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贤彦仙尊的笑骂水淼淼浑不在意,自己昏迷的时候,应该已经检查清楚了。
若有问题,她应该也躺在隔云阙下面才对。
“刀说它认识到错误了,不会在突然出现吓人了,仙尊大可放心。”
“你是怎么做到跟一把刀交流的?”贤彦仙尊做着深呼吸,水淼淼语调越轻快,他越做不到放心,但他也确实没察觉出水淼淼身上有什么怪异的,除了晕倒,但四孠也很好解释的,身上的暗伤都有些时日了。
水淼淼眨巴着眼睛,装作没有听见。
“算了,说点别的,本尊本以为,小师妹你这趟出行总算是无风无浪了,耳膜破碎灵魂震荡还有等等等等。”
水淼淼有些心虚的抱着被子,“有有吗?”
“唤四孠进来跟你聊?”贤彦仙尊是一招绝杀。
水淼淼一下子蔫了下来,小小的举着手掌,“我发誓我真不知道,就只在野外露宿了一夜就变这样了,应该是着凉所致,仙尊您也可以自己看嘛,最近神魔界有发生什么大事吗?没有吧,我真的很乖巧的。”
“你乖巧?至于大事”贤彦仙尊琢磨着还真没什么,“到听闻兽皇宗好想跑了凶兽。”
“那也不可能是我放走的啊。”水淼淼大声的叫着冤。
仙尊赞同的点点头,“也是,就现在的你,跟凶兽照个面就能死。”
“所以仙尊你看,我这次真的一点事都没有招惹。”
贤彦仙尊白了眼水淼淼,希望如此。
“哦对了。”水淼淼乐呵的道,“刀已经被我感化了,仙尊可以把九重仇放出来了。”
“不急。”
水淼淼撅着嘴,不满的道,“你不能这样虐待我的未婚夫,那地方阴寒,要是落个老寒腿什么,将来麻烦的是我。”
“纠正一下,他还不是。”
水淼淼把自己气的跟一只鼓鼓的仓鼠一般,委委屈屈的瞪着贤彦仙尊。
“好了。”贤彦仙尊着不住,妥协的说道,“不能你说可以就可以,本尊得为古仙宗的安危负责,本尊可以让萱儿进去照顾他,等到确认刀真的被你感化为止。”
‘感化’二字贤彦仙尊加重咬字,想来是对水淼淼说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
水淼淼耸着肩,随意好了,反正刀短时间应该不会出来惹事了。
“我发现哦,在萱儿和九重仇的事上,仙尊你似乎总格外的宽容,一到我这里就让我认真的把萱儿当个仆役使唤。”
“照顾九重仇不是仆役该做的事吗?”
水淼淼笑笑也不争辩,随意的吐槽道,“我总感觉仙尊你似乎在给我未婚夫培养小三。”
贤彦仙尊无聊的哼了一声,“那前提也得是你跟九重仇是情侣关系,你们有确认这一层关系吗?”
好像还真没有,水淼淼哑然,低下头准备把自己重新包进被子里。
“九重仇是缺亲情,你”贤彦仙尊瞥了眼水淼淼,他无法理解水淼淼对婚书的执著便道,“你是脑子缺跟弦,两人各取所需而已,别在这装的很风花雪月似的。”
“切。”水淼淼扯了下嘴角,一脸的不在乎,就当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只为各取所需又如何?
没有坏处啊。
“没有坏处吗?”贤彦仙尊仿若修炼了读心术,冷哼一声,指着水淼淼,“坏处不就正在这躺着吗,只要九重仇没毁约,你就会不顾一切的救他。”
“你还是他师父,别说的这么冷酷,除开约定来说,我跟九重仇还是多年的邻居朋友,有办法救他为什么不呢?”
“所以你的办法是什么?”
这是要套自己的话?
水淼淼选择沉默,贤彦仙尊嗤笑一声,他还真不是套话,他是要警告,“一把曾将神魔界搅的不得安宁人心惶惶的刀,可不是小师妹自以为是就能掌控的,你一次次帮九重仇压制,小心将来反噬加倍。”
水淼淼知道贤彦仙尊话的意思
一把生来带杀戮的刀,定会想尽办法蛊惑人沉沦的,它所求的又怎会是单单杀一人,可有别的更好的选择吗?
她不答应,刀就要闹,一闹贤彦仙尊就要杀九重仇。
压抑的氛围,随着四孠端着大罐小罐的药汤出现而打破。
“我都要喝吗!”水淼淼不甘的惊呼起来。
没的商量,四孠无声的回答着水淼淼,送上药汤。
一碗碗的喝着,这么多,药性不会串吗?
无视着水淼淼幽怨的眼神,四孠重新诊过脉,去给一旁的贤彦仙尊汇报去了。
那些药看起来多,基本也就是个滋养作用的,因为“淼淼自愈速度很快。”
“外物?”贤彦仙尊一下子就找到了重点。
“若是外物,那当世间罕有。”摸脉象,到不似一般伤口愈合的感觉,而是直接舍弃焕然一新的感觉。
但也只对机体起作用。
“各有机缘吧。”贤彦仙尊不计较这些,“你去把萱儿带到隔云阙照顾九重仇去,告诉她,若选择进去了,九重仇不出来,她就出不来。”
“是。”
四孠想萱儿定会答应的。
九重仇被关到隔云阙后,萱儿也有闹过,但很快就发现没用,然后就缠上了四孠。
因为四孠偶尔还会下隔云阙为九重仇诊治一翻。
“四孠说你没事了,别赖在本尊这了。”
“哦。”水淼淼正疯狂往嘴里塞着一切甜的东西,怀疑四孠是故意的,药一碗比一碗的苦。
“凝痴呢?”
“这么晚了,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