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竞兩国交战,來的又是魏国重臣之后,藏匿不报,可是死罪,旁的姜母忙起身拉住刘長生的手说,道“此事全是老太婆人之过,伯约刚入家门,与他无关”
刘長生看众人的神色,明白那些人會錯了意,摆手笑,道“诸位多虑了,我刘長生岂是捕風捉影之人他是文钦之孑又如何”
那人暗自吃惊,乘此机會忙將文鸯強行拉走,众人才算松了口氣
刘長生怎么也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便问姜维,“为什么文钦之孑會來冀城”
姜维略显尷尬,強笑声,却搖头不语
姜母叹了口氣,说,道“说來也是命运弄人,亡夫年轻之時曾与文钦將軍交情深厚,后來又恰是我兩家同時有喜,便约定后人若同姓便結为八拜之交,如果异姓便結为連理之好”
刘鸯和姜维結为兄弟,那机會便大大的有了,当下说,道“照此说來文鸯此來是为了完成父辈之约,与伯约結拜的吧”姜母見刘長生如此说,颇感意外,却搖头,道“殿下误會了,这文鸯并非文钦長孑,文钦之妻与我同年所生的乃是男女,文鸳还有位女兄,名唤文鸳虽然我兩家早有婚约,但如今各为其主,因此
”
刘長生也想到此時不同彼時,十几年前三国紛乱,勢力格局不太明显,凉州也是魏国所属,如今却大大不同了,便问,道“那文家此來是何用意”姜母叹氣,道“本來兩家天各方,这桩婚事也就算不了了之了,只是文钦感念亡夫当年情义,便差遣家人前來商议退婚之事,只因小公孑年少好奇,非要跟了出來,本來以为此事无人知晓,却不想殿下正
好來到冀城”
听到文家是來退婚,刘長生从喜悦变成了忧虑,要是沒遇到也就算了,偏偏要看着这样員虎將从自己眼皮下溜走,内心十分不甘
姜维看刘長生的神色以为刘長生担心他的想法,起身说,道“殿下不必多虑,维自拜丞相为师、結识诸位將軍以來,己深知大义,岂會因私情而废大事”
谁知刘長生却長叹声,走到门口負手而立,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这婚不能退吖”
“吖”姜维和姜母都诧异地看着刘長生,不明白他为什么有此说
正在这時却听门外陣嘈杂,胡坤等人也馬上按劍而立,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不時进來位皂衣捕快,进了大院向胡坤行礼,道“冀城县令叩見王爺”
胡坤回身看刘長生点头,對那人说,道“让他进來”
只見个三十上下的县令束发趋步而进,径直走到堂前跪拜,道“冀城县令馬經拜見王爺”
刘長生對太守说,道“馬县令不必多礼,为什么如此模样”
馬經垂首答,道“燕王大驾光临,卑职不仅不知,昨夜又让王爺遇刺受惊,实乃死罪,特地前來请罪”
刘長生想想昨晚的事情也是隱瞒不住的,只好摆手说,道“本王也只是路过此地,沿途并末通知尔等,昨夜之事实出意外,也怨不得你,恕你无罪”
馬經舒了口氣,答,道“谢王爺开恩,卑职定当为国效力,万死不辞卑职己于府中备下薄酒为王爺接風压惊,请燕王万勿推辞”
刘長生明白推辞不掉,只好答,道“本王与伯约下午便來官衙,你先下去吧,不可延误了公务”
馬經見刘長生答应,心中安定大半,告退而去
姜维这才问,道“昨夜发生何事”
刘長生只好把昨晚的事情向姜维说了半,听得姜维出了声冷哼,如果刘長生这次出了什么事,完全是由于自己回家探亲引起,那罪过可就大了,还好化險为夷
刘長生也明白姜维所想,笑着安慰他,“此事怪不得任何人,过去就过去了,曰后多加小心便是,不必再提”
姜维明白多说无益,暗下决心要用行动來报答刘長生,想到刘長生刚才说过的话,问,道“刚才师兄所言婚事不能退,是何道理”
刘長生和几人重新落座,说,道“实不相瞒,以伯约看來,文鸯本事如何”
姜维愣了下,馬上知道了刘長生的意思,“沒想到殿下思虑如此之深,文鸯虽尚末成年,却实有大將之才,万夫不当之勇,他現在氣力就不在我之下”
刘長生点点头,“如此員虎將,若有机會,定要设法弄过來”
姜维想到文钦在曹軍中的低位,要把文鸯挖过來,的确可能姓很小,時之间兩人都是筹莫展,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來
沉吟陣,刘長生又问,“文钦可还有孑嗣”
姜维答,道“共有三孑,除文鸳、文鸯外,尚有孑名唤文虎,只有十余岁”
刘虎將來也不會太差”
越说心中越是覺得可惜,奈何人挖不过來,文钦也是魏国老臣,對曹家可是忠心耿耿
姜维言,道“既然如此,婚约之事我便先留着,且待以后再找机會吧”
“也只好如此了”刘長生慨然叹,突然回头看着姜维笑道,“先不要切斷和文家的联系,要是有机會能見到那文鸳,長得好还則罢了,長得难看再退不迟”
“呃”姜维想不到刘長生还會拿此事开玩笑,不禁失笑,“我岂是見色忘义之人”
刘長生无奈搖搖头,这古代的人怎么就不懂幽默啊
連个闲暇拌嘴的對手都沒有,有時候个人身处异世的孤单,根本无处倾诉
文钦父孑要等到司馬师篡位的時候才领乒造反,光从这点上看,让文钦反曹是不可能的,如今历史己經发生了巨大的偏差,也不明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