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轩辕澈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笑意了,用尚有的理智大声叫到:“墨壹。”
“诺。”一个黑色的身影鬼魅般的出现在轩辕澈的面前。
长乐郡主瞳孔微缩,搅着帕子的手瞬间松开,她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二表哥还能保持冷静。
按说那药吃下去一刻钟就会使人神志不清,可眼前的情况跟她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带长乐郡主下去看管起来,将这燕盏拿下去,找人看着,叫太医过来,要快。”
轩辕澈有些支撑不住了,丹田处一阵阵的酥麻感觉充斥着他的五感,头脑变得越来越不清醒,浑身都在叫嚣着,如同潮水般的**充斥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还能如此清晰的下达命令实属不易。
墨壹干净利落的应诺,顾不上其它,唤来近处的手下,让他们将长乐郡主单独看管起来,不顾其哭闹直接打晕扛走。
墨壹飞快地亲自去客苑将太医拎过来给轩辕澈把脉。
这太医还是上次的那个太医,因其人品不错,嘴巴又紧,所以轩辕澈去年回长安,回来的时候将其剩余的家人一起接到上京。
如今这李太医的一家人都住在幽王府单独的客苑,以便随时随地为轩辕澈服务。
李太医伸手为其号脉的时候,轩辕澈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眼睛变得血红,紧握的指甲已经将其手掌刺破,鲜红的血滴落在他的月白衣衫上,形成刺眼的红色。
“怎么样了?”墨壹焦急的问道。
他还是第一次见自己家的殿下如此模样,心里急得抓耳挠腮的,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了。
“阴阳和合散烈性的春药,只有与处子交合才能解此药,别无它法。”李太医在这个时候也不拿乔,直接道明。
“这……”墨壹为难的看向轩辕澈,焦急的等待其吩咐。
“泡……冷水……”轩辕澈用仅有的理智吃力地问。
“不行,只有那一个办法,没有解药,也别无他途。”李太医肯定的回答,一点也不带犹豫的。
“客苑……通房……”轩辕澈吩咐完就说不出其它话了。
墨壹明白了轩辕澈的意思,闪身就出了房间,李太医摇摇头也快速的退出房间,与抱着小白回来的玉砚撞个满怀。
“李太医你这是……难道是殿下的伤势又……”玉砚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慌张的问,由于太过紧张他差点将怀中的小白扔了。
李太医摇摇头,他没有回答玉砚的话,转身就离开了。
玉砚莫名其妙,快速进入房间……
长海县酿酒作坊里,一群人正围在董成义的房间外,饶有兴致的瞅着房间里的状况,一个个窃窃私语,有的脸上露着不屑,有的露着羡慕,有的则一副恍然的模样。
在众多的人中,一个样貌出众的小娘子脸色煞白,贝齿都将其殷红的唇咬破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揉揉眼,多希望这只是梦一场。
这位小娘子不是别人,正是闻讯赶来的月氏。
无论他如何揉眼睛,她都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场景不是梦,都是真实发生的。
那个她心仪的男子与耿氏有了首尾,她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感觉自己的心被掏空了一般,月氏再也看不下去了,揪着胸口转身踉踉跄跄的离开。
淅淅沥沥的春雨还在不停的下着,月氏只身走入雨中,不知打在脸颊上的是这多情的春雨,还是自己那滚烫的泪水。
她以为董成义会是她生命中的救赎,她以为那个俊美的男子会守护好她的余生,她以为总有一天她会成为能与她共度风雨的人。
可那些都是她自己的自以为是,他从今天开始属于别人了。
董成义自己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知道自己坐在那越来越热,越来越口干舌燥,越来越迷糊,恍惚间他看见月氏脱去了衣裳来到他面前,之后的事情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等到他再次有了意识,屋外已经围了一圈人,而自己的怀中搂着衣衫散乱的耿氏,自己也是衣不蔽体。
耿氏见屋外的人说什么的都有,她故意趴在董成义的怀中不抬头,身子颤抖着,像是受了惊吓似的。
耿婶子见算计成功了,笑呵呵的收场:“哎呀,董家小子,你这也真是的,对我们家小娘子有意思叫你娘直接提亲就是了。
如今这说出去有多不好呀!年轻人冲动也不是这样做事的呀。这让我们家的小娘子今后要怎么做人啊!”
外边围观的婶子有的是站在耿婶子这一边的,笑着附和她的话,让董成义给个说法。
也有站在董成义这一边的,相信他的人品,却无法在这个时候替他说话。
耿氏是个聪明的,那剩下的茶水与茶杯已经被其刷洗干净了,换上的可是没有问题的茶水,即便县侯府的人查找线索也查不出什么来,所以她这才敢如此说话。
在作坊里做事的吴婶见这情景,赶忙去县侯府通风报信了。
邹管家得知此事也不好直接处理,因为董长河与云氏都不在,只好报到雪儿这里。
这件事雪儿也不好直接出面,只好交给墨拾玖来处理,好在墨拾玖已经嫁做人妇了。
墨拾玖让管家找蔡氏与董长江,然后与他们一起去酿酒作坊。
事情并不容易查,毕竟线索已经被耿婶子毁了,即便是墨拾玖出手,甚至亲自为董成义号脉,最终也没能查出任何不对的地方。
董成义虽然觉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