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庆路农贸市场出来,应急小组的于飞先把采集的标本统一送到疾控实验室。其他人继续去追踪售卖出的野生鲎的下落,并对购买人家进行流调。
——
市疾控实验室,收样处。
于飞拎着满满两大箱子的样品,正在填写样品接收单。
负责收样的是一位40来岁的大姐,疾控中心的老职工——张娜。
她向来喜欢打趣年轻人,尤其是应急办公室里一群20来岁的年轻小伙子,这次也不例外。
“于飞,你们光棍团的其他人呢?”
“医院和病人家里做流调……不对!张姐,你怎么又叫我们光棍团啊?我们应急办公室几个人虽然年轻,而且都没有女朋友,但我们也算是单身贵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