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优优,你不要无理取闹。”
战寒爵不耐烦地挂掉了电话,冷声把阿澈叫了进来:“万优优那边和什么人接触过?”
万优优不该知道战明的存在,网上的新闻也已经被屏蔽了。
除非是她找精通网络的人深入探查,否则不可能找到。
一定是有人告诉了她!
阿澈脸色一变,打开笔记本调出了万优优的通话内容,飞快地回答:“万优优最近和张寒联系过,张寒……说了战明的存在。”
战寒爵深眸一冷,瞥向阿澈的眼神里带着寒光:“你竟然刚知道?”
阿澈合上了笔记本,心惊胆战弯腰道歉:“对不起,战总,是我失职了。”
他本来监视着万优优的一举一动,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刚知道!
“去处理好,将功补过,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战寒爵冰冷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阿澈顿觉浑身一冷,恭敬地退了出去。
战寒爵抬腕看了看时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
按照万优优的脾气,应该会找过来。
战明这张牌,暂时不能用了。
果然,二十分钟之后,万优优怒气冲冲地闯进了战寒爵的办公室。
“战寒爵,你是不是心虚了?你根本就是在骗我吧!你心里根本没放下宁溪!你就是拿战明来稳住我,想让我给你们炼药!”
战寒爵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眼神寒冷刺骨:“你闹够了没有?”
办公室里温度仿佛都下降了不少。见战寒爵生气,万优优有些害怕,可想到了自己的猜测,还是提高了音调闹了起来:“战寒爵,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一直拿战明在糊弄我?我……我肚子里的孩子
到底是你的还是……那个战明的?”
一想到这里,万优优胃里涌起一阵恶心。
战寒爵缓缓起身,松了松领带,面无表情地看着万优优说:“你想见战明是吧?我这就带你去。”
说着,他大步往外走去,万优优犹豫了一下,飞快地跟了上去。
虽然心中有疑虑,但她更希望,战寒爵没有骗她,对她温柔疼爱的男人,不是战明!
几十分钟之后,一辆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了殷城监狱门口。
“下车!”看着愣愣的坐在车子里的万优优,战寒爵冷冷地说。
万优优下车,亦步亦趋地跟在战寒爵后面走了进去。
她捏紧了手掌,眼神微冷。
狱警打开了一层层的牢门,万优优终于看到了被关在最里间的战明,他身形瘦削,面黄肌瘦,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样子,好像被关在监狱里很久了。
“他就是你要的战明,现在满意了吗?”
战寒爵声音冰冷,深邃的眸底满是不耐烦。
“战寒爵,你把我关在这里这么久,竟然还敢进来?”
战明看见战寒爵和万优优,骂骂咧咧的冲到了门口,用邪佞的眼神盯着万优优,问:“这女人是谁?宁溪那个贱人呢?”
万优优皱眉盯着战明,迟疑片刻,冷冷地说:“寒爵已经和宁溪离婚了,我才是现在的战太太。”
说完,她挽住了战寒爵的胳膊,似乎在宣告主权。
战寒爵不耐烦地把胳膊抽了出来:“现在放心了?”
万优优赔着笑撒娇:“寒爵,是我错了,我不该胡思乱想的!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她确实放心了。
眼前的战明虽然和战寒爵有着同一张脸,可战明毫无英俊帅气可言,眼神疯狂,分明就是被关了很久要疯掉的状态。
也就是说,战寒爵没有拿战明骗她。
她因为此事和战寒爵发了脾气吵闹,怪不得战寒爵生气。
“好了,弄清楚了就回去吧。”
战寒爵冷冷地说了一句,大步往外走去:“有闲心胡思乱想,不如多炼些药,趁着孩子月份不大,我们还能出去度个蜜月。”
“好好,我回家就去炼药!”
万优优也不敢再停留,快步跟了上去。
不过,和来时的阴云密布不同,此时的万优优,脸上挂满了笑容。
当晚,战寒爵没有回去。
战家的另一处别墅里。
阿澈指挥着保镖,把一个五花大绑的麻袋抬了进去。
“战总,张寒带来了。”
阿澈扯掉了麻袋,里面的张寒这才重见光明。
张寒眯了眯眼睛,慢慢地适应了光线,害怕地打了个哆嗦:“战总,我什么也没做啊!您为什么要绑我?”
他从公司回家的路上,直接被人劫走,带到了这里来。
他没想到,绑他的人,竟然是战寒爵。
“张先生的手,伸得很长啊。”
战寒爵淡淡地看了一眼张寒,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是啊,战太太让我帮忙调查战明的事情,我这才……”张寒不明所以地说着,突然明白了什么,疯狂磕头:“战总,我错了!您放过我吧!”
战寒爵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
“给他点教训。”
次日一早,张寒上了殷城头条。
因为公司早就成了空壳子,张寒失意酗酒,从楼上摔下来,跌断了双腿,家中还起了一场大火,烧光了一切。
如今的张寒,躺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
可谓是悲惨至极。
万优优正在喝牛奶,意外地看到了这条新闻。
她犹豫了一下,小心地问战寒爵:“寒爵,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