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击鞠是一项十分危险的运动,对马匹跟球手的要求甚为严苛。
若不是有着高超的御马之术,根本玩不了这样的运动。
不过轩辕氏本身就是马背上打下的江山,对皇子跟宗室子弟的要求极其的严格。
他们都是四岁开蒙,六岁习武,十岁上下就要学习御马了。
因而击鞠虽然危险,也是他们日常时常会玩的游戏。
击鞠场上分成两队,大皇子建王与太子各自带领一队,闲王被分配到建王一队,幽王被分配到太子一队。
开场的时候两方就竞争激烈,场地上建王一队穿着红色的衣裳,太子一队穿着黄色的衣裳,打的不可开交。
由于建王是几个皇子中最善武功的,因而他的马球技术显然胜出一筹,开场就占了优势,很快就胜出两球。
这几年太子虽在宫中养尊处优,但马上的功夫也没有落下,而轩辕澈这几年在藩地上大大小小也绞了不少山匪,打了不少胜仗,他的马上功夫更是有所精进。
他们带领的黄队也不甘落后,很快就搬回了两球,两队打平。
马蹄踏到土地上的哒哒声,马儿的嘶鸣声,队员们的呼和声,场外看客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雪儿也随着场内的比赛,心跟着忽上忽下的,她的视线追随着轩辕澈的身影片刻不曾挪开。
雪儿边上的柔佳郡主也希望太子一队得胜,因而也不自觉的跟着不时地惊呼出声。
甚至几次见到太子跟幽王差点遇险,柔佳郡主不自觉就抓住了雪儿的手臂,捂着小嘴不敢出声。
场内建王见太子一队很快就追上了,心中不服气,快速的御马跟上前方的太子坐骑穷追不舍。
轩辕澈深怕太子受伤,也御马跟上。
转眼间太子一方再次进了一球,领先建王队一球。
建王气急败坏,很想用手中的球杆给太子一下子,好在他也知道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如此过分。
大家都穿着击鞠专用的球衣跟头盔,又因为马儿跑的快,因而看不清场下人的表情。
但是建王的暴躁雪儿还是发现了,她的心不由地提了起来,总感觉似乎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好在比赛还在继续,没有发生雪儿担忧的事情。
临到比赛快要终结的时候,太子一队仍旧领先一球。
不是太子的球技就是高出建王多少,主要是太子与幽王之间配合的十分默契,这是建王与闲王之间没有的默契。
建王这时候是真的着急了,人一旦着急就容易出损招,想到太子从出生起就处处压了自己一头。
想到这些年自己被发配到南部封地离开帝都,而太子在长安安享富贵,他心里的怨念支配着大脑,想都不想故意不着痕迹的用自己手里的球杆朝太子的坐骑后面的马腿勾去。
轩辕澈就在建王的后方,他那不着痕迹的做法都看在其眼里,轩辕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太子受伤。
来不及用球杆挡住,于是他双脚狠狠地夹紧马腹,马儿吃痛嘶鸣一声直接穿插到前方二人的马匹中间,在建王的球杆即将勾向太子坐下马腿的时候,及时的挡住了建王的球杆跟马匹。
只不过他的侧重力道都在建王这一边,二人的马匹狠狠地撞到一起。
时间停滞在这一秒,由于力道太过,建王只堪堪拉住缰绳,却控制不住马身,只能眼睁睁看着坐下的马儿狠狠地摔倒,悲鸣阵阵。
好在建王伸手不错,在马匹倒下的时候,他一个用力飞身下马,踉跄几步方才停下。
因轩辕澈也有心理准备,在坐下的马匹倒下之前他也跳下马背,只不过他的运气没有建王那么好,为了躲避背后快速奔来的马匹,他狠狠的摔倒。
因雪儿的目光一直都追随着轩辕澈,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雪儿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轩辕澈摔倒在地。
雪儿的心都揪了起来,不知道他伤的如何,她腾的站起身,很想就这样跑下看台,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除了等待不能做别的。
轩辕澈摔倒第一时间就要站起来,只是他站起身后再次跌倒,看样子是伤到筋骨了。
这个时候比赛也结束了,幽王受伤,看台上的人个个提心吊胆的。
轩辕老祖跟轩辕帝两个相视一眼,轩辕老祖直接命令身边的内侍找御医为轩辕澈诊治,这个时候没人在乎比赛的结果。
轩辕澈被抬到看台附近的殿宇中,御医已经等在这里了。
雪儿跟随柔佳郡主一起随着太上皇后一众人进入大殿,等着御医的诊断结果。
就在雪儿焦急的等待中,轩辕澈身边的玉砚走出寝室,对等在外边的太上皇后禀报道:“启禀太上皇后,殿下他只是脚骨骨裂,因当时并未移动,将来与行走无碍,御医正在为其上药包扎,已经无碍了。”
太上皇后还算能稳得住,知道孙儿只是受了小伤,与将来行走无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只是骨裂?”
“是的。”玉砚恭敬的答道。
“多长时间可以修养好?”太上皇后又问。
“一个月就可以下地行走,三个月不得剧烈运动。”玉砚再次回答。
“好好好,这就好。”太上皇后拍拍自己的胸口,她拉起雪儿的手道:“放心吧,澈儿无碍,我带你进去看看澈儿,其他的人就退下吧,不要守在这里了。”
她又转头对等在这里的众人言道。
雪儿也松了一口气,虽然这时候的中医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