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要把名言留着慢慢说,毕竟来日方长。
于是李军进入主题:“老马,别忘了我儿子的墨客,你也是股东。”
“知道了,知道了”,老马已经被磨得没脾气了:“某宝的权重将永远向他倾斜。”
想到这里,老马更忧伤了。
关于老马的儿子,这是一个量子力学问题。
他把孩子保护的确实不错,或者说,他的儿子确实很低调,所以截至2020,初步估算至少传出了几十个版本的老马儿子。
但是不管怎么样,可以确定他92年出生的孩子还小,所以让老马不是很省心。
而让老马忧伤的就是根据曾去过应天的左膀右臂蔡老板的回忆,李军这位儿子也不是碌碌无为之辈,是真有两把刷子的。
怎么好事都让李军摊上了?
老马决定哪天亲自“教育”一下小李。
教育不了老的,我还教育不了小的?
老马如是想到。
此时完全没有想到还有父债子偿这一说的李江河,实在熬不出鸡汤了,只能带领着这些人去吃一顿饭,庆祝一下了。
免不了要喝点酒的李江河,第二天起床倒也不是很难受。
或许是被练出来了吧。
但他是真的发现自己肚子上肉的数量明显增多了。
本来他是有腹肌的,但是现在似乎快要归一了。
“这可不行啊”,李江河暗自苦恼:“这不是要赶在柳俊华前面练成金钟罩铁布衫?”
这一天李江河晚上在操场跑了几圈,但是很不幸,崴着脚了,虽然并无大碍,但是三两天内肯定是别想运动了。
“都是上苍的安排啊”,李江河暗自神伤,“我不要变成肥仔啊。”
“怎么了?三哥,垂头丧气的”,郭策戴着发带回到宿舍,看见李江河的“暗自神伤”,问道:“我寻思你还有伤心的时候?这不得说出来让我们乐呵乐呵。”
“呵呵”,李江河说道:“就是大鱼大肉吃多了,胖了。”
“哎,就你这个体型增重了三两斤,那叫胖了?”,郭策摇摇头。
“好像也是”,李江河摸摸下巴。
毕竟他身体匀称。
李江河仰视着郭策,说实话,他觉得换了水土之后的郭策似乎比大一时候更高了一点。
第二天上午有课,不过上课时间也基本被李江河用来补进度了。
自学,是一个大学生千锤百炼的技能。
除非你家里有矿,不然高中老师说的什么:“哎呀,现在抓紧点,上了大学你就轻松了”,那就跟国足规划一样,纯属骗人。
至于再向上的研究生,博士生?
他们已经不能完全算作学生,而应该是初级科研社畜了。
但是没得办法,对于拼不过爹的人,这确实算作登天梯了。
这天下午还好,老师们去开例会了,不过学生会也开。
李江河在楼道里碰见许久不见的姚子岳。
此时,李江河正双手插兜,耳机里放着歌。
“如果这都不算爱,我有什么好悲哀;谢谢你的慷慨,是我自己活该。”
歌神的声音还是很优美的。
他模样轻松的下楼,而此时手里抱着一箱水的姚子岳沉重的上楼。
他一眼就看出.......好吧,他确实一眼就看出李江河不是人。
“李部长,李江河”,姚子岳呼喊着李江河:“李学长,我特么。”
“啊?”,李江河此时才注意到姚子岳,他把耳机摘下。
姚子岳动了动耳朵,隐约听见一句“是我自己活该”。
此时的姚子岳真得想仰天长啸:“是我自己活该!”
要不是当初自己非要进体育部,寻思要给这位在入学时不给面子的装x犯一个交代,他至于这么累吗?
“怎么了?小姚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李江河看着姚子岳苦大仇深的表情,以为他是搬不动这箱水,不禁嘲笑道:“不是我说,你这一箱水就这么费劲儿?你还行不行了?”
“我特么”,姚子岳忍不住了。
他要让李江河知道,什么叫,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虽然他认为自己不是匹夫,但是此时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还是人吗你?”,姚子岳把水放下,因为他真的有点累了,腰酸,背痛,腿抽筋,“说好的忙完一阵子就回学生会干点活,好嘛,三月之后又三月,你知道这个学期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其实我也想回去干活”,李江河老脸微红,“你干一个学期的活也不是很累。”
“谁信啊?特么的谁信啊?”,姚子岳仰天长啸:“你是部长我是部长啊?你想我怎么样?天天提醒自已,我只是一个小干事,,连做梦的时候都会想到,我是小干事啊!这样啊?”
“那好吧”,李江河抱起地上的那箱水,“我帮你搬去目的地吧。”
“我不是在说这个啊魂淡”,姚子岳表情悲愤。
不过既然李江河已经上手搬水了,他也就跟着李江河走了。
因为许久不去开会,李江河还弄反了方向,再次惹来姚子岳哀怨的目光:
李江河这么轻松的背后,特么的,都是我有怨有悔的付出啊。
“我真是活该啊”,姚子岳再一次悲催地想到。
一进门,许久未见的靳伯容眼睛大了一下,说实在的,能在这里刷新出李江河这个ssr,他是没想到的。
“稀客啊,真是稀客”,靳伯容接过李江河怀里的水,给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