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没有人服花卿尘,只有君知梵服他。
当然,君知梵也不是服花卿尘,他是服君墨染。
他知道君墨染是不会看错人的,而且他自己也是个年轻的小将军,别人也不服他,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能耐,真要比指挥,他也未必比那些老将差,他缺乏的只是一些经验而已。
他相信君墨染的眼光,既然他派了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子过来,那一定是有他的道理,这个花卿尘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花卿尘仔细看了地图,“前面是西州和安州。”
“是。”
前锋兵应了一声,还不忘提醒他:“西淼已经攻下西州和安州。”
花卿尘眯眼:“从这地图来看这从凌州到安州还有一条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