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白泽又一把抓着杨第的头发,让他直起身子来。
杨第被扯得生疼,闷哼了一声。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脸上全是迷茫与无措。
“润之,你这是做什么你把我扯疼了。”杨第询问道。
“别叫我润之,老子听了就恶心。”白泽嫌弃般的甩开了杨第的头发,连带着杨第一起倒在了地板上。
杨第在栏杆旁,往下看着大厅里面的人都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可是没有一个人眼里有意外,皆是看好戏的表情。
杨第震惊的盯着白泽,不可置信问道:“润之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白泽嘲讽的笑了笑:“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本来就是这样呀怎么你以为我为何会接近你还真以为我心悦你吗”
杨第脑子在这一瞬间一片空白,耳畔嗡嗡作响,整个人完全是懵在了当场。
“哟,白泽,这么嫌弃这玩意呀,也是难得见到。”一人大笑着打趣道。
白泽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不屑道:“这玩意娘们唧唧的,还要我陪他琴棋书画,只知道做饭,话又少,老子和他待在一起都觉得闷得慌。”
“哈哈哈,难怪前天晚上白少在这风雪醉纵情声色呢。”那人了然。
杨第这下像是明白了,难怪昨日闻到他身上的的那股味道,想起来,和这里的味道何其相似。
原来白泽一直流连在这种地方。
“老规矩,价高者得。”白泽一声话下,居然有人开始报起了数字。
杨第开始浑身发起抖来,觉得好冷,好冷。他听到有人说,白泽接近他是因为和朋友打赌打输了。
自己在这半年,听过了白泽的很多事,自己只道是那些热门以讹传讹,流言信不得,自己看到的才是真的。
师兄也曾经提醒过自己,自己居然还在怪他。
真真假假,他从来就没有分清过,可是白泽为何会变成这样呢是不是在和他开玩笑以后好嘲笑自己
心中涌现出一股希望的杨第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白泽的手臂,轻声试探道:“润之,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杨第说话带着恳求,带着希望,也带着恐惧。
白泽打量了杨第几言,然后勾起杨第的下巴,左右观赏了片刻。
“你喜不喜欢干我何事杨野序,你别傻了,你他娘真的让人很恶心你知道吗”白泽先咋就看杨第的眼神里带上了几分杀意。
杨第眼里早已蓄满的泪水,终于还是滚落了下来。
“你想把我送给别人吗”杨第哽咽问道。
“送当然不会,这是卖,知道为什么我从来不动你吗因为我恶心你。”白泽恶劣的大笑,声音压得极低。
杨第又被白泽摔在了地上,白泽坐回了座位:“继续吧各位。”
杨第双腿发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哀莫大于心死,可是,他却依然还对白泽抱着幻想,他第一个心悦之人,为何会变成这样
杨第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开始往楼梯口走去。
周围的人没有阻止,只是好笑的看着杨第,嘲笑着杨第的天真。
真以为来了自己走得掉吗
果然杨第还没走到楼梯口,就直接被人抓住了,往回拖。
杨第怎么肯从,自是猛烈挣扎:“放开尔等宵小,定要遭天打雷劈”
从小都受到良好教养的杨第,连骂人都不会。就算心里有着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要出来。自己连到了现在,都要保持着自己的教养吗
杨第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自己现在像不像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
白泽说的对,自己就是娘们唧唧,自己因为白泽去学做饭,在白泽面前摆出一副文人的样子。
哈哈哈哈,杨第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可笑得很荒唐。
“白泽”杨第忽然大吼一声,撕心裂肺。
因为这群人居然在撕扯他的衣裳,原本整整齐齐的校服,现在破烂不堪。
没有人能够察觉此时白泽端茶的手在颤抖,白泽知道,他现在很暴躁,定是这人吵的自己心烦。
白泽没有说话,喝着自己手中的茶,表现得漠不关心。
“白泽,你小子心可真狠,要这么个美人落到我手里,我可舍不得,怎么样,一千两银子,把他给我如何”
“诶,连少掌门,你可不能乱了规矩。”
杨第笑了笑,上身的衣裳已经被扯光了。可他此时完全不在意,又不是个女子,怕什么
扒光了也只有那么大一回事。
那扯衣裳的几人见杨第忽然就不反抗了,以为他是放弃了挣扎。
可是下一刻,一声惨烈的尖叫响彻了整个风雪醉。
大汉捂着自己的耳朵,鲜血不断的从手指缝之间涌出,流在地上。
青年呸了一口,吐掉了自己嘴里的耳朵,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好不畅快。
此时的杨第,让白泽是如此陌生,在他面前一直温温糯糯的杨第,居然做出来这样的事情来。
“哦哟,有点意思哈,不行不行,白泽,你一定要把他给我,你改天去我家去取那玉麒麟去。”连音忍不住开口道,他真的太喜欢这人了。
周围的人都是一惊,这玉麒麟可以说得上是价值连城。白泽一直向连音讨要都没能成功,不少人都盯上了这个好宝贝。现在连音居然肯拿出来了。
其他人见连音都下了这血本,断然不会与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