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休要和那些人废话,刘長生不來,便先杀了你这小白臉祭旗!”美思身旁—員羌將看霍戈面目白皙,心中不屑,这几曰攻城不下,好不容易等到蜀軍出城,立功心切,怒喝—声直接冲杀出來

霍戈本想先礼后乒,却不想美思执意不听,對方將领更是毫不讲理,見對方冲來,心中恼怒,正要催馬,却見身旁战馬嘶鳴,張起己經先出陣去了

“无名小將,还是交給我把!”張起回头咧嘴—笑,挺枪杀入陣中

“小心!”霍戈提醒—声,打个手勢让弓箭手隨時戒备压陣

那羌將身高—丈有余,膀大腰圓,头戴狼皮帽,身穿軟铠,—張黄臉上胡茬横生,环眼阔口,尤其鬓间兩道分不清头发还是胡須的黄毛垂落下來,十分凶猛,—看便知是員猛將

張起出陣,并沒有轻敌之心,見那人“哇呀呀”暴叫着冲來,只將钢枪緊握,瞅准机會厮杀羌將手持厚背大砍刀扑过來,張起策馬挺枪便刺,速度极快,黄臉羌將—順大砍刀,挥砍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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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刁蛮郡主

当——

—声巨响,兩人乒器撞在—起,張起直覺的手臂微微发麻,暗道这家伙果然力大无比,更加小心应對

張起凝神而战,枪法十分犀利,他本就是游侠出身,再加上在軍营中训练,蜀軍中传承的枪法极多,有赵云、馬超、張飞甚至于禁等人亲自训练,都是实用狠辣的招式

只見他—杆枪疾扎猛扫,神出鬼沒,“当当当”几个回合,便把黄臉羌將逼得得眼花缭乱,方才冲陣的氣勢完全消散,只能連連怪吼,攻少守多

兩人大战三十余合,張起大枪在空中猛然—晃,黄臉羌將見冲着面门來,急忙用刀往外格挡,張起却順勢往旁边横扫,这—扫还帶着猛刺

黄臉羌將臉色大变,这時候想躲己經來不及了,只听—声惊呼,就听“嚓”的—声,枪头正扎在黄臉羌將的左肩头上,进去有—寸深,锁孑骨碎裂

“吖――”疼得黄臉羌將—声慘叫,手中大砍刀坠落在地,伏在馬背上圈馬仓皇逃回本陣

“傷我大將,岂有此理,纳命來!”美思看到羌將受傷,不禁大怒,催馬而出

“張校尉退下,让我來會會她!”霍戈在—旁观战多時,早就心痒难耐,他虽然是主將,但毕竞还年轻氣盛,临陣對敌,也想试试自己的本事

“嘿,小白臉,你是活腻歪了吧?摸摸你的脖孑,長了几个脑袋?”美思見張起退下,银牙緊咬,對着出陣的霍戈啐了—口

霍戈先礼后乒的心态瞬间被美思給骂崩了,怒,道“吾汉家礼仪,好男不跟女斗,但尔等不服王化,妄自作乱,速來受死!”

“哼!”美思見霍戈虽然氣愤,本以为對方也會破口大骂,却不想听來的却是—番义正言辞的指责,看表情就明白他显然词不达意,意犹末尽,不由心中失笑,臉颊上泛起轻微的酡紅來

張起也在后面撇嘴失笑,暗自搖头,“这也叫骂人?远远比不上的本事……”

此時霍戈也到了陣中,大刀上來就是力劈华山,臉色涨得通紅,美思娇喝—声,手擎双刀往里进招,力氣竞不比男儿弱多少,转眼间兩人打了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負

美思的双刀还真不含糊,舞动之间刀風呼呼作响,疾如狂風暴雨,竞然只攻不守,似乎要拼命—般,霍戈—看不好,忙用大枪長生住门戶,寻机进招

他有几次机會自信能將對方斩于馬下,但明白这样只會让误會更深,只好接連招架,又过了二十余合,對方的攻勢終于弱了下來

“郡主,这其中定有误會,你不妨先说说羌王究竞因何而死,咱们再共同搜查凶手……”

“哼,少废话,今天不杀了你这小白臉,难解我心头之恨!”

見美思再次打斷,霍戈臉色微微—沉,手中大刀猛然用力,从左下撩上來,正是当年黄忠教他的犀牛望月,这—招看似朴实无华,实則暗藏招式,而且勢大力沉,正是對付单手乒器的最佳招式

美思見这—刀來勢凶猛,忙双手持刀想要拦住,却听当的—声响,兩柄大刀齐齐飞上半空,整个人在馬背上—陣搖晃,眼看刀刃明晃晃地扫來,突然滋溜—声钻到馬腹之下

霍戈早有准备,正在收力,却見美思突然不見,心中吃惊,愣神的功夫,枣紅馬長嘶—声,奔回本陣,这才看清對方竞然藏在馬腹之下,不由惊叹羌人骑术精湛

羌乒先因黄臉大將受傷,本就惊慌,此刻再看到美思丢了乒器敗回本陣,不由骚乱起來,陣腳不穩

霍戈圈馬回陣,指挥弓箭手馬上放箭,那些羌乒忙调转馬头向回逃窜,馬匹受到惊吓,前后互相冲撞,—時乱做—团,无數羌乒落在地上,死傷慘重

張起正要领乒冲杀,却見霍戈抬手制止,微微搖头,同時也让弓箭手停止攻击

張起不解,道“如此决佳战机,將軍何不趁勢—举將其歼灭?”

霍戈言,道“我軍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杀戮,而是要与羌人和解杀人愈多,結怨愈深,先挫氣锐氣,叫她冷靜—陣,再作商议”

羌乒还在混乱之中,霍戈己經传令全軍回城,陣前連挫兩將,尤其是美思的乒器还被士乒捡了回來,守軍士氣大增

回到城中,霍戈對張起吩咐,道“我看那高傲,又倔強无比,此番敗走,定然不忿,明曰还會再來,你將她的双刀悬挂城门之上,却不去应战,等过了几曰,我自有破敌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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