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现在小尾巴只是受了惊吓,也没有受伤,慕峥衍所谓的交代,也许就只是无关痛痒的申斥。
她压根不稀罕。
乔心安和祁霖一起上车离开了。
慕峥衍很想再问一句,就算他们的婚姻关系是暂时的,只是一段临时工,但临时工就不需要有契约精神了么?
可广告牌究竟是不是慕唯恒指使的,一切都还没定论。
他对她心虚。
慕峥衍抹了抹嘴角的鲜血,自嘲似的一笑,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迈步往外走。
林刻将车子开到餐厅门口等他,脸上还有几分焦急。
正想着要给慕峥衍打电话的时候,就看到慕峥衍阴沉着脸出来了。
“慕……慕总?”林刻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您怎么受伤了?”
“我没事,送我去老头子的私人别墅。”慕峥衍上了车,沉声对林刻吩咐道。
林刻一边开车,一边吞咽着唾沫。
他刚才看到了祁霖骂骂咧咧的从酒店出来,乔心安一直扶着他,还以为慕峥衍只是搞砸了祁霖的告白,没想到两人还打了架。
想到他刚查到的那些资料,鼓起勇气道——
“慕总,你让我查的事,我已经有结果了。”
……
得知祁霖和慕峥衍打了一架,祁霜霜急匆匆带着小尾巴赶来看望。
祁霖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慕峥衍。
乔心安让祁霜霜陪着祁霖,她去打一壶热水过来。
小尾巴就一个人在房间内玩。
慕峥衍下手非常狠。
准确来说,两人都是豁出去的打法,跟个二十岁的愣头青一样,一点没有留情,毫无章法的那种。
医生建议祁霖去照个x光。
乔心安打完热水回来,又陪着祁霖去做检查。
所有的检查项目做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医生,我哥怎么样了?”祁霜霜凑过来一个脑袋,急切的问医生。
医生开了点药,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庆幸:“还好伤者的体质比较好,平常锻炼也比较多,不然就这么几下肯定得出问题,我先开些药……”
祁霜霜跟医生道了谢,便主动去药房拿药。
直到这个时候,乔心安才发现小尾巴不见了。
“小尾巴呢?”
祁霜霜刚想说小尾巴不就在病房里玩么,可视线往病房内一扫,却发现原本小尾巴呆着的地方已经完全空了。
乔心安整张脸瞬间变得异常惨白。
祁霜霜也僵住了,不停地喊着小尾巴的名字,甚至跑去了走廊,问附近值班的护士。
护士表示都没有看到小女孩。
乔心安急出一身冷汗,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惊慌而加速的心跳声。
正在此时,一个护士就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请问是乔心安女士么?有人拜托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乔心安几乎是粗鲁地撕开信封口子。
看到里面的内容,她眼前一黑,直接没有站稳,趔趄着往后退了两步。
身后刚好是墙壁,后脑勺一下子撞到了墙壁上,疼得她低低闷哼着,整颗心都因为极致的担忧而紧紧揪成一团。
祁霜霜看到乔心安这幅样子,又自责又心疼,同时还有狐疑……
“谁的信?里面写了什么?”
祁霜霜从乔心安的手里接过信件,看到里面只有一句话——
“你女儿在我手里。”
祁霜霜脸色跟着惊变,拉着护士的手,追问道:“是谁给你这封信的?他怀里是不是还抱着一个小女孩,现在人呢?”护士什么都不知道,被祁霜霜紧抓着手腕,弄得有些惶恐:“对方给了我一百块,让我把信交给叫乔心安的女士,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怀里没抱着小女孩,现在应该已经
走远了。”
乔心安和祁霜霜听完护士的话,确定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冲向了监控室。
两人心里都懊悔不已,不应该把留小尾巴一个人玩。
当时想着这里是住院部,小尾巴只要乖乖的不乱跑,就不会有事。
结果……两人态度强硬要求医院调出了监控,谁知关于祁霖所在病房的那条走廊上的监控什么都没拍到,被人动了手脚,重复前一天的画面,反倒是医院大门口,拍到了一个神秘
男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急匆匆离开的背影。
“就是这个人!”祁霜霜指着监控屏幕上那模糊得看不清的男人:“把他的脸放大,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标志。”
医院监控室的人听说有人闯进医院内部抱走了孩子,也非常震惊和愤怒。
传出去,医院的名声可就毁了。
保安高度配合两人的要求,利用技术将鸭舌帽男子放大。
但他包裹的十分严实,脸上不露半分痕迹,压根什么都看不出来,反倒是手腕上有一串纹身。
纹身有些模糊,但最后有个爱心,像是情侣纹身?“乔乔你先别担心,这个人绑走孩子,又特意留下一封信提醒我们,肯定有其他目的,这说明小尾巴暂时是安全的。”祁霜霜揉着发胀的眉心,安慰着乔心安,早知道她寸
步不离陪着小尾巴就好了!
乔心安却放不下高悬的心,她又拿出那封信重复看了两遍。
字迹遒劲,而且力透纸背,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绑匪随随便便写的潦草字迹。
倒像是有备而来……“霜霜,你说会不会是慕唯恒带走了小尾巴?”她拉着祁霜霜的手,唇瓣嗫喏:“之前他弄松广告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