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伯念完登基圣旨,又开始读立后圣旨,可是才把圣旨拿出来,君墨染便一抬手,示意他要亲自念圣旨。
元伯笑了笑,便退到一边。
君墨染温柔地看向花娆月:“吾妻花氏娆月,忠肝义胆,谋略过人,体恤百姓,德善恭淑,貌美尤甚仙子,善心堪比观音,医术远超神医,财富可以敌国……”
前面那一长串的词,听得底下的百官们一头雾水。
什么忠肝义胆,谋略过人,皇上这是要立后啊,还是要封大将军啊?
就连花娆月自己都差点被君墨染这修饰词给弄笑了,前面夸她忠肝义胆这些奇怪的词也就算了,后面说的那些都是些什么?
百官们听到神医和富可敌国几个字的时候,也都是一脸不明。
皇后怎么会医术呢,还富可敌国,皇上也太夸张了一点吧。
他们也没说不让他封皇后啊,用得着封皇后吗?
君墨染说了一长串,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美化女子的形容词都用上:“总之,吾妻优点实在太多,应正母仪于万国。封为皇后,登金册,授凤印,承宗庙,母仪天下!”
花娆月被他夸得都脸红了,起身想要行礼,君墨染却快她一把将她扶起,然后扶着她坐到龙椅上,小声嗔她:“以后再敢跟我行礼,看我怎么罚你。”
花娆月知道他不喜欢她行礼,俏皮地冲他吐了吐舌头:“不敢了。”
君墨染满意了,拉着花娆月的手,转身宣布道:“以后皇后权同于朕,亦有参政议军之权,尔等见皇后要如同见朕,不可呼千岁,得呼万岁。”
君墨染此话一出,刚要行礼的百官们瞬间傻眼了。
“哪有皇后呼万岁的,就没这个先例啊?”
“就是啊,皇后怎么能参政议军呢,这也太不像话了。”
“皇后的权力怎么能跟皇上一样的,牝鸡司晨,这不是乱套了吗?”
百官们议论纷纷,完全不能接受君墨染的提议。
花娆月也没想到君墨染会说这些,顿时便动容地有些鼻酸。
其实他完全不用说这些的,她根本也不在乎这些东西,不过他说了,说明他是真的很在意,在意她一丝一毫的感受。
一个武官站了出来:“皇上,臣以为皇后议军委实不妥,请皇上收回成命!”
文官也站了出来:“后宫不得干政,请皇上收回成命!”
君墨染不爽地瞪着那武官:“朕的皇后比你们这群蠢货聪明多了,凭什么不能议军。朕都容忍你们议军了,你们还敢质疑朕的皇后!”
那武官瞬间被君墨染骂得无地自容了,若是皇上不会领兵也就算了,可偏偏人家是战神,在战神面前,他们的确就是蠢。
骂完武官,君墨染又转向那些文官:“后宫不得干政,皇后不是朕的后宫,她是朕的妻子。朕和自己的妻子没有什么话不可以说,怎么就不能聊聊南焱政事了?”
……一句皇后不是后宫,瞬间将那文官也堵得哑口无言起来。
君白笙站出来,躬身道:“臣举双手双脚赞成皇上的决定,皇后聪慧机敏,谋略更是不输男儿,完全有资格陪着皇上参政议军!”
君白笙说着又看向文武百官:“你们知道皇上的腿是谁治好的吗?”
说到君墨染的腿,大家瞬间便又议论纷纷起来。
“是啊,皇上的腿是怎么治好的?”
“当初前面那位试探了那么多次,皇上的腿都还是废的呢?”
“好像有位鬼医跟皇上关系不错,皇上的腿会不会是那位鬼医给治好的?”
“我听说前段时间京中来了位神医,或许就是那位神医给治好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的好不热闹,最后也没个定论,只能又看向君白笙:“荣王殿下,皇上的腿到底是谁治好的?”
“是啊,您说这个跟皇后参政有什么关系?”
君白笙哼了一声,接着便傲娇又得意地看着花娆月道:“皇上的腿就是皇后治好的,皇后是鬼医的师妹,就是京中之前出现的那位戴着面具的神医。”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皇上的腿竟然是皇后治好的?”
“皇后竟然就是那位神医,这怎么可能啊?”
“难怪刚刚皇上夸皇后医术堪比神医,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文臣也没想到皇后就是神医,不甘心地看了眼花娆月,又看向君白笙:“那位神医一直带着面具呢,从未在众人面前露过脸,您有什么证据证明皇后就是神医?”
君白笙瞬间便有些生气了:“本王的话便是最好的证明,如果神医不是表面,你以为本王跟皇上会这么闲得去给她剪彩撑场面吗?”
众人瞬间便恍然大悟,难怪那段时间皇上和荣王会这么积极了,若是只有荣王也就算了,可是一向高冷的皇上,也一直围着神医转,这么说来神医真的就是皇后了,这就能解释荣王和皇上奇怪的行为了。
裴苻茗一听神医就是皇后,便仔细看了皇后那双眼睛,瞬间便认出了花娆月,立刻便激动地跪了下来:“微臣叩谢皇后救吾妻之命!”
裴苻茗激动地朝花娆月磕了三个响头。
花娆月冲他笑了笑:“裴御史免礼吧,原还答应给裴夫人复诊一次呢,倒是时间拖久了,本宫现在身子重,也不方便出宫,不如你得空请裴夫人进宫一趟,本宫再替她复诊。”
没想到花娆月还想着替自家夫人复诊的事,裴苻茗瞬间感动得泪眼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