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当!
随着一阵声响,前方响起了一连串的尖叫,与满是兴奋的笑声。
冲出来的一队近乎三十人,瞳孔不自然紧缩着的死刑犯,与同样不在少数,显得异常的天神族男性。
就同没见到水莹莹一般,哪怕是露出了,除脑袋部分全部触手了的小黑。
望着前方冲过来的人影,水莹莹露出了一抹笑,对男性而言,无比魅惑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可最后脸上纠结,不止是脸上,还有心里。
化为了一声叹息,死刑犯也就罢了,男性天神,她还是强忍着那股心底酥麻,简直饥渴难耐的yù_wàng。
这yù_wàng不比三天没喝过一滴水,前方有着只能看的一汪清泉,小上多少。
还是用精神探测,检查了一下。
事实人有好坏,就算是全员垃圾的荒人,也有清醒者,何况是这比起荒人,不知道要低下多少阶层的天神族人。
排除实力最简单的对比,人家不知多少的世界供养着,每天吃喝玩乐就完事儿了,这天神族的一周七天,还有五天上班……
另一处战场。
“你们!你们!你们这些侵略者不得好死!啊!老波……我……我……先走一步了!”被一剑捅了个对穿的男性天神族人,指着前方死囚满是不甘的叫喊着。
最后双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另一边正拿着一张凳子,同另一死刑犯,打得火热的天神族人老波,回头望去。
转过头见到狞笑的另一死刑犯,与倒在地上,眼睛不愿闭上的男性天神,双目圆瞪:“老菜!老菜!啊!”
老波一声怒吼,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巨大力量,无数灵气汇集到了他的周身,融入了他的体内。
他突破了!
在前方脸上带着点点鳞片的死刑犯,满是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将其给顶翻,然后见其扑到了,倒地的老菜身边不断哀嚎!
“老菜……老菜!不要不要啊!不是说好打完这场仗,我们就回村结婚的吗?不是说好一起领养个大胖小子!单数跟你姓双数跟我姓!还好咱都姓波……不用给孩子再上一个户口!可是你怎么……你怎么……你怎么就这样抛下我,离我而去了啊!老菜!!!”
老波的怒吼,划破了苍穹!
沉浸在悲伤中的他,却没发现前后两名死刑犯,对视了一眼。
掂量了下各自的武器后,狞笑的走了过来。
“老菜?老……”
“小……小心!”见到怀里的老菜睁开了眼睛,老波欣喜的张嘴招呼。
结果才出口两句,便被回光返照似的老菜,一把给推开!
空中溅射出了两抹红,两把利刃穿透了胸膛。
“不!!!!”老波的手向前伸着!
“哇嘎嘎……”
“咔咔咔!停!我说停!”场内不合时宜的响起了一阵萝莉音,随着的还有砸吧着什么的声音,在周围安静后也变得清晰。
听到团绵绵这话,插着两把刀的两肋上,还在飙血的老菜,噌一下的站了起来。
两名死刑犯也是,刀子都没顾得上抽,反正那家伙事儿也是假的,那血都还是刀把上飙出来的……
立马脸上讨好的站得笔直。
当下如果将场景放大,你会见到这周围,围着的壮硕草人不下八百号……
“哎……”团绵绵叹了口气,脸上挂着浓浓的失望。
睡着她这动作,两边上八百来号壮硕草人,纷纷摆了出了个,极为哲学的姿势。
放现在那一身,绝对不比任何一个,健美先生差的肌肉喷张!
这健美先生,还是两米往上个子的那种。
场内的四人也更是慌忙,两打完仗就回去结婚的老波老菜,更是当场跪下,边上两死刑犯也是连忙跟上阵型。
“失望,很失望!灰常失望!我就不明白了,多感人一件事儿,还喜庆!打完仗就回家结婚哎,你说说为啥说你说这话的时候,脸咋白得像死尸一样?”
为啥……
边上八百壮汉你问我为啥,叫我他娘的吃臭臭,我他娘都不带犹豫的啊……
“还有你!就你,长鳞片那个!你这退得也太假了吧?原地起跳飞十米?李云家那个颜大猛,都他娘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见到边上,听见对鳞片死刑犯的训斥后,脸上带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另一人,团绵绵抬手就是一指:“你觉得你就没事儿了?我他娘……啊!两位大姐头不好意思,绵绵又说脏话了!还有小花姐姐绵绵献丑了!”
嘴上舔着半个脸蛋大,米家限定鼠年生肖糖葫芦的慕容纸鸢,大气的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脑瓜子上同样砸吧着,一模一样糖葫芦的小白,只得摆了摆两条大长腿示意没什么。
这糖葫芦要是小白团成团,绝对比这丫头还来得大了……
另一边化身花妖,手中还是拿着一个,同两丫头一样糖葫芦的梨小花,一样挥了挥手,表示毛毛雨的拉。
你小花姐姐当年也年轻过的哦!
如果仔细瞧着,你会发现梨小花同慕容纸鸢的距离,还算接近,起码小于平时,慕容纸鸢对水莹莹的戒备范围!
而这缘由嘛,自是三人手上或爪上,一模一样的糖葫芦。
这糖葫芦还是当初,花雅秋给慕容纸鸢的。
慕容纸鸢是不喜欢,花雅秋这大胸怪没错,可别忘了纸鸢小公主一句名言:玩归玩闹归闹,别拿糖葫芦开玩笑!
就算花雅秋这大胸怪再可恶,可糖葫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