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郑宝坤。
你就这么觊觎我的位置吗!
你是有背景,但我就没有吗?我要是没背景的话,能够调查出来这件事?
行啊,你这是想要和我斗法,那我就好好的陪你斗斗。
我还就真的不相信,在刑侦处,你一个副处长能够翻腾出多大的波浪来。
咚咚。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处长,您在吗?”郑宝坤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哼,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曲慈眼底闪过一抹冷峻后,淡然说道:“进来!”
郑宝坤推门走进办公室,面对着他颇为恭敬地说道:“处长好!”
“郑副处长,你来有什么事吗?”曲慈语气漠然。
听了这话,郑宝坤心弦猛地一颤。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发现曲慈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到现在的曲慈和以前有些不对劲。
以前的曲慈见到自己时,终归会表现的很客气的模样,有时候说话还很讲究,但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冷厉呢?
对,就是冷厉。
之前是宝坤处长,现在是梁副处长,称呼的变化就能推断出来一些东西。
难道说?
郑宝坤心底忽然间冒出一个心虚的念头来。
要不说这混官场的就没有简单的,没有一等一的头脑,在官场中想要一门心思往上爬,迟早是会被碾压得骨头渣都不剩。
当然这都是他的猜测,想到自己过来的目的,郑宝坤就暂时性的压制住这种猜测,带着几分义愤填膺地控诉道。
“处长,您应该知道六科的事了吧?您说他楚牧峰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怎么就敢刚上任就兴师动众,让六科科长侯俊宁停职,就因为他要开会,别人没有到场吗?”
“还有两个副科长,三个侦缉队队长全都拿下,开除出了六科,这让六科今后的工作还怎么做?这简直就是要将六科变成他楚牧峰的后花园吧!”
“您是不知道,六科的队员们现在是怨声载道,他们都对楚牧峰的所作所为十分愤慨,都在想着要来您这里请愿告状。”
“对,还有他二话不说就任命了四个人当副科长,这分明就是官权私授,搞裙带关系,他这是没有将咱们警备厅的规矩当回事,这是对那些兢兢业业工作的人的一种羞辱。”
“处长,像他这种歪风邪气绝对不能助涨,要打压!要严惩!要让他知道咱们金陵警备厅不是他以前所待着的北平警备厅,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郑宝坤是故意夸大其词地说道。
“你说完了?”
曲慈没有打断郑宝坤的话,任由他霹雳巴拉的说着,等到他说完后才慢慢开口问道。
“呃……说完了!”郑宝坤愣了楞,点了点头。
“那你可以走了!”曲慈抬起手指指向房门,淡淡说道。
走?
猛然间被这种待遇刺激到的郑宝坤,有些愕然的看着曲慈,满脸诧异地问道:“处长,您这是什么意思?是要纵容楚牧峰这么胡来吗?”
“我是刑侦处的处长,该怎么做事不用你教,干好你自己的事。”曲慈低下头继续看起文件,不再抬头。
无视!
曲慈就这样完全无视掉了郑宝坤。
羞辱!
郑宝坤感觉一股羞辱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从自己和曲慈搭档以来,对方还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说真的是因为那事暴露了?
总不能说曲慈是为楚牧峰着想的,是想要和楚牧峰站在一条战线上的吧?
不可能,就曲慈这种人的性格做派,断然不会那样做的。
这事麻烦了。
“希望曲处长能秉公处理。”郑宝坤满脸涨红地撂下一句这话就匆匆离开。
“哼!”
曲慈看着他的背影从眼前消失,心底冒出一股寒意来,“秉公处理吗?我会的,你给我等着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公平!”
……
晚上,八点,金陵城已经被浓浓夜幕包裹。
华容前来和李维民交接班。
“哦,你的意思是说,处长今天对六科的进行了大范围的调整,将侯俊宁给停职,然后拿下了两个副科长和三个侦缉队队长?”
听了华容眉飞色舞地介绍后,李维民有些诧异的问道。
“对,要不然的话,我是早点能过来接你的班儿,但这不是说因为要留在处里面解决这事,所以说给耽搁了。”
“呵呵,维民,你是没有见到,咱们处长的果断霸气,像侯俊宁这样的货色,也敢在咱们处长前面蹦达,耍花招,活该他倒霉,正好杀猴给鸡看!”华容嗤笑一声说道。
“是啊,这是他自寻死路。”
李维民不再去想这事,而是将今天的盯梢内容简单叙述了下,特别重点说道:“现在能肯定的是方直每天都会去一趟黄蜂巷。因为这两天的其余路线虽然说也有重复,但他每次进入黄蜂巷的时候,都会停留很长时间,去是那里面的梵音庙。”
“哦,又去梵音庙了?”华容皱了皱眉头。
“不错!”
李维民点点头,神情严肃的说道:“两天都去梵音庙,这事必然是有古怪的,我现在怀疑梵音庙应该就是他和上线联系的地方。”
“只是咱们目前还不清楚梵音庙里面有没有谁就是他的上线,或者说他进去只是因为和上线约好在那里见面。”
“这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