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跑吗?”离开小巷子之后,何言风也没有多在意,直接对着阿依慕问道,似乎完全不在乎手臂上的伤势。
阿依慕看了看头顶的积云,摇了摇头,边往回走边说道:“不跑了,而且我看天色不是很好,估计很快就要下雨了,咱们还是尽快回去吧。”
何言风也看了看天空,感觉是有要下雨的迹象,也没有继续坚持,赞同了阿依慕的想法。
虽然天气预报说,今天没有雨水,但是这种事情,不可能百分百准确的。
两人往回走,走到一半的时候,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撒了下来。
“貌似来不及赶回去了。”两人加快步伐,以手撑顶,竭力阻挡一些雨水,不过终究是杯水车薪,阿依慕只能有些无奈地说道。
稍稍回忆了一下,何言风突然眼眸一亮,指着不远的一个方向说道:“我记得,那边的小广场里面好像有一座石亭,我们去避避雨吧。”
现在赶回去,肯定会被淋成落汤鸡,指不定还会因此感冒,阿依慕于是认同地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两人一前一后蹿入小广场之中,没过多久,就看到了记忆中的那个小亭子。
那是一个很不起眼,造型也是十分普通的亭子,各种公园,各种广场,各种景区最常遇见的那种。
两人鱼贯着钻入亭子之中,进入之后,何言风忍不住牢骚道:“这天气,跟女孩子的脾气似的。”
阿依慕扫视四周,而后冷冷斜睨,声音幽幽道:“你是在内涵谁吗?”
说完,举起拳头,准备再次施展出致命的小拳拳。何言风见此,赶忙可怜兮兮道:“阿姐,我还是伤员呢?”
“信不信我让你伤上加伤。”阿依慕嘴角微扯,小拳拳直接袭击了过来,不过貌似没有施加什么力道,威胁的成分居多。
何言风咧嘴,笑的十分憨厚,笑的人畜无害,一口大白牙都快把阿依慕的身体倒影出来了,“阿姐不会的,阿姐舍不得。”
“你这么有自信?”看着何言风嬉皮笑脸的模样,阿依慕改拳为掌,直接拍了过来,目标竟是前者受伤的右臂。
手臂被拍了一下,虽然没有拍在伤口位置,何言风还是十分夸张地痛呼出声,“哎哟,手臂好痛啊。”
“戏太差了。”阿依慕无动于衷,瞥了一眼之后,找了一条石凳子坐了下来。
戏码被拆穿,何言风也不再表演下去,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嘿嘿……”
“没个正形。”阿依慕憋笑,显然也被逗乐了,不过仍旧忍不住埋汰道。
何言风撇了撇嘴,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在最亲的人面前,要什么正形,如果在你面前,我都不能随心所欲,还要端端正正,那也太惨了吧。”
阿依慕闻言,身体蓦地一怔,竟是呆愣住了,片刻之后,反应过来,冷冷迸出两个字,“谬论。”
何言风直接坐到阿依慕身边,并且十分大胆地挪了挪,和后者紧密无间地挨在了一起,“有个名人曾经说过一句话:我们之所以在爱的人面前肆无忌惮,是因为知道,彼此的底线和原则。”
阿依慕淡淡瞥视,何言风却是毫不在意,就像没有看到一样。
知道何言风是下定决心和自己做连体婴儿,阿依慕推了推,没有推动,索性就让他挨着。
“哪个名人讲的?”阿依慕满眼怀疑道。
她读的书虽然没有何言风多,但好歹也是大学生,有些名人名言,她还是知道的。
就刚刚那一句,那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何言风噗嗤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头,没脸没皮道:“我。”
“你那顶多就是个人名。”阿依慕毫不客气,声音冷冷,讥讽道,片刻之后,再次问道:“那你说说,你在我面前肆无忌惮,是因为知道什么底线和原则?”
何言风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而后伸出两根手指,“爱和尊重。”
阿依慕有些迷糊,顿了顿,继续道:“这就是你敢于在我面前疯狂作死的理由吗?”
何言风呵呵一笑,指了指亭子外面的雨幕,表情怪异道:“要不然,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阿依慕来了一点兴趣,“什么游戏?”
“我们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就在外面淋一分钟雨。这是我在一部电视剧里看到的情节。”何言风补充道。
阿依慕闻言淡淡吐出两个字,“无聊。”
“石头剪刀布。”没有在意阿依慕的恹恹反应,何言风直接使出剪刀,前者没有任何反应,毫无意外,后者的剪刀碰到了对方虚握的拳头上面。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何言风没有任何意外地输了,而后十分光棍地承认道:“我输了。”
“嘿嘿……”承认之后,何言风笑的十分开心,同时快速冲出了亭子,任凭雨水冲击在自己身上。
一分钟之后,何言风回到亭子,再次对着阿依慕没有任何反应的手使出剪刀,“石头剪刀布。”
“我又输了。”剪刀自然而然碰上了阿依慕虚握的拳头,再次落败了下来。
没有任何犹豫,遵守所谓的游戏规则,何言风再次出了亭子,冲入了雨幕之中。
阿依慕看着已经快被淋成了落汤鸡的何言风,眉头微微一蹙。
“石头剪刀布。”第三次,因为阿依慕仍旧没有半点反应,何言风还是毫无意外地输了。
“我怎么还是输了。”输了之后,何言风还故作苦恼地摇了摇头,把自找的,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