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耐心的等着,而那头熊也始终没有什么动静。
又过了许久,陈建实在是忍耐不住跑到我身边嚷嚷起来。
“四海哥,我觉得咱们就是应该去看看吧,这大半夜的一个个都在这儿冻着,我看如果这头棕熊既然已经死了,咱们不如就直接把它抓回去,这样不也省着在这儿一直守着,万一若是树林子里再钻出什么野兽来,咱们这会儿占不得什么便宜呀!”
我又仔细的听了听熊那边的声音,随后也点了点头:“我去瞧,你们躲远些,如果若是有什么变故,听我的口号,然后继续砸!”
陈建点了点头,跟着王平一起退到了远处,我小心翼翼地挪到了石头旁边。
冲着旁边树杈的缝隙看了看,这才借着月光发现这一头白色的熊这会儿此时已经血迹斑斑了,想必就算是不死应该也受了重伤,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再挣扎了。
我松了一口气,刚才被它拍了那一掌,这会儿让它偿了命,我也不算是太亏。
招呼了陈建和王平几个合力将旁边的树用带来的铁铲挖开之后,这才将那棕熊拽了出来。
陈建还是怕这熊会缓过劲儿,还特意拿了刀在那熊的脖子上狠狠地抹了一下,血腥味顿时就蔓延了开来。
王平叹气:“我觉得这个地方有血,不太吉利,而且这个地方若是有血,很容易吸引更多的野兽,咱们应该快点儿把它处理掉,然后带回营地吧!”
好在这一次陈建回去叫人的时候来了不少,所以我们七手八脚的忙活了起来,几乎一个小时都不到,就将这头大熊给**了。
我们拖着皮子和肉终于算得上是满载而归,回去的时候天都已经快亮了,王晓晓她们也一直都没睡,一个个紧张的在营地的篝火堆旁等着我们。
见我们回来,这才松了口气。
萧蔷率先的跑上前来,上上下下的打量我,见我的身上又是血又是泥,眼神中忍不住露出心疼的神色。
王晓晓也凑了过来,一脸的抱歉:“四海,都怪我,如果当时我不想喝那个鱼汤的话,你和陈建也不会半夜的出去涉险,又碰到这个东西……还好没有受伤,否则的话,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我拍了拍王小小的肩膀,勾出了一抹笑:“说什么呢?可能是我儿子想喝了呗,我这个当老子的别的能耐没有,抓两条鱼还不费什么事儿吧?正好天也快亮了,早上也是要吃东西,你们快去把这鱼收拾了,炖出汤来,那味道可鲜了呢。”
萧蔷看着我确实没什么事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带了王小小她们几个去收拾鱼,而我则是回了营地。
陈建脱下了我本就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给我检查,这才发现我的后背上有好大的一块儿青色,想来也是了,那么重的重量拍在身上,我没有伤筋动骨,就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陈建烧了热水,拿着破衣服给我敷了敷,去瘀活血。
早上天亮的时候又喝了鱼汤,饱饱的回到了自己的木房子,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倒是格外香,只是后背上隐隐的疼痛让我有些不安,一直到下午我才悠悠的醒过来。
就看到王小小正坐在我的旁边看着我,眼睛里还带着泪水。
“我都听陈建说了,你受了伤,现在可还疼?”
王晓晓自从怀孕之后就一直比较多愁善感,我也知道现在我们的情况其实并不好,这个突如其来的寒冬对于所有的人来说都是一种考验。
我拍了拍王小小的肩膀:“没事儿的,这不是没怎么样嘛,再说了,男人的身上总是要留些疤的嘛!”
王小小擦了擦眼泪,却还是一脸的不开心,叹气:“咱们落到这里一直都回不去,搜救队没有消息,过往的船只也看不见,好不容易知道杨瑞他们那一伙来到这儿,可是到现在为止,咱们也不知道剩下的那些人究竟还在不在这个岛上,现在我又怀孕了,有了孩子心里总是不踏实,四海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去冒这样的险,我只希望你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陪着我。”
王小小,一边说着眼眶通红,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看得我心中有些发酸,当了母亲的人总是要更多的去考虑接下来的事情,其实我又何尝不想离开这儿。
而且我也确实是想知道杨瑞他们的那些人就是小何,他们那一伙究竟还在不在这里?
如果他们在这儿,那么这个寒冬他们又要怎么过,我安抚了王小小好久,她才终于算是展颜一笑,我让她先去看看萧蔷她们,晚饭有没有做好。
王小小这才吸了吸鼻子,恋恋不舍的除了我的木屋子,我伸了伸腰,觉着后背还是疼的厉害,可是现在哪里是生病的时候,我连忙挣扎着起身下了木房子,就看到陈建他们正为在篝火堆旁边喝热水。
陈建这两天在树林子里发现了一种树叶儿,泡在水里的味道很是清新,虽然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树,不过也完全可以当做茶来喝,总比白水味道好些。
见我下来,王平和陈建立刻冲着我招手,我走上前去刚想问问他们两个杨瑞在哪儿,陈建却看着我挤了挤眼睛,似乎有话说,于是我坐在他旁边。
我靠在木墩儿膀搂了搂身上披着的狼皮子,就听到陈建小声的说:“今儿中午吃东西的时候,我看到杨瑞在山下的营地旁边坐着,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然后我就借势去山下取鸟蛋,结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陈建这样神神秘秘,忍不住好