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风铃翻着手中的信,几页的信,皆是风景,风铃都要以为自己在看杂记了,目光略过这些,落到最后一行字,迟疑的道,“听闻最近神魔界甚是多事,不知小雅安康否?可有被这些琐事缠身?”
“切。”
红帐之人坐起身,勾了勾手,风铃手中的信就向红帐里飞去。
“小雅,小雅。”
风铃在外静静的当个木桩,连呼吸都尽可能放慢了,听着红帐的里动静,总感觉从红帐里传出的声音,有几分咬牙切齿之感。
“小雅很安康。”
伴随着这句话,信被撕的粉碎。
“告诉下面的人,货最近就少进些,反正也不着急。”
“是。”风铃背在身后的手向屋外的含笑招了招。
含笑连滚带爬的走了进来,跪在地上,“主上。”
“瞧你这气息乱的。”一个瓷瓶从红帐里扔出来,滚到含笑面前,“身体重要,要好好养,男鲛人实验的如何了?”
含笑刚刮起的笑容,又变的战战兢兢的,抓了几下都没抓住瓶子。
“男鲛,男鲛。”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含笑索性心一横,抓住瓶子道,“至今,未有成功案例,杏姿袇带回来的《狂人南海手册》里只详细记录的将女性改为鲛人的配方,男性书中不详,似乎狂在实验成功之前就死在了南海,配方什么就只能自己试。”
“说这么多,就是没成功!无能!”
含笑弓着背,不敢抬头。
“罢了,那几个女鲛如何?”
“好吃好喝未有怠慢。”风铃回道。
“照顾好了,别死了,对了本尊的素雪呢?”
风铃视线落在拖地红帐上,了无生息的狮子猫,回答道,“睡着了。”
“贪睡的小东西,随它去吧,一会儿醒了把它抱过来,本座喂它小鱼干吃。”
“是。”
含笑在一旁看着,不愧贴身伺候主上的,说瞎话眼都不眨的。
“行了,都忙去吧,实验那边含笑你盯着点,一旦成功立刻告于本座,至于货物本座只说慢一点,没让他们不进,别给本座偷懒,但也别给本座找事!”
“是。”
含笑领命,一刻都不敢多留的离去,走过长廊,看着长廊口悠闲散步的仙鹤,松了口气。
蹲下手,揉着一只蹦过来的肥兔子。
不一会儿,风铃抱着都硬了的素雪,穿过长廊,“你还没走?”
“奴家等你呢~”
风铃挑眉,看着含笑伸手来,戳着素雪的手,“死的透透的,你打算一会儿给主上抱个什么玩意,去吃小鱼干?”
风铃拨开含笑的手,“怎不见你刚才有这般伶牙俐齿。”
“主上不怒自威,奴家可没有风铃你那个勇气,只是这猫?”
“喂过凤凰丹,死不了,只是需要一点火。”
“大手笔啊!”含笑再次摸上素雪,这次眼神不在戏谑,多了丝贪婪,“凤凰是最后一只吧,就这样给剥了,喂了一只宠物猫?”
“你可以和它换换的。”
“不了不了,我这只是偶尔,它可是天天如此死去活来的。”含笑摆着手,揉着自己生疼的胸口,打开瓷瓶,将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
风铃嫌弃的看了眼,踢了含笑一脚,“不怕爆体啊!”
“爆不了,我最近很缺这些。”含笑举起自己少了半截小拇指,只能带着护甲套做装饰,来掩护。
“怎的,竟然无法长出来?”
“什么方法都试过了,那处血液被彻底阻绝了。”
“很好奇,到底谁伤的你。”
“奴家也很好奇,有机会,我把她的尸体带来给你看。”
“我记着了,等你带回来······”
“凭什么!”
外出一趟的百里政欣一回来,就听到百里岁禁足自己的消息。
“在冷俏仙的生辰结束之前,你就在山上好好修炼,那也不要去了,雾卫你也不管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仅禁足自己,剥自己的权,为何现在连冷俏仙的生辰自己都不能参加了。
“爷爷!我可费尽心血准备了贺礼,就等震惊四座呢!”
百里岁杵着拐杖,轻飘飘的看了眼百里政欣,“那正好,就把你准备的东西给政永,他正烦恼该送些什么!”
“凭什么!爷爷你偏心也要有个限度,我差百里政永那了!我比他更聪明,这是爷爷你说的,冷俏仙的生辰为何我不能去,在说了东西是我千辛万苦找来的,凭什么给他!”
“凭他比你听话!”百里岁敲着拐杖,“爷爷什么事都惯着你,雾卫你可随意调动,政永都没有这个资格,但有些事不要自以为做的很漂亮,人都看在眼里,就是一直不说,现在既然他明说了,我在怎样也要给几分面子,你最近就给我安稳点!”
“不,你就是偏心政永,都说圣元老祖会降临冷俏仙的生辰,谁不想见圣元老祖,我去告诉师兄,师兄一定会让我去的!”
“你给我站住!”百里岁就慢了半拍,人都跑没影了。
“真是作孽啊!”百里岁气的将地敲的‘砰砰’响,人一乂传的话,你去找师兄,有个屁用!
“爷爷。”百里政永从门外走进来,“您无缘无故不让妹妹她去冷俏仙的生辰,确实说不过去。”
“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但妹妹她想去。”百里政永站的笔直,不卑不亢的道,“在说妹妹备的礼物,我怎能用之,我是在苦恼,但就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