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认真的?”中人吞着口水,不敢相信地想要再次确定。
花娆月白他一眼:“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像!
……中人脑海中情不自禁地蹦出一个字,随即又干笑起来:“我觉得您一点儿也不像是开玩笑,不过您真的确定了吗?您就不进去看看铺子吗?”
他可是都还没进去看过铺子呢,就这么草率地决定要买了吗?
“当然要看了。”花娆月抬脚就进了铺子。
的确是开赌档的,这桌子椅子的,好多东西都齐全着呢。
看来上个人是没开多久就关门了,桌椅板凳,和一些赌具都还是新的呢。
中人见花娆月盯着那些桌椅,连忙干笑道:“这桌椅是之前的人留下的,您若是不喜欢,以后可以都处理了。”
“不用,留着挺好。”花娆月说了一句,又往楼上跑。
中人跟在后面解释:“这二楼三楼都是包间,这装修您若是看着不舒服也都可以重来。”
“不用,挺舒服的。”花娆月看着挺满意。
这人装修的还不错,她要是真要做,只要再稍微装得精致一点就行了。
见花娆月对什么都满意,中人倒是有些无措了,“后面还有小院子,公子要去看看吗?”
“看啊!”铺子都要买了,当然得看看了。
花娆月又跟着中人去了后院。
这边的后院就比较大了,够宽敞,好住不少人。
“行了,看也看了,这铺子我挺满意。说吧,要多少银子?”
见花娆月看完,还坚持要买,中人高兴极了:“这铺子便宜,只要八千两。”
花娆月扬眉,这铺子有上下三层,比西街那铺子都还要大了一倍多,只要八千两,的确是挺便宜了。
中人见他不说话,连忙又道:“这铺子这家主人卖了很久都卖不出去,您若是要,我可以再帮您还掉个五百两,应该没问题的。”
一听要帮她还掉五百两,花娆月连忙摆手,“不用还,八千两挺好的,另外我再给多给他八百八十八两,也算凑个吉利数字。”
……中人瞬间懵逼的厉害,他说不用还,还多给八百八十八两,他是这么说的吧,还是他耳朵出了问题?
花娆月却不知道中人在想什么,在心里默算了下价格,从袖兜里掏出一达银票,数了一些递给中人:“这里是三万八千两银票,按我的要求付给主家银两,剩下的便是你的介绍费。”
中人接过那些银票时依旧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他在心里默算了下,三万八千两银子,剩下的给他当中人费,那他岂不是能拿个六百多两银子,他们平时可是只有一个点的,现在这公子可是相当于多给了他一倍呢。
花娆月看了他一眼:“你数下银票,若是没问题的话,就去办房契吧。”
“好好好。”中人这才回神,立刻如梦初醒地数了数银票,见数目没问题便笑着道:“没问题,没问题,公子是跟我一起去办房契,还是在这里等。”
花娆月懒得跑,嫌弃地朝他挥挥手:“房契你自己去办,我到对面玩两把去。”
花娆月说着,便往对面的赌档去了。
中人呆呆地看着他进了赌坊,有些哭笑不得。
原本以为是个狠人,没想到是个纨绔,这公子可是他见过的最不像纨绔的纨绔。
中人摇头失笑地帮着去办房契去了。
花娆月进了赌档晃了一圈,发现这京都的赌术也就这么两个,除了樗蒲,就是摇色子比大小,完全没有新意。
让花娆月满意的是,她之前卖给北地那几城的赌术竟然没传过来。
也是奇怪了,连饺子都能传得这么快,这赌术竟然还没传过来,看来三麻子那些人还是有些本事的。
花娆月突然对她的事业充满了信心,抬眸扫到那个比大小的桌子,便来了几分兴致。
她站在那桌前看了好一会儿,发现这开盅的人经常在开盅前会动一下筛盅,改变里面的点数。
她这听色子的功夫,可是跟她家王爷苦笑了一个月才终于学会的。
很快她便看明白了,这摇盅的人每次都会算大小两边的银子,哪边银子少就开哪边,如果两边差不多就开豹子通吃。
花娆月唇角扬起一抹冷笑,难怪赌坊都特别赚钱呢,这不是将人都当傻子玩吗?
看透了这其中的路数,花娆月随手便丢了五张银票到小字上面。
大家看到那五张一百两的银票,齐刷刷便看向花娆月,有人甚至给他让了一个位置。
气,径自走到那位置站好。
众人见他戴着面具,都有些忌惮,忍不住离他远了些。
一个老者见花娆月一压就是五百两,不忍地劝道:“小兄弟啊,都已经连开十把小了,这次不可能是小了。”
花娆月扬眉,原来是连开了十把小,难怪没人压小了。
老者劝了一句,见花娆月没听,也就不再开口了。
“买定离手!”那人喊了一句,便开了盅,“一二四点,小!”
一看那点数,大家瞬间又炸了锅。
“竟然又是小!”
“都十一把了,真是邪了门了!”
“那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才来第一把就赢了五百两。”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花娆月收了那人分来的五百两。
又开了一把小,这次大家终于信邪了,统统都往小这边移,见他们都压小,花娆月将那一千两银子往大上一丢。
那老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