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娆月眼角眉梢狠抽了下,嗔了他一眼:“我天天爬狗洞才治好了你的脸,我容易嘛我!再说除了她们要看,我也要看啊,你以为你除了这张脸,还有哪里吸引我?”
她可是个颜控好不好?
君墨染被她给逗笑了,垂首含上她的耳朵:“真的没有其他吸引你的地方吗?”
嘶哑的声音,带着炙热的酥麻感一下传到花娆月心上,让花娆月瞬间红了脸。
花娆月媚眼如丝地嗔他,抱着他的脖子就反击似的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君墨染身子一震,呼吸瞬间就乱了,“别胡闹,小心摔了。”
他刚刚差点就摔了她。
知道喉结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花娆月绕着他的发丝又去挠他的痒痒:“宫里的这些美人你要怎么处置啊?”
“我现在还不是皇帝。”君墨染苦笑着提醒她。
这些也不是他的女人,他一个王爷哪有资格处理这些女人。
花娆月理所当然地扬起小眉毛:“那就当皇帝啊,等你做了皇帝,你总归能处理他们了吧。”
君墨染扬眉笑了:“那就当皇帝。”
太后的丧事花了三天的时间,丧事的事情是君白笙一手操办的。
以太后的规格礼仪下的葬,这些君墨染都没有插手,这是他跟君白笙的情分。
可能是因为知道了苏蔚的事,君白笙并没有让太后跟先帝合葬,只是让她葬在先帝身边,这些君墨染也都默许了,还亲自去祭拜了太后。
他没有去祭拜苏蔚,却来祭拜了太后。
不仅仅是因为太后是君白笙的生母,也因为她是自己的嫡母,还有娆儿这层关系,娆儿以后会是他的皇后,花家不能有罪人,所以花家的人他是要给脸面的。
君白笙感激地拍了拍君墨染的肩膀:“谢谢你能来。”
有些事情父皇真的看得很通透。七皇兄的确是他们兄弟中最豁达的一个,这些事情放在他身上,他未必能做到七皇兄这样。
君墨染嫌弃地撇开他的手:“我可不是为了你。”
君白笙笑了,突然又看着他认真道:“我想去看看君青煜。”
母后为他付出了这么多,现在她死了,总该让他知道的。
“他在离园。”君墨染说了一句,便转身走了。
君白笙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下,又蹲到墓碑前,仔细地擦拭了下。
从皇陵出来,君白笙便去了离园。
许是君墨染跟守卫打了招呼,他们看到君白笙并没有拦人。
君白笙在一个满是酒气的屋子里找到了君青煜,看着醉倒在酒壶旁边的君青煜,君白笙突然就泄了气。
这样的人你还能跟他说什么呢!
君白笙气得转身就走,可是到了外面还是气不过,再次冲进屋里一把拎起君青煜,拼命摇晃他:“难怪你会失败呢,一辈子都拎不清,你不是失败谁失败!”
君青煜被君白笙给摇醒了,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到是君白笙,顿时便傻笑起来:“是十一啊,来喝酒啊!”
“喝个屁啊,母后死了。”君白笙说着突然就哭了起来。
好似遇到最亲的人一般,肆无忌惮地就哭了起来。
君青煜突然红了眼,接着继续傻笑:“来,喝酒!”
“母后死了!”见他装疯卖傻,君白笙瞬间又气了,猛地便将他推到地上,生气地吼道,“我说母后死了,她为你做了这么多,甚至不惜……”
君白笙说着,又哭了起来:“你这个不孝子,都是因为你!”
君白笙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君青煜,发泄似的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
好一会儿,君白笙才打累了,坐在地上哭起来:“你以前不是喜欢跟我对打吗?为什么现在不还手。”
他比他小那么多,也没见他让过他,从小到大总是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不过除了他,宫里也没其他人敢欺负他了。
君白笙见君青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有些生气了,起身就将他从地上拉坐起来,然后蹲下.身子给他理了理衣服:“我已经跟七皇兄说好了,他不会杀你的,最多就是软禁你,你真的用不着这样装疯卖傻。”
君青煜终于有反应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咧嘴一笑:“咱们喝酒!”
君白笙无语地翻个白眼:“喝喝喝,喝死你算了!”
君白笙气得不想理他,转身就走,可是到门口,又小声嘟囔一句:“我以后还会来看你的。”
说完,也不知道君青煜听没听到,君白笙便转身走了。
君青煜木木地看着君白笙走远,直到人消失不见,他也没有收回目光。
……
办完太后的丧事,君墨染便和花娆月搬到宫里了。
燕太妃也要跟着进宫,君墨染倒是也没拦着,一家人一起搬到了宫里。
花娆月和君墨染还是住在星月殿,至于燕太妃,则是迫不及待地搬进慈宁宫了,倒是一点儿不嫌弃花婉玲在里面悬了梁自了尽。
燕太妃要住慈宁宫,两人也没有意见,只要她不触及两人底线,两人随她折腾。
钦天监还是准备君墨染登基的事宜,与此同时,也敢君墨染的要求同时操办了两人的大婚。
燕州那边,石岩带着燕王府的一些人都赶到了京都,包括离落一直心心念念的百灵,一起进了宫。
“离落。”当百灵俏生生地站在离落面前时,离落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你终于来了。”离落走过去想要抱抱她,可是看到这么多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