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亲亲顿时让他眉开眼笑:“离落,停车!”
离落闻言立刻拉了缰绳,马车停下来,离落将君墨染抱下马车,花娆月也从马车上蹦了下来。
“离清你去把火堆生起来,离落你和连翘铃兰去把马车上那些食材都洗干净,咱们今晚吃烧烤。”花娆月下了马车,就一通吩咐。
几人倒是也听话,纷纷应了,各自去办事了。
瞥见前面离落提着两只鸡,花娆月连忙道:“那两只鸡不用处理,给我就好。”
离落闻言立刻将那两只鸡给拿了过来。
花娆月没有动手杀鸡,而是从脖子拿下项链跟指环,在两只鸡眼前开始晃。
……君墨染眼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这丫头在干嘛,给两只鸡催眠?
没一会儿,那两只鸡还真就睡着了。花娆月又去挖土,捣腾了好一会儿才把裹着泥土的鸡埋到坑里,然后将火堆移到那两只鸡上面。
等她昨晚,君墨染才问她:“为什么要给鸡催眠?”
花娆月扬眉:“当然是让他们死得安详点啊!”
把它们催眠了烤熟它们,总比直接杀了它们要好得多吧。
君墨染苦笑不得地看着她,她总是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理由。
君墨染捡起地上的扳指和项链,冲她招了招手。
花娆月连忙过来,君墨染将那项链挂到她脖子上:“这个你千万不能弄丢了。”
花娆月扬眉,想到之前他跟她抢这扳指的事,忍不住拿着那扳指问道:“这是你给我的?”
应该是给原主的?他之前可是还想抢回去呢。
“这是聘礼!”君墨染简单解释了一句。
花娆月顿时又看向那扳指,不是吧,聘礼就一个这玩意啊,这玩意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一看她的表情,君墨染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顿时哭笑不得:“这当然是聘礼中的一个,不过这个特殊一点儿,算是信物吧。”
花娆月恍然,她就说嘛,这聘礼怎么可能就这么一个扳指,那原主也太不值钱了。若是做信物的话,倒是可以。
想到什么,又问:“当初你给我的聘礼,他们都给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