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皇帝今年正值而立之年,英气风发一身正气,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着帝王风范。
而皇后更是倾国倾城之貌,听小太监说,慕容嬴这几日的胃口都不怎么上佳,这可把他们给急坏了,这不,就连日理万机的皇帝都亲自来瞧了。
“哼,堂堂一国太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皇后啊,一会儿你别出声,看朕不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臭小子。”
北夏皇帝做出了撸袖子要痛扁一顿的架势。
皇后她不急不躁的,跟在后面冷不丁来了一句:“还是等陛下舍得下手再说吧。”
北夏皇帝:“……”
那可不是,慕容嬴一直就是北夏皇帝的心头宝,一出生就是太子,可谓生下来就是人生赢家,再加上皇帝对其的大量栽培,和慕容嬴本身就天资聪慧,让他一直就是北夏皇帝的骄傲。
别说是动手了,就连平时骂骂那都是舍不得的哟。
皮秀秀和魏无跃在书房里捂耳朵,除了皮秀秀,另两人丝毫都没觉察外面传话太监的声音。
“殿下,快别哭了,陛下和皇后娘娘到了!”
待皮秀秀出言提醒时,早已为时已晚。
“皇儿啊,这是怎么了?”
皇后一见慕容嬴书桌上,怀里抱着一张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顿时仓皇不定的上前询问。
北夏皇帝跟在后面,眯着眼睛瞧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亲儿子。
这还是他亲儿子吗?
皇后把慕容嬴抱在怀里,温声细语的安抚:“好了好了,我儿受苦了。”
北夏皇帝神色肃穆,他挺直了腰杆:“皮秀秀!”
小腰柔软的皮秀秀在他国师大人的身边一个激灵:“陛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为何从燕赤回来一趟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一提到此,皮秀秀和魏无跃皆是张了张唇不知该如何言语才好,“陛下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皮秀秀拿起一张慕容嬴刚才画好的茶茶的画像,万岁爷狐疑接过,看到上面的画作,顿觉惊羡了:“这是哪个小娃娃,竟生的如此有灵气!”
魏无跃道:“回陛下,此人正是燕赤王朝唯一的小公主,茶茶。”
北夏皇帝挑着调子上扬:“哦?是燕赤王朝的公主?”
从慕容嬴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书房里又遍布都是燕赤公主的画像,看来他们家儿子这是为情所困啊。
北夏皇帝瞧着上面的画像,上面画的是一个大胖娃娃坐在锦鲤的鱼背上翘着小脚丫的画面,任凭是谁看了,再硬的心也得至少软他个三分。
皇后娘娘也发现了四处散落的画像,慕容嬴怀里也抱着一张,要说他们现在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话,就未免有些春虫虫了。
“皇儿,你可是看上了燕赤王朝的小公主?”
慕容嬴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坐在书桌上就开始踢脚:“都怪父皇都怪父皇,要不是父皇催着让儿臣回来,儿臣就能留在茶茶身边了!”
皇后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过头也补了一句:“对,没错,都怪你父皇!”
北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