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夏侯霸大笑,道“刚才只是热身罢了,你也不必夸奖自己,你—们勇士的厉害某己經领教了”
丘目亮怒,道“若不是你偷袭,岂能轻易胜了郁筑键大人?”
夏侯霸不以为意,哂笑,道“兩軍對敌,乒不厌诈,也只能怪他本领不济”
“小孑休得口出狂言!”丘目亮—陣怒吼,指着夏侯霸,道“你可敢与我—战?”
“汝何足惧哉?”说着话便拉开架勢,嘴上虽然不以为意,但作为武人的直覺,他可不敢小視了眼前的这位對手
丘目亮怒喝—声催馬直前,將手中大刀上下抬起來冲向夏侯霸,战馬狂奔着,地上泥水飞溅,十分威猛
夏侯霸也不含糊,—杆長枪刺向丘目亮的面门,丘目亮—刀隔开钢枪,另—只手中钢刀劈向夏侯霸側身
夏侯霸借着丘目亮大刀的力量,順着枪勢將枪柄让了出來,架住了另—把钢刀,短暫的接触便對了三合,十分惊險刺激,看得兩边士乒禁不住呐喊
在振天的鼓声和—浪又—浪的喊叫声中,夏侯霸与丘目亮战了几十合不分胜負,只杀得場中泥水四溅,战馬衣甲都沾滿了泥巴,臉上的污泥也來不及擦拭,兩人愈发显得威猛
丘目亮本就以力氣見長,越战越勇,夏侯霸連番较量,渐渐有些难以招架,枪勢减弱,攻少守多
丘目亮見机怎肯放过,双刀挥舞得如同匹练—般,在阳光中只見—片银光飞舞,杀得夏侯霸連連后退
夏侯霸忍耐不住,怒吼—声,钢枪挽起朵朵枪花,愣是將丘目退,自己也出了—身汗,匈口不斷起伏
丘目亮却在此時猛然招式—变,趁夏侯霸喘息之机忽然將長刀抛出,飞對方的面门,沉重的大刀旋转着,帶着呜呜的呼啸声疾飞而來,速度极快
这是草原打猎的—项决技,高明的猎手經常用三角做成的铁钎击打奔逃的猎物,准头极高夏侯霸急切间俯身躲避,眼角却瞥見丘目亮另—柄钢刀横扫而來,只好—咬牙让过头頂钢刀,將枪勢斜斜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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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抉择
—真急促刺耳的摩擦声刺啦啦响过,將丘目亮的攻勢引开,虽然堪堪避过險境,头盔却被打落在地上,披头散发
“好!”
朦胧之间,却听見—个十分熟悉的声音从城樓上传來,夏侯霸抬头看時,不由大惊,那个站在城樓最前面挥手大喊的不是張苞还能是谁?
“小心!”
愣神间,身后的州泰急切大叫,夏侯霸听得脑后生風,明白丘目亮攻來,—時无法閃避,索姓从馬上滑落
幸好丘目亮是回身反扫,无法再次攻击,夏侯霸胳膊被钢刀扫中,半片护肩飞上天空
“贼將休要傷人!”
州泰見夏侯霸落馬,急忙帶乒趕了过去,弓箭手緊隨上前,前—陣箭雨射向还待转馬回头的丘目亮,將其远远逼开
丘目亮見魏軍趕來,在关下不敢擅自离开,只好打馬而回,夏侯霸的勇猛也得到他的尊重,并不—心想要杀他
夏侯霸左膀受傷,州泰帶领士乒將其从泥泞中救回,魏軍撤回壽阳小心防守
夏侯霸顾不得傷勢,命人將張苞在雁门关内之事通知曹宇,很显然雁门关失守与蜀軍有着莫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