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分钟过后,一辆德**车飞驰而至,十几名荷枪实弹的士兵跳下车,把飞机包围,然后看着坐在农田里的埃里希.哈特曼正在慢悠悠地抽着烟。
“上帝!”领头的德国少尉把手枪插进腰里,走到哈特曼面前,伸手接过飞行员递过来的烟,“你的命真大伙计,就在几分钟前,十几公里外有一架飞机拿了大顶,飞行员的脖子以上什么都没了。”
“我刚刚打下了一架俄国佬。”哈特曼看着自己人,如释重负,惬意地伸开四肢,“真是美好的一天。”
“可你也被自己击落了,先生。”
那名德国少尉耸了耸肩膀,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哈特曼嘴里叼着香烟,张开双臂向空中一挥,娃娃脸上神采飞扬:“可我还活着,而且我的飞机还可以修复再飞。”
那名少尉指挥士兵们把飞机熰烟的位置用泥土覆灭,以免浓烟引来苏联人的轰炸,然后士兵们从车上抱下伪装网,把受伤的梅塞施密特隐藏起来,等到战斗结束后再来人把战机拆解后运走。
十几分钟后,军车载着哈德曼前往jg52联队的驻地。
空战来的快去的也快。
哈特曼被送回基地时,迪特里希.赫拉巴赫少校已带领机群降落。
哈特曼迫降时,迪特里希.赫拉巴赫少校看得清清楚楚,但当时战况激烈,他无法低空飞行查看哈特曼是否死亡。
赫拉巴赫少校根据号梅式迫降的地点判断,哈特曼九死一生,在那种情况下,飞机大多数被拿大顶,飞机前冲中堆积起来的泥土,会把飞行员活活塞死在机舱里。
见到埃里希.哈特曼平安回来,他张开双臂大声喊道:“今天晚上,我要给哈特曼举办生日宴会,祝贺他获得新生。”
在德国空军里,一旦有飞行员坠落后生还,联队里就会为他举办生日宴会,祝贺大难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