕瞬间让他惊了下:“快拿铜镜来。”
万公公不敢怠慢,立刻去拿了铜镜来,替宫羽煌照了照。
看到自己两边脸上的大叉叉,宫羽煌似乎想象出了当时花卿尘的愤怒,想到当时花卿尘划他脸的娇恨样子,宫羽煌突然就憨笑了起来。
……众人再次都看傻了眼。
皇上一定是疯了!!!万公公也怕宫羽煌真的精神出问题,连忙宽慰道:“皇上,您脸上的伤口不算深,抹些凝脂膏应该就能好的,您千万宽心,老奴这就去把军营叫来。”
万公公说着就要去叫来,宫羽煌回过神来,连忙道:“不要叫府医,去把小舅子找来。”
……这下连万公公都懵逼了,找小舅子?
皇上都没还成亲,别说没皇后,连个女人都没有,哪来的什么小舅子。
见他不动,宫羽煌又看向班路:“去凌州城把花卿尘给朕请来,注意是请,给朕客气些。”
班路闻言,瞬间为难了:“这仗还没打完,人家怕是不会来吧?”
现在他们还在打仗呢,这主将怎么可能到他们的阵营中来,这不是找死吗?
那小舅子也就看着年轻,可人家精明着呢,一点儿也不傻。
宫羽煌瞪他:“那你不会想办法吗?
就说他不来就处死君知梵。”
“是。”
班路应了一声,立刻便出去了。
等班路走了,宫羽煌才看到这么多人围着他,顿时便恼羞成怒:“都站着干嘛,都给朕滚出去。”
见宫羽煌发飙,曹戎立刻便带着人出去了。
万公公关切地上前道:“皇上,还是让军医来看看吧,这伤虽然不是很深,不过还是要上药的。”
宫羽煌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急切道:“快把这营帐收拾收拾,再去沏壶好茶来。
让他们再去做几样糕点,要精致一点。”
万公公为难地抖了抖脸上的肉,皇上怕不是以为这是在宫里吧,又是好茶,又是点心。
不过好在太后知道皇上肯定不会习惯在外面生活,所以早就派了几个御厨跟着了。
宫羽煌起身,瞄了眼自己身上满身酒气的衣服,又道:“快去给朕拿套干净的衣服来,朕要更衣。”
宫羽煌想了想,还觉得不够:“直接伺候朕沐浴。”
“是。”
万公公应了一声,立刻让小太监们去打水了。
凌州城。
花卿尘正跟岳旭他们在讨论怎么营救君知梵,一个士兵就来禀报:“将军,西淼派了使者,求见将军。”
一提到西淼,花卿尘瞬间就双目喷.火,不过还是道:“带他进来。”
“是。”
士兵应了一声,立刻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士兵便带了班路进来。
班路微微朝花卿尘颔了颔首:“见过南焱将军。”
花卿尘面色冷沉地看着他:“是你们皇帝让你来投降的?”
班路没想到这少年还挺强势,高抬着下巴,毫不示弱:“我们皇上要见将军,还请将军跟本使者走一趟吧。”
不等花卿尘说话,旁边的岳旭和卫峰他们就瞬间被班路这嚣张的态度给气坏了:“笑话,你们皇上要见我们将军,我们将军就要去见吗?”
“请你搞清楚,你们现在才是那只瓮中之鳖,还敢这么嚣张?”
“回去跟你们皇上说,让他快点放了我们小将军,否则我们离开踏平你们的营地。”
岳旭他们说的这些,班路毫不生气,也不理会,只看着花卿尘道:“我们皇上的意思是,若是将军不识趣,那你们的小将军可就不能活着见到今晚的月亮了。”
“你……”岳旭几个再次气得炸毛,“你要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