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如此简单。”
芸娘盯着我,看了许久,不过还是摇了摇头。
“不必去想,如今,大家都好好的,便好,对了,那魅吟还在吧?”
我想着,她害死鼠贵,绝不能轻饶了她。
“在呢,前几日,非说自己动了胎气,嚷着让我给她熬了安胎药,这几日,都在屋中歇着。”
芸娘说着,将一只手,搭在冥北霖的肩上,准备唤他起来。
“让他睡吧,他应是数日没有歇息了吧?”
我将被褥,轻轻拢在冥北霖的身上。
“自从楚姨你昏迷不醒,神君便日日守着你,一刻也未曾歇过。”
芸娘说完,将汤药放到了一侧的桌上。
“嗯。”
我轻抚着冥北霖的侧脸,压低了声音对芸娘说:“芸娘,你去替我看着魅吟,千万别让她跑了,我与她还有帐要算。”
“楚姨,无需看着,她是绝对不会走的。”
芸娘说的笃定。
事实也正如芸娘所说,这魅吟非但不走,还堂而皇之的,入了我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