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看着火急火燎走进闲云殿的贤彦仙尊,忍不住的说道,“仙尊不是昨才说让我好好休息的吗?”
“本尊亦不想来打扰。”
贤彦仙尊寻问着四孠,“你这行针还需要多久。”
“一刻钟。”
贤彦仙尊看了眼水淼淼又问道,“她现在能下地吗?”
“不长途跋涉就可以。”
“还好。”贤彦仙尊略微松了口气,“本尊还琢磨着是不是要把药庐搬过来。”
“药庐?”
水淼淼的大脑还没有恢复顺畅的运转,半晌后才想过来,有些心累的问道,“九重仇又怎么了?”
“他。”
“算了,累了,毁灭吧。”水淼淼懒的听了,不用贤彦仙尊说,她也反应了过来,肯定是刀又作妖了,她就说刀没有那么容易就完玩的。
“要不同归于尽好了。”水淼淼摸着腰间奉若,降道雷,大家一起享受一下啊。
说起来,刀不是发过誓,不能主动出现在九重仇面前的吗?那传闻中的天道怎么没有弄死它!
“淼淼你很喜欢这腰扣?”贤彦仙尊视线扫过,“睡觉也不离身。”
“是的呢,防狼神器,离不得身。”
“狼?”
贤彦仙尊不解,但还没等问,就被四孠请出闲云殿,他要给水淼淼更衣了······
药庐外萱儿朝贤彦仙尊行着礼。
无视着,贤彦仙尊裹挟着水淼淼直接进了药庐,水淼淼想对萱儿说些什么,可连个全脸照面都没看清楚。
“早点解决,早点回去,别节外生枝了。”
“我能怎么解决?”水淼淼也是好奇,放以前贤彦仙尊不会主动提起刀的,他可不相信水淼淼能解决刀,但现在,这突然多出的几丝迫不及待又是几个意思。
九重仇一人安静的坐在床边,长发遮面,整个人消瘦了许多,听到动静,抬起头,眼中闪过光芒,站起身,往前迈了一步,被禁制拦住,狠狠弹回了床上。
“嘶~”
水淼淼倒吸一口气,下意识的向前想要去扶,被贤彦仙尊伸手拦住。
“是不是太狠了。”
无视着水淼淼的控诉,贤彦仙尊给了九重仇一个眼神,让他开始他的表演。
九重仇从床上坐起,缓了几口气,伸出手。
“这是什么玩意?”水淼淼眯起眼,想要凑上前看个仔细,但贤彦仙尊胳膊挡道,水淼淼只能扑到贤彦仙尊伸出的胳膊之上,努力往前勾着身子。
“好漂亮啊,看起来到像把刀耶。”
“就是刀。”贤彦仙尊把快起飞的水淼淼拽了回来。
“那来的?”水淼淼回头疑狐的看着贤彦仙尊,“你不会打算给刀使美人计,以为给它找个老婆它就会安生了?”
“你是不是在发烧啊。”贤彦仙尊摸上水淼淼的额头,“它就是原先那把刀。”
“什么东西?”水淼淼感觉自己出幻听了,还有幻觉。
九重仇的那把刀,乌漆嘛黑的还烟雾缭绕的,看着就不像是个好的,至于现在这个被九重仇握在手里的。
可谓是玉体横陈,线条流利,光洁如新,握在九重仇手中,隐约带着一股可震八方的威势。
跟那个一言不合就要杀八方的疯批刀完全不一样好吗。
“就要问小师妹了,你给它做超度了?”
“我差点被它超度好不好。”
“这真是原先那把?”趁贤彦仙尊不注意,水淼淼从他胳膊下钻了过去,被禁制拦住。
好在禁制只弹九重仇,对水淼淼来说就像隔了层玻璃。
水淼淼贴在玻璃上,九重仇也十分配合的将刀打横,托着往前举了举,让水淼淼能更好的观察全貌。
“怎么回事?”水淼淼看着九重仇轻声问道。
九重仇摇着头,他也不知道,晕了好久,醒来发现自己在药庐,然后就是这把跟变了性似的刀。
想都没有想,水淼淼开启了灵语。
一般情况下就算刀不说话,刀上亡魂也会争先恐后发出骇人的嘶吼,但什么都没有,耳边是嗡嗡的杂音。
感受到灵力波动,贤彦仙尊也没说什么,让水淼淼来,也是想多几重检查,求个心安。
水淼淼紧锁眉头,忽然问道,“那是什么?”
九重仇顺着水淼淼的视线望去,大约是刀肩处,刻有三个小字——囚屍诏。
是刀的名字吗?
既有杀气又带霸意。
完全没有头绪啊,就在水淼淼感觉头疼之际,灵光一闪,大叫道,“这刀白了耶,白了!为什么还关着我未婚夫!”
“他还不是。”
“我还不是。”
“这异口同声的,你们俩还真是师徒,棒棒哒。”水淼淼回头白了眼贤彦仙尊,竖着大拇指,在回头瞪向九重仇,掰扯道,“你是不是答应要娶我的。”
“是。”九重仇坚定的答道,又躲闪起水淼淼的视线,“但是,是在一切尘埃落定以后。”
“这不就要尘埃落定了吗。”水淼淼指了指九重仇手中的刀,她一点都不想刨根问底刀去那做的手术。
“它都白了,白了!”水淼淼在三强调着。
周遭魔气也散了,若没散,贤彦仙尊不会让九重仇继续待在药庐的,还有很关键的点,现在这把刀,在九重仇手上乖的像个孩子,收放自如,不吵不闹。
怪不得天道没有反应,算不的违背誓言,是九重仇主动召唤出来的。
“我不管。”水淼淼回头望向贤彦仙尊,带着一股蛮横劲,“反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