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和小夜夜对乔心安也特别殷勤。
宁溪刚说可以吃饭了,两双小爪爪赶紧扒拉着餐桌,抹桌子拖椅子。
小夜夜还非常体贴地扶着乔心安去餐桌。
乔心安受宠若惊,感觉自己都享受着皇太后的待遇。
低头飞快在小夜夜脸颊上偷亲一个。
“小宝贝太可爱了!好想把你怪成我亲儿子……”乔心安兴冲冲地说着,突然朝宁溪眨眼:“溪溪,要是我以后有了女儿,跟你家儿子组娃娃亲吧?”
小夜夜被乔心安偷亲成功,羞赧地垂下脸颊。
虽然战家也有很多长辈喜欢他,但他是战寒爵的儿子,很少有人敢这么亲他。
因为小孩子的肌肤很嫩,经常被亲可能会敏感、也可能会泛红。
从小到大敢这么亲他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宁溪视线从小夜夜和宝贝的身上扫过,其实也很好奇他们两小只将来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好啊,让他们从小培养感情,将来就不用走那么多弯路了。”
“那我可占便宜了,爵少的儿子,我女儿要嫁入豪门了……”乔心安兴冲冲地开着玩笑。
几人笑得开怀愉悦。
而殷城的某间看守所,对比而言,简直就是地狱了!
宁洋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
她原本在医院休养着,因为要低调,所以很多要求都达不到她的标准。
比如说只有几个女佣伺候她。
比如说她想吃某六星级酒店名厨的大餐,也只能偷偷摸摸的。
但好歹住着舒服自在。
谁想到傅令骅那个贱人竟然一朝翻供,说他以前都是做的伪证,把她是主谋供了出来!
宁洋和傅令骅在警局走廊上见了一面,宁洋当即对傅令骅又打又骂。
傅令骅看着宁洋也没了以往的深情。
爱恨交加,他心理防线都崩溃了,恨不得把宁洋一起拖进监狱。
弄死他的孩子,那她也别想独善其身!
就这样,宁洋被关进了看守所。
一下子从宽敞明亮的医院住进了逼仄阴森的看守所也就罢了。
关键是和她同居的一个女犯人韩姐竟然是蕾丝!
长得又特别魁梧,眼神里带着煞气。
宁洋半夜一觉睡醒,竟发现她阴森地站在她床头,正带着那种让宁洋觉得很恶心的眼神望着自己。
宁洋被吓得有些不敢睡了。
但她毕竟是宁家的千金,拿权势来压韩姐,要是敢碰她一下,韩姐在外面的亲人就别想有好日子。
韩姐大概也有所忌讳,起初一直很规矩本分。
但让宁洋最痛苦的是,有一天晚上她抱着衣服去洗澡。
这里不是单独的洗浴室,是大众澡堂,拉上帘子就成了一个单独的隔间,宁洋简直都要哭了。
她堂堂宁家千金,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就连洗澡都要跟别人共用!
宁洋忍着恶心去洗澡,不料突然有人欺上来,把她的脑袋往墙壁上一撞。
跟着趁她昏昏沉沉的时候,一把将她推抵在墙壁上。
“啊——”
宁洋还没反应过来,身下就传来一阵剧痛。
她才刚刚流产,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
顿时撕心裂肺地惨叫着。
嘴巴也一下被人从后面捂着,那声音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的。
和这个隔间距离比较近的其他女犯人也都在洗澡,听到声音时大家都愣了一下,很快又若无其事继续洗澡,没人管宁洋的死活。
最终宁洋身下流出一滩血色……
那人像丢垃圾一样将她丢在地上,蹭一下就消失在格子间了。
宁洋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来,想看清那人究竟是不是韩姐,结果什么都没都看到。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一张小脸痛苦不堪,扶着格子间的支架才能勉强站稳,双膝还在不停地颤抖。
眼底也透着凄然的悲痛……
眼泪混合着头顶的水流,沿着脸颊往下滑。
她恨死了这里!
也恨死了傅令骅,还有宁溪,战寒爵!
是他们把自己送来这里的……
就这样,宁洋开始了自己人生中最悲惨的一段时光。
她活了二十多年,才知道地狱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偏偏无论她怎么用宁家的权势去威胁那些人,她们都不怕!
宁溪下唇被咬破了血……
这些人一定是受到了宁溪的指使,才敢这么对她!
好在那一天下午,她心心念念着,终于见到了来看望自己的宁家二老。
宁母望着玻璃窗对面的宁洋,哭红了眼。
这哪里是她的女儿?
眼前的女人眼睛里都是血丝,一张脸扭曲狰狞,眼窝深陷,颧骨高凸,全然没了以往的高贵优雅。
要不是看着脸型和她女儿一模一样,宁母简直怀疑自己在外面是不是还有一个双胞胎女儿!
“妈……”宁洋盯着宁母,双手紧紧扒拉着玻璃窗,凄然地大喊:“救我出去!我求你救我出去,我会听你的话去国外,这里有魔鬼……”
“小洋,我可怜的女儿。”宁母看着从小享受万千宠爱的女儿变成这样,也心如刀绞。
她连忙拽了拽宁父的衣摆:“能不能再想办法把小洋接出去?就像上次那样……”
“你还敢提上次?上次我豁了多大的老脸才求得那么一线生机!可这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竟敢跑去跟人厮混,还搞得满城皆知,我哪有脸再去求人家!”
宁家虽然和其他三大家族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