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竿怎么了?”
魏坚强忽然觉得不对劲,赶忙追问。
“他……死了!”
余歌内心道了声抱歉后说出了事实。
“死了?兄弟你还真会开玩笑!”
一听到余歌死了,魏坚强反而是松了口气。
当时在学校里,余歌路过宿舍楼下,结果掉下来一个花哦急辉遗肯铝耍结果事后,不过是一点皮外伤而已。
这种人,命硬着呢。
“我没开玩笑,不信你问狄杀。”
余歌脸一黑,什么时候他说的话这么没有公信力了。
“嘿,要是鱼竿那家伙死了,老子就把这瓶酒干了,庆祝一下……”
魏坚强一脸不信,却还是拨通了狄杀的电话。
“喂,砂锅,我坚强……对对对,我问你鱼竿这段时间去哪了,你不是跟他都在镐京吗……”
刚开始魏坚强还一脸潇洒,然而听着听着额头就爬满了冷汗。
“砂锅,你该不是和张昭两个人诓我吧!”
魏坚强脸色逐渐变白,还是不敢想象“事实”。
然而不知道狄杀说了什么,魏坚强的眼睛忽然就红了,将电话递给了余歌,“给,砂锅让你接电话。”
“砂锅,我是张昭!”
看着魏坚强的样子,余歌心里有些感动,果然,还是这些老兄弟在意他啊!
“昭啊!现在过得怎么样?”
狄杀那边一听到余歌的声音,赶忙询问。
“唉,是呀,鱼竿死的太惨了。”
余歌看了一眼魏坚强,词不达意。
“混蛋,这么久了都不打个电话,老子以为你真死了。”
谁知道,狄杀那边直接就怒了。
“哦,坚强说为了鱼竿,他要干了一瓶白酒,放心吧,我会挡住他的。”
余歌依旧词不达意。
“狗日的,算你狠。”
见余歌还是这副死样子,狄杀气急之下,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即便这样,余歌还是装模作样道:“再见。”
这才将电话交给了魏坚强。
于是两人又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不知过去了多久,魏坚强忽然提起酒瓶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沙哑着声音道:“鱼竿是怎么死的。”
“呃……好像是被一个穷凶恶极的歹徒给看上了,逃命途中被天上掉下的陨石给砸死了。”
余歌也不想太过隐瞒,只是进行了一些普通人化的修饰。
毕竟,修真这种东西,太过超出常人的理解,余歌也不想将魏坚强给卷入这种纷争之中。
“你特么在逗我嘛!”
魏坚强一拍桌子,大怒而起。
被穷凶极恶的歹徒追杀途中被陨石砸死,这特么幼儿园学生都不会信吧。
难不成余歌觉得他魏坚强智商有问题?
“我听说就是这个样子的。”
余歌狂翻白眼。
他只不过是将飞剑换成了陨石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还是说,他真的形容的有问题?
“真的?”
魏坚强忽然冷静下来,直勾勾的看着余歌。
“真…真…的!”
余歌被魏坚强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想到,魏坚强忽然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爹,我兄弟余歌死了,就在镐京,你快让公冶山那个王八蛋查查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老子要报仇,老子要将那个杀我兄弟的混蛋轰成渣。”
“当谁老子呢?王八羔子玩意儿。”
谁知道电话那头顿时传来暴怒的骂声。
“我兄弟真死了,听说是被一个王八蛋追杀的途中被陨石给砸死了,这一定是修真者干的,爹,求你帮帮我吧……”
魏坚强说着说着就哭的稀里哗啦的。
“叫余歌?”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询问道。
“嗯!”
魏坚强抹了抹眼泪。
“好,你等着。”
电话那头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公冶山?”
本来应该很沉重的气氛,余歌却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魏坚强好像刚才说了一个他十分熟悉的名字——公冶山。
虽然余歌也想着会不会魏坚强认识的公冶山是别的人,可要是这个公冶山也在镐京,这种几率恐怕就小太多了。
该不会,魏坚强口中那个公冶山就是镐京仙坊万宝楼的那位吧!
“坚强怎么会认识公冶山的?他不应该是一个普通人吗?可既然他认识公冶山,岂不是……”
余歌看着魏坚强的目光越来越古怪。
刚开始骗魏坚强时他还有些内疚,可突然听到魏坚强叫出了公冶山的名字之后,余歌就一丝内疚都没有了。
奶奶个腿儿的,这伙该不是一个修真者吧。
好家伙,隐藏的够深啊!
“不对,他要是认识公冶山的话,岂不是就说明这家伙跟灵宝道宗脱不了干系?”
余歌忽然回过味儿来。
重点不是魏坚强是修真者,重点是这家伙可能是灵宝道宗的人啊。
然而,余歌还没有想明白,魏坚强的电话就响了。
“爹,我兄弟到底是怎么死的。”
魏坚强依旧很伤心的样子。
“公冶山那边也不太清楚,不过,余歌确实是死了,据说,是跟一个叫做弈魔天的古修魔者有关系。”
电话那头如实相告。
“弈魔天!爹,我要弈魔天死!”
魏坚强牙齿咬得咯嘣作响。
“放心吧,弈魔天已经被整个修真界追杀,活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