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能在应天寻梦,但是投了几家报社都石沉大海。
应天互联网企业不多,央企国企比重大,他的某易经历效用一般。
这是个挺奇怪的事,应天不要说是2001年,就是2020年,能拿得出手的互联网企业也寥寥无几,更别说像是企鹅,阿里这种顶级互联网财团,或者某团,字节这种超级独角兽企业。
独角兽公司一般指投资界对于10亿美元以上估值,并且创办时间相对较短(一般为十年内)还未上市的公司。
感觉应天很像是南方中的北方,还是国字头的企业影响大些。
所以唐言只能继续疯狂地投简历,希冀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
而因为被打,实在不好意思在这某易体育编辑部混的姚子朔也申请调离。
坐着飞机往应天赶。
他只觉得,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不在姚行桢眼皮底下,还不是爱怎么浪就怎么浪。
一看就是没受过社会的毒打。
他也确实没受过社会的毒打,只是受过唐言的毒打。
头等舱里调戏完空姐,死皮赖脸要到电话,姚子朔走出应天的机场。
“呼”,他深吸一口气。
这就是自由的空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