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洗得舒爽清香,月夏软乎乎的待在他怀里。
男人做好的粥温度刚刚好,月夏小口的吃着,一声不吭,仿佛只要她不说话,她就不会输。
大半碗粥下肚,月夏想拿纸擦嘴,手刚伸出去,她的面颊被捏住。
男人俊美的容貌凑近,将那残羹一一舐去。
温热的气息,寒凉的面颊,让月夏融在冰火两重天中。
后背被紧紧压住,月夏根本挣脱不开。
这是谁发明的酷刑,她快窒息而死了。
男人察觉到她的虚弱,松开钳制,带有薄茧的指腹磨蹭她的唇瓣。
“吃饱了么?”
月夏总觉得他这句话有坑,她不回答,男人的双手便开始胡作非为,月夏恼怒道:“我困了!”
男人拥住她,气息在耳廓流连,“你才刚醒没多久。”
这个理由是有那么点牵强了。
但他的语气怎么回事,跟个撒娇闹着要吃糖的孩子一样。
月夏干脆闭上眼。
韩逸轩看着她眼底的疲惫,将她抱回了床上。
掖好被子后,他才来得及去洗漱。
月夏一个翻身就下了床。
吃饱喝足,她的精神状态可比昨天好多了。
拧动门把,月夏暗骂了声。
这狗男人又锁!去往窗户那边,月夏才发现,这间屋子是特制的,窗户那都封得死死,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以往的模糊记忆涌进脑袋,月夏握拳捶了捶。
【宿主,萧恪被抓了。
】月夏动作一顿,不用说,肯定是韩逸轩干的,他现在这样子铁定黑化值不低。
思及此,月夏重新躺回床上。
一时半会儿她也跑不出去,先静观其变吧。
洗漱好的男人上床将她搂进怀里,摸着她的肌肤,感受着她的体温,韩逸轩才不会觉得,这两晚是一场梦境。
“月夏,晚安。”
屋内灯光一灭,月夏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心脏平稳跳动着,居然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键盘的敲击声在不远处响起,月夏打了个哈欠,抬眸见男人正在书桌上办公。
窗外晨光洒落,在他那白色衬衣上渡出一层浅金色的光晕。
沉熟稳重男人的气场在这气氛加成下,更令人心动不已。
而月夏来不及欣赏这美景,只知到他就连工作也在监视着她。
瞥见她醒了,男人露出迷人笑容,“月夏,早……”月夏打断他的早安,“韩逸轩,当初是你推开我的,现在又将我绑在身边,想找玩具的人是你才对吧。”
男人片刻发愣,他恢复眸色后,淡然道:“早餐想吃什么?”
“不吃,饿死我算了。”
男人沉默,丢开手里的几亿合同,一边拉扯着领带,一边朝月夏走来。
那雄狮般的气势让月夏受到强烈压迫感。
她掀开被子欲逃,低调奢华的领带从男人衣领上解开,却又迅速转到了她的手腕上。
听着他沉重却平稳的呼吸,月夏挣扎着,“韩逸轩,你疯了吗,一大早就发情!”
男人眼眸晦暗,似是深藏着巨大愤怒,但他的动作却又轻柔无比。
“对,我疯了,唐月夏,你知道吗,我现在只想死在你身上。”
月夏骂骂咧咧的话语被堵了回去,整齐没多久的床单,逐渐凌乱不堪。
……电视上正播报着知名舞界女星谭诗艺退圈的消息,杨玏面前被放下一盘水果。
他的新婚妻子坐在一旁,抬手摸了摸他淤青的额角。
“还好事故不大,这疤痕也快消了,老公,还疼吗?”
杨玏按住她的手,深吸了口气,“你揉揉就不疼了。”
女人温柔一笑,帮他揉着,“你马上就要上任了,可别再和之前一样像个毛头小子横冲直撞。”
“嗯,我知道。”
杨玏闭着眼,心中沉思。
若不是韩逸轩的人及时救援,他恐怕要死在谭诗艺制造的事故中。
他虽感谢韩逸轩,但这也证明,那男人根本就没把监视撤回去。
而且一周时间过去,他都联系不上月夏。
这么一想,月夏可能已经落入他手里了。
男人咬牙,抬眸对着妻子的面颊亲了一口,“老婆,我出去一下,晚点回来。”
“嗯?”
“去见个熟人,别担心。”
杨玏去了韩氏集团,却被拦在楼下,根本上不去。
“我有事找你们韩总。”
“不好意思,先生,韩总休假了,谁也不见。”
休假?
那就是在家里了。
杨玏仰头望着这高楼大厦,神色迷茫。
韩逸轩,你究竟对月夏干了什么。
杨玏车没开多远,就撞上一人,那人狼狈不堪,似在逃跑,他趴在车前看见杨玏后,目露惊喜。
“杨玏?”
他立刻侧身拉动着杨玏的车门,“我是萧恪,帮帮我,有人在追我。”
杨玏微惊,五年时间没见而已,当年意气风发,被盛宣全校女生迷恋的学生会会长,怎么变成这样了!来不及深思,瞥见有人在街上搜寻,他将车门打开。
萧恪立即上车,焦急道:“快开车。”
杨玏踩下油门,带着他离开这边。
车上,等萧恪缓得差不多了,杨玏才问道:“追你的人是谁?”
萧恪面色憔悴,眼窝深陷,身上也臭气熏天,若不是他自报姓名,恐怕杨玏根本认不出他来。
听闻杨玏问起,萧恪冷笑,“还能是谁,韩逸轩,他想除掉我,他终于要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