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宁溪就被战寒爵摁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
她不停地扭着身子缓解这种可耻的姿态:“战寒爵,你放开我!susan是你自己赶走的……”
“是你,一切都是你!”战寒爵宛若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不理会她的挣扎,长指沿着她的衣摆往里钻,力度或轻或重,一路碾磨。
宁溪微拱起腰,好疼……
但她更恐慌。
他想干什么?
如果他这个时候用蛮力进去……孩子怎么办?宁溪看到他眼底的暴躁,害怕了,立刻放软了声音,委屈地喊他的名字:“战寒爵,你理智一点,我们现在不可以的,孩子……难道你忘了我们的孩子了么?我刚出院,医
生说不能做剧烈运动……”
孩子?理智?
战寒爵伸出一只手卡住她的脖颈:“你他妈眼底还有没有这个孩子?如果在乎,你凭什么拿你和他的命来赌?”
“对不起,我不是……”
“我听够了你的对不起!”战寒爵打断她的话,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既然你都不在乎他了,还留下做什么?我好心点,帮你拿掉他。”
话落,宁溪只听到衣衫被撕开的声音,冰冷的空气打在手腕上,她不敢相信这是战寒爵的举动……
他……他撕开了她的衣服,要强来么?
宁溪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细细密密落在她的脸上,没有以往的温和,让她犹如被蚂蚁啃咬。
宁溪又急又怕,想要安抚他不安的情绪,可才一张口,他就气势汹汹地堵住了她的唇。
小腹也在此刻传来了一丝痛感……
宁溪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呜咽着推拒,那些控诉都像毛毛雨一样,对他丝毫不起作用,相反,酒精的作用下,宁溪越挣扎月让他有一种征服的渴求。
拉锯战在两人之间展开,血液近乎逆流,宁溪快无法思考……
她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是战寒爵在解他衬衫的纽扣。
宁溪看到他精壮的腰身,眼泪都快哭出来了,她不安地摇头,求饶:“不要,战寒爵,我肚子很疼!真的很疼……”
她错了,她不应该这个时候来招惹他。
他喝醉了啊,没有理智的。
战寒爵不理会她的求饶,倨傲的头颅微垂,一口咬在她光滑瓷白的颈间,牙齿没入肌肤,他尝到了鲜血的滋味。
“啊……”宁溪脖间的那快皮肉都像要被他咬下来。
如果她没有怀孕,她愿意充当他的出气筒,可是她还有孩子……
脸色越来越僵白,他扼住了她的双膝,宁溪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惊慌中,她伸手在茶几上摸到了一个烟灰缸……
在战寒爵即将更进一步时,宁溪哽咽着在心中无声道歉,然后抡起烟灰缸砸向战寒爵的脑袋。
砰,
沉闷的碰撞声响起,战寒爵挺拔的身躯僵了僵,唇齿间溢出一丝悶哼。
涣散的眼眸像在此刻找到了一丝清醒,在后脑勺轻轻触摸了一下,指尖染上一滩鲜红,他低眸睨着咬着嘴哭的宁溪,怔了怔,还有一丝不可置信。
宁溪不敢再留下来,趁机用力推开他,捂着破烂的衣服,狼狈地夺门而逃……
脖颈间的鲜血沿着衣领往下滑,溅到了地面。
宁溪拉开门,郭尧正守在门口,原本是希望两人和好如初,他也才能有好日子,谁知竟看到宁溪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衣衫破烂,脖间鲜血淋淋,被吓了一跳。
“太……太太?您这是……”
宁溪难堪地看了眼郭尧:“给他找个医生。”
说完,她快速跑开了,拼命地眨眼,将那些蓄着眼眶里的眼泪逼回去,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她活该!
可心还是像被凌迟……
……
郭尧听到要找医生,又忙不迭进了包间。
包间里此刻满地狼藉。
尤其是茶几和沙发那块,地面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酒水酒杯和杂物,战寒爵深深地陷入沙发中,双手捂着脸,把脑袋埋在膝间。
无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郭尧内心被震撼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爵少,您……您头上在流血,我马上给您找个医生过来包扎。”郭尧结结巴巴地说着,包间里气氛更是压抑到沉闷。
“滚。”战寒爵只轻慢地吐出一个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可您的伤……”
“我让你滚,耳朵聋了么!”战寒爵突然一脚将面前的茶几踹翻,茶几在地上滑行了足足一米多,抵在了墙壁上才停下来。
噼里啪啦……
原本就狼藉的包间,此刻显得更加凌乱。
郭尧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先退了出去,再打电话让医生准备着,无奈地叹气,好好的两个人,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包间内,很快又响起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战寒爵把目之所及的东西全部砸了,然后颓然地望着地上那个染血的烟灰缸,失去了支撑点,身体无力的往下滑。
靠坐在沙发上,脑袋一点点垂下……
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对宁溪用强?想弄掉那个孩子?
他到底在做什么……
……
宁溪进了电梯,靠在电梯壁上,再也支撑不住,捂着脸无声抽噎着。
她没有资格怪战寒爵,是她一心维护宁凯,罔顾夏青柠的命案才造成现在的地步,她不能哭,她要去找宁凯问清楚……
她的身世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