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也要陈子明去做。
陈子明他用得很顺手。
可现在你梁栋才过来就说陈子明涉及的是凶杀案,可能吗?
就我知道的陈子明一介书生,哪里有杀人的胆子,你这样泼脏水搞诬蔑也未免有些太夸张吧?
你们这是想要搞臭陈子明,然后将祸水东引到我的头上吧?
休想得逞!
“梁栋才,你有证据吗?”安荣桥板着脸问道。
“安高官,我当然有证据,要不然的话,怎么敢过来抓人呢。”梁栋才神情平静地回答。
“给我看你的证据!”安荣桥步步紧逼。
“安高官,不好意思,我们警备厅有规定的,这些证据是不能随便对外公开,但我可以向您保证,证据是确凿的,要不然我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过来抓人不是。”
“我想您对陈子明的了解还是不够的,他或许在有些事上欺骗了您。”梁栋才意有所指地说道。
“我的秘书我清楚的很,这件事你们警备厅要严查才是,等到你们有更加确凿的证据再说吧。”
安荣桥无论如何是要力保住陈子明的,哪怕是冲着陈子明真的是杀人凶手,自己都要保住,先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然他会处于被动地位的。
这件事没得商量。
“安高官,您要是这样的话,我会很难办的。”梁栋才面色苦恼。
“那是你的事。”
安荣桥有些不耐烦地冲着陈子明挥挥手:“你早上不是说要出去调研吗?还不赶紧去拿文件,还在这里傻站着做什么!”
“是!”
陈子明立刻抬步就要离开。
可惜被警员包围着的他,是休想脱身的。
他刚刚动脚,就被两个警员当场控制住,这些警员都是梁栋才的心腹,他们只认梁栋才的命令。
自己处长没有发话放开,你就乖乖的留下吧。
“梁栋才,你连安高官的话都敢不听吗?”陈子明怒声吼叫起来,狐假虎威的他现在是表现的很起劲,颇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架势。
有人撑腰,无所畏惧。
“安高官,您确定要这样做吗?”梁栋才双眼正视着问道。
“你没有和我说话的资格,有什么时让你们警备厅的厅长找我谈。这事就这样!”安荣桥冷声说道,挥挥手就要离开。
“这事不能这样!”
谁想就在这时,又是一道声音响起。
唰唰。
所有人都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竟然是秦政从楼道口走过来后,一个个的就都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心里面暗暗嘀咕:这下大戏精彩了。
连外面人都知道秦政和安荣桥现在都想竞争最高主官的位置,难道说他们能不知道吗?
安荣桥在看到秦政露面后,脸色也不由阴沉下来。
“秦高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安荣桥问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咱们这里是市政厅,要是说咱们的人犯了法都不能接受法律制裁的话,你凭什么要求别人接受?”
秦政无视掉陈子明的眼神,回视着安荣桥,“警备厅的带着逮捕令过来,这说明他们是有证据在手,至于说到陈子明有没有犯法,带过去了问问就能知道。”
“是黑是白总会有个交代,你要是说一直这样阻拦的话,真的对陈子明好吗?我看不见得。”
“你不是一直都倡导司法公正吗?难道说这种倡导涉及到你的秘书时,就是一张废纸吗?”
“梁栋才!”
“在!”梁栋才沉声道。
“你说你们是有证据的,那么我想要问下,要是说最后证明你们的证据是站不住脚跟的,陈子明是被冤枉的,你们愿不愿意站出来道歉?”
“你梁栋才能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还陈子明清白?”秦政双手后负神情平淡。
“能!”
梁栋才都没有迟疑的意思,顺着秦政的话就大声说道:“要是说经过我们的调查,最后证明陈子明和这起凶杀案是没有关系的,他是清白的,是被冤枉的。那我梁栋才愿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向他赔礼道歉,还他清白。”
全场刹那哗然。
任谁都没想到梁栋才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随着他如此表态,要是说安荣桥还继续阻扰的话,对他的声誉是有影响的。
既然你一直倡导司法公正,那这就是你所谓的公正?
你都将梁栋才逼成这样,你还想要如何?总不能说因为陈子明是你的人,就能逃避法律的审判吧?
真要如此,你安荣桥要面对的就是整个警员系统的质问和老百姓的非议。
安荣桥背负不起那个责任。
谁也背负不起。
“子明,你跟他们走一趟,放心,你只要是清白无辜的,没谁能够冤枉你,我会盯着这事的,你只要谈案子的事就是了,其他不要多说。”安荣桥冷声说道。
“是!”
陈子明心里涌现出一种失望的情绪,但却很好的控制住。
他知道自己现在只能是依靠安荣桥。要是安荣桥放弃自己的话,他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这就是安荣桥的告诫。
“带走吧!”秦政淡淡说道。
“是!”梁栋才这边很利索的抓人离开。
等到这里只剩下市政厅的人时,秦政不怒自威的眼神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