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烛火爆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内是那么的鲜明,雪儿吓了一跳。
轩辕澈自然不会被这小小的声音吓到,但是因为他心虚啊,箍着雪儿的双臂微微松了些。
雪儿趁着这个空档迅速的起身,逃开他的桎梏,头也不回的跑到盥洗室。
轩辕澈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有些怅然若失,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刚刚软香入怀的那一刻,他真的有生米煮成熟饭的想法。
在他看来要让雪儿死心塌地的嫁给自己,那是最好的办法。
轩辕澈也不知等了多久,总不见雪儿出来,他转了转眼珠露出一抹狐狸般的微笑,起身拉开房门,雪儿虽然让仆从跟丫鬟下去休息了,但是偏房中还是有人职业的。
他探了探嗓子问道:“有人在吗?”
几个呼吸的时间门吱呀一声打开,诗绣福礼回道:“殿下可有什么吩咐?”
“去拿葡萄酒来,再准备两只杯子!”轩辕澈吩咐。
“诺。”诗绣快速的离开。
又等了一会儿雪儿还未出来,诗绣已经将酒水送来了,将酒瓶打开,又将两杯酒满上,诗绣才恭敬问道:“殿下可还有什么吩咐?”
轩辕澈摇摇头:“没有了,你下去吧!”
等她离开关上房门后,轩辕澈伸手执起酒杯,深深的嗅了一口,这才慢慢的品尝。
都说葡萄美酒夜光杯,在他看来用琉璃盏盛这深红的葡萄酒更美。
那抹红就像雪儿的朱唇,细品充满了诱惑。
一杯酒下肚,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走到盥洗室外敲敲门:“雪儿,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久?”
雪儿只是不知如何面对轩辕澈,她担心自己被吃拆入腹,还是冷静一下比较好。
本以为他等无聊了就会离开,不曾想他还赖着不走了。
刚刚洗了脸,眼睛用凉水敷了一会儿,也好受了不少,看上去已经没有那么红肿了。
水银玻璃镜中映着她绝美的小脸,粉雕玉琢的红唇嘟着,就连她自己看着都忍不住赞叹,浮想联翩。
听到敲门声,雪儿无奈出声道:“等一下,我这就出去。”
又等了片刻她才拉开门,抬眼撞进一双温柔的眸子中,雪儿的脸颊再次红了起来。
轩辕澈熟练地拉起雪儿的柔夷,牵着他走到榻边,让她上榻坐到自己旁边,他将另一杯酒递给雪儿,自己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他举起自己的举杯与雪儿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清脆的轻响让有些不自在的雪儿回到现实中:“雪儿,我们满饮此杯,愿我们能忘掉过去的那些不快,共同期待我们的大婚。”
雪儿哼了哼,但是也没有反驳,与他一起将一杯酒饮下。
她觉得旁边的这个男人有点不怀好意,不过瞧他那柔和的笑,她又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酒庄出产的美酒越来越醇香了,外邦进贡的那些酒跟这酒没法比。”轩辕澈为了让雪儿放松警惕,跟她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还有这琉璃瓶的包装,也将这美酒的档次提了上去,你是不知如今的长安,都为能珍藏这种美酒而互相攀比。
我们大熙朝才立国几十载,那些王公大臣就如此奢靡了!”
酒庄虽然开遍了北方的几个城市,但因是纯手工酿制,所以根本不用饥渴营销,就已经是供不应求了。
若不是有各种花酿跟果酒可以填补这空虚的市场,估计这葡萄酒的价格定会被炒到天价。
这个时代的酒都是传统酿造的米酒,没有高度白酒。
雪儿早就想用蒸馏的手法提纯高度白酒了,只是一直没有付诸于行动罢了!
她与轩辕漠共同打造的酒庄,雪儿只想将之作为这些低度酒的酿造基地,至于高度白酒等以后再说。
比如闻名后世的高粱酒、五粮液、汾酒等等,那些也让她垂涎三尺。
她对自己的两个弟弟已经很够意思了,这些白酒将来她势必会酿造出来的,那是她将要留给自己儿子的产业。
“银子就是要流通起来,才有它的价值。
奢靡之风在任何朝代都是主流,堵不如疏,不然银子都集中在世家与士族手中,对统治者也是不利的。”
雪儿不懂治国,但是她看过的历史书多啊。
天朝的历史与那些老牌资本主义国家都有一个相同之处,就是老牌的世家大族仍是主流的统治者。
多少次朝代的更迭,每一代的统治者都对世家这一块没什么好办法,或者拉拢,或者分化,亦或者打压,不行就灭族,可到最后也没有彻底消灭过。
就比如在现代某些人还会想方设法的找寻家谱,看看自己的老祖宗究竟是谁,是历史上的哪位有名的人物。
小人物都有这样的心态,与人吹嘘的时候,也会沾沾自喜的说自己是某某的后人。
而那些站在看他是谁谁的子孙,怪不得人家能成为领导人呢!
“雪儿说的也有道理,我发现我的王妃真的很不简单,对每件事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我这是捡到宝了!”
他伸手刮了刮雪儿的鼻子,示意雪儿再与自己喝一杯。
随着闲聊,雪儿有些防备的心里满满的放松了警惕。
她的思维被轩辕澈牵着走。
一杯又一杯,没有多久二人就喝完了两瓶红酒。
雪儿的脸颊没有害羞,就透着白里透红的颜色,在这灯下看着是风情万种。
轩辕澈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面对快要熟透了的雪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