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被他抱得很紧,身体紧绷,感觉全身的感官意识都凝到了耳蜗。
她沉默了会,然后很认真地说。
“一点点。”
战寒爵被她的反应取悦,胸腔因笑意而震动,双臂一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是老公的错,老公今晚好好的弥补你。”
“喂,你快放我下来!我们说好去庄园看儿子的……”
……
她瘫在床上,气喘吁吁。
腰酸背痛腿抽筋……
眼前还冒着一颗颗的小星星。
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得震动起来,宁溪划过接听键。
“喂?”宁溪才一开口,马上捂住了嘴。
天啦,她说话怎么这么哑了?
还有些磨砂般的粗粝。
宁溪恨不当初。
听筒那端沉默了一秒,然后爆发玩味的大笑:“小溪溪,我知道你和老战忍了很久了,但也不至于这么激烈吧?你把嗓子都喊哑了?”
面对慕峥衍的嘲笑,宁溪气恼想不理他,又怕错过什么消息,干脆掐了通讯,改为和他发短信……
“什么事?”“没什么大事儿,你的假老公昨晚进医院这事被一个小记者拍到上了新闻,你俩儿子昨晚吵要去医院看他,我提前跟你知会一声,你尽快回来搞定这俩小子,不然他们准得
和那个假货碰上。”慕峥衍故意回了一串语音。
末尾,还补充了一句:“让老战悠着点啊,这是要再给瞳瞳添个妹妹的节奏么?改明儿我批发几箱安全套回来送你们当礼物了……”
宁溪:“……滚!!”
此时,战寒爵也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了。
穿好衣服以后,发现宁溪还坐在原地没动,气鼓鼓的,仿佛在生闷气。
“谁惹你了?”战寒爵似笑非笑道。
宁溪朝他翻白眼,用很轻很轻的哑音控诉:“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了!”
说完,她起身也去浴室洗漱,结果刚一站起来,浑身都没了力气,趔趄着狠狠跌回床上,眼前一阵晕眩,过了好几秒,气血都不顺畅……
战寒爵扣子也不系了,大掌搂住她往床单上跌的腰身。
“怎么这么虚弱?”
虚弱?
她虚弱的原因是什么,他自己心里没点数么?宁溪入目看到他结实的肩颈上肌肉喷薄,一口又咬了上去,有气无力地哼道:“早就让你悠着点,你还往死里折腾,害得我刚才都被表哥笑了!他还说要送你一箱子的……
套!”
战寒爵瞥着她气鼓鼓又双颊绯红,羞中带嗔的神情,薄唇一勾,心情格外畅快,笑容灿烂。
“让他送,我们慢慢用。”
“……”
“他就是眼馋了,嫉妒我们生活,故意来笑你的,咱们越幸福越刺激他。”
晨光熹微,宁溪窝在战寒爵的怀里,突然叹了口气:“他真是又可恨又可怜。”
……
宁溪虽然浑身没力气,但还是撑着没吃早饭,打算去庄园和大家一起凑合。
战寒爵看她眼窝有很浅的淤青了,估计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心疼地没有叫她,亲自开车,一路送她去庄园……
多少也很忐忑。
他如今戴着这个面具,脸上丑陋不堪,一会宝贝和小夜夜看到他,能认出他么?估计不行。
不过那俩小家伙不亲近就算了,只是软软……
自从知道软软是自己女儿,他都没机会多抱她几次。
不知不觉,微醺的晨光渐渐亮了。
庄园夹道两岸新种了很多桃树,如今枝叶刚生,空气中却弥漫着清新的香草味。
宁溪歪着副驾驶座位上补眠,等车停稳了也没察觉,迷糊间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她缓缓睁开了眼,猛地发现自己落入战寒爵的怀抱。
她下意识浑身紧绷。
“干什么?”
“……你这是什么眼神?到了慕家庄园了,我还能跟你先車震不成?”战寒爵眉梢一挑,将她抱下了车,一路进入庄园大厅。
四周佣人们纷纷侧目,投来狐疑的眸光。
昨晚溪小姐还和爵少参加了庆功宴,今天这个男人是谁?
还堂而皇之进入庄园!
对庄园好像还很熟悉的样子?
关键是两人姿态太亲昵了!
庄园上下也就慕峥衍知道“凌源”就是战寒爵,所以众人好奇也很正常,不过宁溪懒得解释,任由战寒爵抱着她,到门口才从他怀里下来。
一楼的客厅,宝贝和小夜夜都起床了,正趴在婴儿车旁逗软软玩。
软软早上五点就醒了,保姆将她放在婴儿车内,哄了一会,小家伙又睡着了。
三人身旁还跟着一只哈士奇大狗,懒洋洋地缩在地毯上,打了呵欠,嘴巴大张,就像要把人一口吞下,听到有人进来,它猛地伸长了脖子。
看到是宁溪,又“嗷”了一声,重新瘫在地上,一脸的享受。
宁溪:“这哪来的哈士奇?”
张柳乐呵呵地说:“前两天大少爷刚送过来的,说是在英国还是哪里买回来的,陪小小姐和小少爷们一起玩,叫贝勒,还挺傲娇的。”
贝勒配合性地扬起脖子:“嗷嗷嗷。”“……傻狗,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